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鬱寒瞥了來電顯示一眼,大約默了兩秒鐘後,還是決定拿起接聽。
秦意聽不見打來電話的人跟他說了什麼,只聽見他淡淡說了個好字,“我這就過來。”
電話結束通話。
他靜如湖面的眸子注視秦意道,“有點急事先出去一趟,關於這件事,之後再談。”
“……”
“你放心,你這麼滿心期待甚至迫不及待的要離這個婚,我也並不沒有留下你的念頭,所以無論怎樣,這個婚我會跟你離,只是時間早晚而已,你大可不必太心急。”
長踱步到書房門口,他補充完了這句話,這才繼續邁開步伐。
秦意默不作聲的著他下樓,回想起方才不經意看見,打給他電話的備註是“蕓裳”。
剛開始有點意外,沒想到他們居然還有聯絡。
以為,三年前霍鬱寒知道柳蕓裳對他並非真心實意之後,他早就跟柳蕓裳徹底斷絕了往來……
以霍鬱寒這男人的格,他對一個人怎麼再深,他都不太可能接得了給自己戴綠帽的人。
除非他腦子秀逗了。
秦意想不明白,為什麼霍鬱寒跟柳蕓裳還有聯絡,不過,就算他們還有聯絡,好像跟也沒什麼關係。
霍鬱寒再次回來的時候,已是深夜。
彼時秦意已然深眠夢。
他沒有在主臥休息,而是去了隔壁客房,洗漱睡下。
到了第二天清晨,他又早早離開。
秦意沒有見到霍鬱寒,於是誤以為,他昨晚接了柳蕓上電話離開以後一夜未歸。
……
中午,臨近午飯的時間點。
秦意本打算在公司的餐廳,簡單吃點東西就回辦公室繼續忙。
不料嚴清進來道,“秦小姐,一樓前臺說有一位姓刑的律師想見你。”
姓刑的律師?
“刑越?”
律師中姓刑的,只認識這麼一位。
秦意驚喜的起,“快讓他上來。”
嚴清笑道,“已經吩咐前臺把人請上來了。”
他話音剛落下沒多久,辦公室的門被人叩叩兩聲敲響。
秦意過去,見到的是一個穿著白襯衫菸灰西,戴著一副斯文眼鏡氣質乾淨的男人。
他噙著笑意道,“秦小姐,好久不見。”
“果真是你,刑律師。”看見他,秦意眼神一亮的笑了開,忙起,從辦公室後出來迎過去,“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刑越——
但凡是他接手的司,幾乎戰無不勝從無敗急,不缺錢不缺背景,接什麼案子全看心,一般人接不到,有錢人也不一定能請得到的大律師。
人送外號江城第一狀,刑大狀之稱。
認識刑越,說起來還是託霍鬱寒的關係。
霍鬱寒跟刑越是相識多年的朋友,而跟霍鬱寒結婚後,從而也就認得了他邊幾個要好的人,刑越就是其中之一。
之所以跟霍鬱寒其他的朋友不,卻跟刑越走得近,還是由於三年前秦慕白哥出事,去拜託請求刑越為秦慕白的辯護律師打的那場司,以至於秦慕白最後只獲四年有期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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