聽到莫凡的話,秦蘭整個人直接怔住了。
都已經有多年沒有聽到有人敢這麽跟自己說話了,難不,眼前這人他真是不怕死的嗎?
說實話,秦蘭也約覺到了眼前這人的不同尋常。
明明是做的公打扮,但是說話做事卻給人一種極為高高在上的覺,就仿佛是在對比自己弱小存在說話一樣。
這種覺讓秦蘭很不舒服,就像是以前麵對知府大人的時候一樣。
不過眼下莫凡唯一跟知府大人一樣的是,那就是對方沒有知府大人那令到惡心的眼神。
隻不過……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更加不喜歡眼下莫凡的眼神。
這眼神之中充滿了高高在上,充滿了淡漠,也充滿了無。
就仿佛,對方是高高在上的神祇,在俯視著一隻螻蟻一樣。
想到這裏,秦蘭的怒火已然已經不住了,但畢竟不是一般人,倒是要看看眼前這家夥到底有什麽底氣能夠如此跟說話。
想到這裏,秦蘭直接說道:“我是張的夫人,有什麽話你直接跟我說!”
果然,在聽到秦蘭的話之後,莫凡心中恍然。
他就說張為什麽會躲在這個人後,從前的記憶裏麵他倒也知道,張是個極為害怕老婆的人。
這樣一個男人,眼下躲在秦蘭的後,說起來也確實不是一件令人到奇怪的事。
而為了弄清楚秦蘭是個什麽樣的人,該不該因為張的事到牽連,莫凡淡淡說道:“既然是張的妻子,那你知道他在這晚風樓之中做了些什麽事嗎?”
“什麽事?”秦蘭攥了拳頭。
莫凡高高在上的語氣,簡直讓惡心到了極點。
“他在晚風樓用手段想要強迫一名清倌人,你作為他的妻子,難道就沒有什麽想要說的?”莫凡語氣冷了下來。
“什麽?”秦蘭先是一愣,隨後就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笑話一樣,哈哈大笑道:“你要說的就是這個?”
莫凡有些搞不清楚秦蘭的態度,冷然反問道:“怎麽,你不相信?”
“我當然相信了,不過這有什麽問題嗎?”秦蘭譏諷地說道:“我秦蘭的男人,玩兒個清倌人怎麽了?”
“他要是願意的話,整個黑水縣的淸倌兒都得排著隊等他臨幸!”
說話之間,秦蘭還扭頭瞪了張一眼,好像再說玩兒個淸倌兒還要用強,簡直是丟了我秦蘭的臉。
聽到秦蘭的話,張心中卻一陣暖洋洋的。
果然,夫人就是夫人,不管心中就算是再生氣,那也是向著他的。
我秦蘭的男人如果願意的話,整個黑水縣的清倌人都得排著隊讓他玩兒弄!
聽聽,這話說得多麽霸氣,這才是他的妻子呀!
而就在張得意到了極點的時候,莫凡的表卻已經是冰冷了下來。
“這就是你的態度嗎?”他冷聲問道。
說實話,原本莫凡本著禍不及妻兒父母的原則,還準備留秦蘭一命。
但是眼下莫凡卻是放棄了這個打算,因為他的記憶逐漸開始複蘇,有一句已經十分遙遠的話再次浮現在了腦海之中——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所以說,他之前所說的那些,完完全全就是一堆的廢話。
而在聽到莫凡的話之後,秦蘭的憤怒終於抑不住了。
“狗東西!”
低吼一聲,猛地抬腳一腳朝著莫凡的腹部踢了過去:“老娘這就讓你看看我的態度!”
“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麽資格在老娘麵前狂!”
然而,下一刻,秦蘭的聲音便戛然而止,臉上的表也凝固了下來。
隻見踹向莫凡的腳已經僵在了空中,本無法有毫彈。
而在的腳踝之上,一直修長有力的手正地握在那裏,那隻手的主人,赫然就是莫凡!
“放開我夫人的腳!”
張看到這一幕,頓時覺目眥裂,猛地朝著莫凡衝了過去。
要知道,他雖然喜歡胡搞,但這並不代表他就不他的夫人了。
相反,張非常尊敬自己的夫人。
所以說眼下看到對方的腳竟然被另外一個男人給到了,他的心中頓時就浮現出了濃鬱到了極點的怨氣。
是以整個人直接發,再也顧不得許多,直接朝著莫凡衝撞了過去。
“喔,這麽心痛是吧?”
莫凡臉上浮現出了詭異的笑容,而後猛地提高了聲音:“那我就將其給你!”
話音一落,他的手猛地一扯,伴隨著一聲布匹撕裂的聲音掀起,而後又是一陣令人牙酸的骨裂聲傳來,秦蘭修長的直接被莫凡扯斷,而後扯出一串長長的珠,狠狠朝著張砸了過去。
下一刻。
嘭!
伴隨著一聲悶響,那條修長的被布包裹著的、鮮淋漓的大長狠狠地砸在了張的上,直接將他整個人都給砸倒飛了出去。
“啊!”
下一刻,淒厲的慘聲從整個三樓響了起來。
不過這慘聲並不是從張口中響起了,而是從秦蘭的口中響起的。
整個人直接倒在了地上,捂著斷裂的傷口,發出了淒厲刺耳的尖。
與此同時,那些周圍地子也紛紛發出了尖,逃也似地跑下了樓。
就算是那些客人也是臉發白,有武高強者甚至直接從三樓躍下逃離了。
原本在莫凡站出來攔截秦蘭和張的時候,他們心中還充滿了戲謔和好奇,想看看這個公到底準備做什麽。
但所有人都沒有想到,莫凡竟然做出了這樣的事,直接將知縣兒的一條給扯斷了,這已經不能用一般的膽大包天能夠形容了。
要知道,在秦蘭的背後,可不僅僅是站著黑水縣的縣令呀,還站著的婆家張家呀!
眼下莫凡廢了秦蘭,就相當於是直接將黑水頭上的兩片天都給得罪死了!
當然,更加讓人恐慌的還是後麵那個。
那就是秦蘭作為黑水城縣令的人,之所以能夠在黑水縣橫行霸道,不是因為有一個好父親,更是因為自己有一好武藝。
那一修為,已然踏了勁,完全能夠稱得上是江湖次一流的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