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白會好奇選擇他的理由，早在霍鬱凡的意料之中。

他沉穩的道，“大概是因為，我很欣賞你？”

若不是秦慕白幾乎從不懷疑自己，他甚至都快要以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什麼，忍不住的嘲弄，“欣賞？”

“你的為人和事蹟，我素有聽聞。”霍鬱凡道，“曾經你和鬱寒進過同一個部隊，在部隊裡，你和鬱寒的能力有目共睹，直到現在依舊被部隊裡的人津津樂道，都在傳你們倆當年爭強好勝時，表現出來的強勁能力和鐵手腕。”

簡而言之就是，秦慕白很厲害。

也正因為他太厲害，所以霍鬱凡選了他。

秦慕白涼的道，“以你的份和地位，想找一個進過部隊的英人才來完你的計劃，應該沒必要非要選我？”

“在部隊裡，優秀的英人才確實不算，每年都會有一批批的英人才誕生，但多數的英人才都留在了部隊裡，我想要進過部隊又退伍，並且腦子極其聰明靈能力出眾手腕強勁的人，卻屈指可數。”霍鬱凡道，“而你滿足以上的條件，恰好是我的這個計劃中，最需要的人才。”

他需要有一個自能力很強，有過嚴格訓練，有經驗面對各種突發狀況，但並不在部隊裡的人。

而秦慕白無疑完合和了他的設想。

“尤其是你的格既不善，也不惡，永遠會以為達到你的目的，而無所不用其極的不擇手段，比我設定的條件更加符合我的計劃安排。”

聽著他說完，秦慕白涼涼的道，“你這些誇讚，可並不會令現在的我高興。”

霍鬱凡道，“我能充分諒你現在的心，不過事已至此，說什麼拉你下水是我太自私之類的話，我想，即便我說抱歉，你也並不會領。”

他被算計經歷了這麼多，這幾年的人生全在霍鬱凡的謀安排裡進行，當然不是他道歉之類的，就能讓秦慕白不計前嫌，從此將霍鬱凡化敵為友。

秦慕白冷冷笑道，“等到你目的達到的那一天，霍鬱凡，即使你會幫我銷案，你也一定得為你計劃算計我的這些付出代價。”

“行，只要你能助到我的目的，事後你想如何秋後算賬都可以，而我承諾給你的東西一樣不會。”霍鬱凡無所謂的笑了笑，微頓了下，神接著珍重的道，“所以現在，可以說……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他從哪裡覺出來，他跟愉快兩個字能沾上邊？

霍鬱凡心知秦慕白滿滿心的不爽，他現在不爽程度，大概是……若他現在站在秦慕白麵前，秦慕白必然控制不住手的衝。

不過到了現在，就算秦慕白冷冷的沒有吱聲，霍鬱凡也心知他是答應合作了。

於是霍鬱凡道，“關於我後面的計劃，和想讓你接近的人，我會將他所有的資料發給你，屆時你看到就會明白。”

“還有最後一個。”秦慕白突然的道。

霍鬱凡耐極好，彷彿不論問多問題，他溫和的格都能不厭其煩，“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