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0);
在莫爾斯的眼中,以後這南疆都是自己的,就算答應阿雅扎什麼條件也不算難。
更何況這要達到了他的目的,那麼其他人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所以與阿雅扎合作,與其說是自己做出來的選擇,還不如說是阿雅扎棄暗投明。
看著莫爾斯如此認真的樣子,阿雅扎也實在不想倒冷水。
簡單的笑了笑,站起來從旁邊的柜子里拿出了幾張紙。
裡面寫的都是關於這段時間王宮之中發生的事,還有王后的家族之間的問題。
各個世家大族之間雖然有聯繫,可同樣也有不的鬥爭,不過是因為有人刻意制,所以才沒能夠發展為別人眼中能引起火花的對象。
但若是有人能夠在這其中摻雜了自己的想法。
那時候的事可就沒那麼簡單了,至眼前的這些人都會為利用的最好的對象。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想要和你合作,還得裡面的東西都看明白。」
「仔細看看裡面都寫了些什麼,如果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即便我什麼都不說,你也知道該怎麼做,若是你不明白,那我說太多也沒用。」
「我怎麼覺你是在給我下套啊,不過無論如何,至你有這個機會,那我必定得好好抓住。」
幾乎不帶任何猶豫的,點了點頭,將所有的紙都拿過去。
一目十行的看了個清楚之後,莫爾斯的心中卻難免多了些許的驚嘆。
他早就知道這件事沒那麼簡單,也知道王后能夠掌控王宮,絕對不是依靠家族之中的力量。
否則按照那些世家大族的野心,恐怕早就已經將南疆王族給吞沒,又怎麼會讓他們獨立於家族之外?
但是沒想到王后竟然在私底下培養了那麼多的人。
甚至他拉攏的那些人都有不是王后的人,難怪當初在看到他的時候。
那些人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輕蔑,似乎本就沒有將他放在眼中,可是在後來的日子裡竟然主要求與他合作。
原本以為那些人是迷途知返,可現在看來這就是王后給自己留下來的一個機會。
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也清晰的明白自己在這過程之中能有什麼樣的能耐。
所以就不會將這樣的主權給別人。
「這裡面的信息都是真的,你不會是在騙我吧,畢竟我可沒發現這些人和王后之間有什麼關係。」
「若是連你都能夠發現,那麼王后培養出來的這些棋子也就沒什麼作用了,放心,如果沒有準確的消息,我怎麼可能說出這樣的話?」
「說的也是,那我可就按照你說的這些去做了,那你得保證在這過程之中不會讓任何人打擾我。」
「你想要做些什麼?」
「自然是讓那些欺騙我的人付出代價,他們能夠做出這樣的事,就代表著沒把我放在眼裡,這樣的人還留著幹什麼?」
「莫爾斯,別忘了他們都是王后的人,難道你要和王后宣戰?」
「已經到了這個時候,我還有別的選擇嗎?你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別用這一副平靜的臉龐說出這話。阿雅扎,選擇與我合作的確是個很好的主意,但同樣你也會提心弔膽。」
留下這句話之後,莫爾斯便慢慢的走了出去。
那張臉上有著從未有過的認真,他不是沒想過給他們些機會,可是那些人本就不願意聽他的安排。
在他有了想法之後,更是竭盡全力的潑他的冷水。
原以為是那些人終歸有自己的想法,不願意屈從於旁人之下。
卻不曾想,他們竟然是在為自己真正的主子效力。
一想到這兒,莫爾斯的臉就越發難看,他恨不得將這些人給生生撕碎。
那現在並非是最好的時機,所以他還得繼續忍耐。
眼見著莫爾斯已經離開,跟在阿雅扎邊的男子才緩緩的走了出來。
臉上帶著幾分不屑的模樣,坐在了剛才莫爾斯的位置上。
「你又何必與他周旋呢?我看他的模樣也不像是個能大事兒的人。」
「咱們目前的實力不夠,如果就憑藉著手中的這些人,本就沒辦法將王后給拉下來,但如果有莫爾斯能給他添堵也是不錯的」
「我算是明白了,在這個世界上得罪誰都不能得罪你,否則豈不是慘了。」
「放心,如果那個人是你,我自然是要留下你一條命的。」
阿雅扎笑著說道,可是臉上卻不曾有太多的變化。
可以對自己邊的人很好,但是下一秒也能直接將刀子進去。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一點在阿雅扎的心裡更清楚。
所以從來都不會輕易許諾,而眼前這人竟然陪伴在自己邊,那麼長的時間。 (5,0);
想必對自己也有些了解,說話是自然,沒有了當初的注意。
「那咱們接下來怎麼做?既然進王宮了,總不能就這麼離開。」
「當然不行,這一次我來可就沒想過要離開,你去王宮之中散布消息,就說王后曾經有一個人,最近這段時間甚至悄悄與王后私會。」
「這真的能行嗎?我看大王對王后可是非常信任的。」
「在別的事上或許還會有些疑,可是一旦涉及到了自己的名聲,沒有一個男人能夠忍耐下去,王后如果真的那麼清白,肯定會站出來承認。」
阿雅扎的臉上帶著些絕的笑容。
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對這些人手,可惜這些人就是不饒過自己。
明明有著平靜的生活,可是卻被這些人摧毀的一乾二淨,現在連自己邊的人都不放過。
這樣的人又怎麼能夠活在這個世界上,那是對自己最大的辱。
所以阿雅扎會想方設法的讓這些人到代價,即便在這過程之中,自己也得不到任何的好。
見此狀況,男人沒有繼續勸阻,而是點了點頭。
接著,便走了出去,他在這王宮之中,可是擁有著最多的人脈,能夠輕易找到那些謠言的傳播途徑。
⬣⬣
“這個閃電利劍臂章,隻有敢在閻王頭上拉過屎,和死神掰過手腕的兵纔有資格佩戴!告訴我!士兵,你有資格佩戴它嗎?” 莊嚴大聲回答:有!我莊嚴有這個資格!
我本書生郎,錯生帝王家。 讀過許多書,識得萬千字,要是個太平年就教幾個蒙童,得閑聽聽曲,再找幾個狐朋狗友,偷看誰家姑娘好看。 仗劍天涯,太累;紙醉金迷,太吵;推杯回盞,太脹;回首瞧了幾眼,竟然混了個定天之王,大好的一顆頭顱價值萬金,還是太煩。 走的路遠,知道草海深處有一座積雪萬年不化的高山,那十萬山後有一道地龍遮天的天火,天下之大也不過是一張棋盤。有紅顏知己,有諸子百家,難得一刻清靜,那就湊熱鬧下上兩手閑棋,等一個春暖花開的時候,看看年少時埋在海棠樹下的那壇酒熟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