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子麟表面謙虛,心卻已是狂喜,因為他早就知道此壇的意義。
忽然,他周的所有大人都站起來,他們的目都投向來時的方向。
百里子麟也隨之去。
片刻后,浩浩的人馬,宛如蝗蟲群一般,麻麻,遮天蓋日的出現在遠天際。
但那并非蝗蟲,而是獄宗的眾多高手們,正在快速而來。
他們都來見證,這將載獄宗歷史的一刻。
而看到為首之人,不止是百里子麟,就連站在其四周的大人們,也是紛紛施禮。
因為此人的份,還要在這些大人之上,他并非地獄使,也并非獄將,而是一名獄帥。
獄宗之人數眾多,可獄帥卻屈指可數。
無一例外,皆是獄宗,實力強大的存在。
“紅云漫天,這等異象,莫非是子麟爺所為?”
那名獄帥靠近后,語氣以及肢作,皆是表現的非常夸張。
但這種時候,卻沒人覺得他夸張,因為這一幕,實在太過駭人。
他們也都被深深的震撼。
“回稟千州大人,這正是子麟爺所引發的異象。”
還不待百里子麟開口,最先來到此地的人們便開口說道。
“果然,子麟爺,便是我獄宗的希。”
“之前古派的人還反對我們開啟獄嬰喚神壇,現在…他們的臉一定很疼吧,哈哈哈哈哈。”
這位獄帥,更加激的大笑起來。
他名為即墨千州,雖貴為獄帥,但卻是獄宗新派一脈。
同時也是百里子麟父親的心腹。
當日抓捕仙海魚兒之事,便是他率領新派高手所主導。
甚至發現異象后,他第一時間,便來到了此地,也發現了百里子麟引發了引發異象之事。
但他并未第一時間現,而是折返到外面,將這些獄宗人馬,都召集進來。
他就是要讓獄宗更多人見證這一幕,唯有這樣,才能讓百里子麟于眾人心中的地位更加的牢固。
于是接下來,他故作無意間,將獄嬰喚神壇真正的作用宣揚了出去。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覺頭皮發麻,百里子麟與他們心中的地位,發生了質的飛躍。
獄宗的人,都有著他們的信仰,他們堅信他們所做的事是正確的,獄宗才是浩瀚修武界的希。
正因如此,當得知百里子麟,將會是帶領獄宗登上巔峰的繼承人時。
百里子麟的環,自然比以前更為強大。
目的達到后,獄宗眾人也是紛紛離去,畢竟這里終究是地,若非這即墨千州放行,很多人是沒資格進這里的。
此時,即墨千州帶著百里子麟,還在這方空間世界。
但卻來到了一片霧氣蒙蒙的湖泊前,只是這霧氣并非白而是紅。
湖泊中心,有著一個黑的亭子,伴隨即墨千州法訣,那亭子浮現出紅的符咒。
此湖乃無數寶煉制而,本就是療傷用的,眼下百里子麟盤坐在亭子當中,任由那療傷之力涌。
而即墨千州則是站在亭子之外。
他也摘下了斗笠,出了真容。
他是中年模樣,皮黝黑,長相普通,是沒有任何氣質可言的那一種。
拋開實力與份不談,他與百里子麟的外貌對比,一個高貴,一個平庸。
他就像是服侍百里子麟的下人奴仆。
可實際上,他也的的確確是輔佐百里子麟父親之人。
正因知道這層份,只是他們二人的時候,百里子麟也不用任何偽裝。
就真的一副自己是爺的姿態,雖也不會放肆,但至不會對這位強大的獄帥,畢恭畢敬的獻殷勤。
“恭喜子麟爺,接下來在獄宗之,便沒有人會質疑你的地位了。”
“什麼陳輝,什麼宋允,都將不值一提。”
“你就是毋庸置疑的最強天才,不,天才之名已不重要,你是獄宗的未來。”
即墨千州看著百里子麟,目依舊炙熱無比。
雖說本就是百里子麟父親的心腹,可他也是有信仰的。
所以此時他對百里子麟的看法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如果說之前,更多的是因為百里子麟的父。
那麼從今日開始,就算沒有百里子麟的父親,他也會為了百里子麟赴湯蹈火。
“我們新派,應該沒人會質疑了。”
“可是古派的那些人呢,以及從不面的那幾位呢?”
百里子麟問道。
“為獄宗的高層,他們都清楚獄嬰喚神壇的意義。”
“那幾位大人,也定然會支持我們。”
“所以古派的那些人,他們是否還要培養陳輝和宋允,都沒有意義。”
“只要得到那幾位大人的支持,古派也不得不服從。”即墨千州說道。
“被迫服從,可不是我想要的。”
“我父親為了我,犧牲了那麼多,我既然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現在他們不服我,無非就是他們還想扶持陳輝。”
“所以天才之名,還是很重要的。”
“我不僅要擊敗那陳輝,我還要擊敗那個楚楓。”
“我要在尚為小輩之時,便為這浩瀚修武界,當之無愧的最強天才。”
“唯有這樣,在我日后一統浩瀚修武界之時,關于我的事跡,也才更加的有傳奇彩。”百里子麟說道。
“子麟爺,那你的意思是?”
即墨千州問,他意識到百里子麟話里有話。
“我聽聞,界天染以及遠古種族的那些高手,是被困在了神之時代,短時間出不來。”
“那麼這個時候,便是我名揚天下的最好時機。”百里子麟說道。
“子麟爺,是想以獄宗主的份,出現在世人的視線之中嗎?”即墨千州問。
“對,部我先擊敗陳輝。”
“然后,再當眾擊敗楚楓。”
“這樣一來,便沒人會再質疑我的實力,一切都將名正言順。”
百里子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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