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再者,若是終有一天,報復了霍鬱凡讓他付出了代價,是因為在霍鬱寒邊利用他為前提,他自己不會到痛苦難嗎?
哪怕他知道霍鬱凡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買單,可真到了那個時候,面對自己家人從高位被拉下來是因為自己的因素,沒有一個人的心理可以做到不折磨的。
霍鬱寒本無辜,並沒有錯。
所以秦意覺得,他們離婚,把他從這件事裡撇出去,不讓他參與其中左右為難,無論是方面還是立場方面,都是最好的安排。
不管他們離婚以後,究竟有沒有那個能力能讓霍鬱凡付出代價,分開總歸是對他們彼此都好的一件事。
不然……若是什麼都不顧的繼續跟他在一起,也會讓覺得,很對不起秦慕白,漠視了秦慕白遭遇的所有不幸。
秦意說,“我們本不會還有未來,從霍鬱凡害了我哥那刻起,就已經註定了這個結果,所以你不必再想方設法的挽留,因為即便挽留,結果也還是如此,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霍鬱寒覺嚨都在哽得難無比,“秦意……”
“就當是我對不起你,就當在這份裡,是我虧欠了你。”木然的站著,聽到自己的聲音,不知是何緒的說,“明天我會讓嚴清把離婚協議準備好送過來,我淨出戶不會要霍家的一分財產,等簽完字,我會從這裡搬出去。”
“……”
“就說這麼多了,我累了,想上樓休息,你也早點休息。”頓了下,垂下眼皮道,“晚安。”
留下這句話,看也沒有再看一眼他現在是什麼表,低垂著腦袋邁步上樓。
而霍鬱寒立在門邊的軀,猶如木樁固定了一定,久久的一不。
屋的線從他背後投過來,他臉龐微垂,神於一片暗沉之中,半晌過去,依舊毫無靜。
……
第二天,秦意讓嚴清準備好離婚協議書送來之後,嚴清還是猶豫不定的問,“秦小姐,你真的打算跟霍總離婚嗎?”
離婚婚協議書都讓他準備好送過來了,這個時候問是不是真要霍鬱寒離婚,顯然是個毫無意義的問題。
嚴清也知道現在問這個有點蠢,躊躇道,“我是說,你不再考慮考慮嗎,畢竟……”
畢竟現在的肚子裡,可是有霍鬱寒的骨。
這可不是說離就能隨便離的。
秦意深吸一口氣,面鎮定而繃的道,“我已經決定好了,你不用再說了。”
嚴清的目掃了的肚子一眼,“那孩子怎麼辦,你跟霍總離婚,這個孩子你打算去弄掉,還是說……”
秦意的手不自覺的上自己的腹部,眉眼間溢滿凝重的暗淡。
這個問題,在跟霍鬱寒提出離婚前,其實就已經仔細認真的想過了。
以跟霍鬱寒離婚,又和霍鬱凡有著不共戴天之仇的恩怨來看,從理智上來說,這個為霍家的孩子,不生下來是最好的。
可是在上,這也是的骨。
是孕育在的肚子裡,屬於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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