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願意還是不願意被宋秦川拉住手,在霍鬱寒看來都很不爽。
他沉著一張英俊的臉,“秦意,別忘了你已經是個有夫之婦的人,是不是還要我提醒你,無論是你的舊人還是別的什麼男人,應該保持怎樣的距離,尤其是肢上的距離?”
該跟別人劃開怎樣的界線,秦意捫心自問已經做得很好了。
道,“我說了,並不是我主或者預設願意跟他有肢上的接,霍總你這是不分青紅皂白潑我髒水。”
他涼涼著,“是不是不分青紅皂白,你心裡有數。”
當然心裡有數。
本就沒想過跟宋秦川再有任何糾纏,該解釋的都解釋了,可是他的言辭中,好像多麼不守婦道,跟別的男人有多曖昧?
秦意哪得了這種憋屈,忍不住嗆聲回去,“與其說我沒有跟別人保持很好的距離,那麼霍總你呢,你的緋聞曖昧件這幾年一個掌都數不過來,今晚甚至還帶孫小姐去參加跟魯總他們的酒局,我曾幾何時有說過霍總你不守男德麼?”
這些話,放在過去,本不敢對他說出來。
與其說是不敢,不如說是不會。
過去從不會因外面那些人跟他板,哪怕那些人晃悠挑釁到面前來,都不會因為這些事跟他吭一聲。
霍鬱寒瞇了瞇眼,“秦意,你想吵架是不是?”
“是霍總你無理取鬧想要跟我吵架。”秦意冷哼,不肯服輸道,“這些年你跟其他人的曖昧緋聞還嗎,我從來沒有因此指責霍總你為有婦之夫不守男德吧?你憑什麼說我沒有為有夫之婦的意識,不分青紅皂白就說我沒有跟別的男人保持距離?”
宋秦川抓著的手,他可是親眼看見,並沒有立即掙。
霍鬱寒越想越覺心頭怒氣橫生,他俊臉冷沉的道,“憑我們這個婚,是你倒也要結的。”
倒……
秦意知道他不喜歡,卻依舊還是要嫁給他,和倒沒什麼區別。
可真當這兩個字說出來,尤其是從他裡說出來……饒是自認自己的臉皮不薄,心也練就百毒不侵的本領,然而,還是被那兩個字給稍稍的傷到了。
心底輕輕一刺,臉微僵了些許。
霍鬱寒冷涼道,“以我們的關係,你自知沒有底氣約束我,但不代表我不能約束你。”
抿了,不說話。
“秦意,只要我們一天還沒有離婚,你就一天還是我的太太。”他黝黑的墨眸注視,不容置喙道,“別讓我知道,跟我的婚姻期間,你和別的什麼男人有扯不清的曖昧關係,否則,後果自負。”
秦意靜默良久,忽然是笑了,“霍總這是……警告嗎?”
“你也可以當做是提醒。”
“那我倒是有一件事不明白的。”扯了扯,冰涼徹的目對視他,不卑不的不含什麼溫度,“我們這段婚姻是我倒來的,霍總你又是那麼不信任我,既然如此,你何不如痛快點跟我把離婚的事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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