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扯了扯笑道，“我們不離婚，那孫楚楚怎麼辦，可是很喜歡你，一心等著我們離婚以後，上位霍太太這個位置。”

“喜歡我，和我並無什麼關係。”霍鬱寒淡淡的答，“和我……確切來說，是因為跟寰宇的合作關係，但如果你不喜歡的話，我可以隨時中止寰宇跟的合作，讓以後都不會在我邊出現。”

換在平常，他這話或許會令到寵若驚。

可明白了他並不是因為喜歡，才想跟繼續這份婚姻下去，而是僅僅因為他們合適，秦意發現對他的這番話並不會到容。

很多結過婚的人都說，不重要，合適才重要。

然而結婚三年的秦意，還是覺得，比合適重要。

沒有心的婚姻，兩個人湊合在一起，意義究竟在哪裡？

況且——

孫楚楚跟那些過往糾纏他想上位的人不談，秦意想起那天晚上，霍鬱寒接到柳蕓裳的電話便離開。

很清楚的明白，這不是想要的婚姻。

哪怕，無論從各個方面，霍鬱寒都是一個應該讓人想要牢牢抓住的件。

笑了笑，心裡知道霍鬱寒不喜歡聽屢屢提出離婚跟拒絕之類的話，於是並沒有直接的回答他好或者不好，而是模稜兩可又含糊其辭的，一邊說著應付的話，一邊從他上起。

但還沒完全從他上移開，男人的手掌握住腰肢，力道不輕不重，把摁下重新坐回他上。

“霍鬱寒——”

秦意驚訝抬眸，猝不及防撞他眼中。

那雙狹長眼眸，潑墨的黑宛如無底深淵，融合著無邊無盡的慾，像是能把人吸進去。

然後清晰的知到，男人的眼神和的變化。

霍鬱寒注視著，結微微滾了下，“目前為止我們都還沒有離婚，所以現在，我們應該還可以做？”

秦意的視線跟雙手顯得有些無安放，“這……”

他著下，低頭吻了吻角，“秦意，我們貌似已經很久沒做了。”

已經很久了嗎？

好像最近這段時間，他們確實沒有，連睡在一張床上都很。

“還是你不想做？”遲疑著，他也並不強迫，“如果你不想，我可以不做。”

今天能見到陶歡跟說上話，還是他的功勞……

男之間的魚水歡，於他們兩個人再平常不過，次數在這三年中早就數不過來。

他們還沒離婚，現在多一次還是一次，有什麼差別？

暗暗思慮完，秦意自知不便拒絕。

應道，“如果你想的話，我都可以。”

霍鬱寒看了看，薄無聲微彎。

吻上耳，他嗓音低低啞有難言的魅，“勾著我脖子。”

紅了臉頰，聽話的雙手環住他。

“你太僵直繃了，放鬆點。”

於是又讓自己慢慢放鬆開。

分明什麼都還沒做，曖昧的氣息卻愈發濃郁，空間溫度彷彿在逐漸升高，燥熱無比如野火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