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著許瑾瑜出手,笑的有些意味深長:「在你面前,我只想做孩子。」
許瑾瑜無奈看了他一眼:「好了好了,我先去吩咐人,再來跟你玩。」
出門之後,許瑾瑜眼眶有些紅。
其實孟敬亭現在也是在彌補吧?
他從小就失去了父母,想要什麼都是靠著自己爭取來的,那麼小的年紀就上了沙場去打仗,當初那段記憶對於孟敬亭來說大概是深刻的,也是逐漸改變了孟敬亭的事風格。
他雖然已經逐漸適應了冰冷的生活,也習慣了用冰冷的態度去面對其他人,但他的心其實從未冷過。
如今家了,在他的面前,孟敬亭才終於不用那些偽裝了,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了。
他啊。
真的是最大的傻瓜。
許瑾瑜有些心疼他,所以哪怕孟敬亭有的時候表現的再稚,許瑾瑜也願意去陪著孟敬亭玩。
「小姐你怎麼出來了?」
院子伺候的丫頭看見許瑾瑜走出來,都是有些詫異的走了過來,看著許瑾瑜問道。
許瑾瑜道:「給我準備一些潔面的東西,給姑爺也準備一些。」
丫頭第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愣了一下之後才反應過來許瑾瑜說的是什麼,一下子反應過來,笑著說道:「是,小姐請稍等,我們很快就準備好。」
許瑾瑜恩了一聲,轉回去。
這個院子許瑾瑜也住了十幾年了,自然是再悉不過的,回去看見孟敬亭十分有興趣的在屋子裡逛著,許瑾瑜也來了興緻,帶著孟敬亭開始在屋子裡看其他的東西。
孟敬亭看的十分的有滋有味。
「沒想到你從前每天都那麼忙碌的。」
許瑾瑜每天都要練字畫畫,有的時候還要做紅,還要出時間來看書,雖然之後沒有晨昏定省,但許瑾瑜還是會去給張容以及老夫人請安,可謂是每天都把時間利用到了極致的份上。
孟敬亭也忽然明白為什麼每次許瑾瑜理事都那麼有底氣,除開許瑾瑜知道很多事之外,其實許瑾瑜肚子有東西才是最要的。
一個人腦子裡有辦法,肚子里有文墨,其實不管面對什麼樣的況,其實都可以遊刃有餘。
許瑾瑜就是這樣一個人,從來都不會等到問題主找上門來了才鬆手,反而是會從一開始就未雨綢繆。
孟敬亭忍不住抱著許瑾瑜喟嘆:「倒是嫁給我之後,你的事開始多了起來,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做自己喜歡的事了。」
許瑾瑜笑,有些無奈的看了孟敬亭一眼。
「你可知道你這番話要是說出去,我會讓多子嫉妒羨慕死嗎?外人都說我這個昌平侯夫人是非常閑的,在府里每天就連晨昏定省都不用,而且府里還沒有其他的人,就只有我們自己的人,無論是理事還是其他的況都有其他人做,我簡直就是一個甩手掌柜。」
笑著了孟敬亭的手臂,覺到他服底下那噴張的力量,忍不住紅了臉,繼續說道:「我其實已經很幸運了,我們婚之後,我其實真的閑了很多,但有的時候人只會自己懶惰,不會因為邊環境的改變就這樣的。」
「我只是覺得,嫁給你之後,我需要做的事已經轉移了,所以就不再練習那些了,而且……」
許瑾瑜十分自信的說道:「我學習那些東西已經十幾年了,之前每日都只是不斷在鞏固,其實能學的東西已經很了,以後哪怕是要用到,我也不虛的,所以不需要每天都去理那些事了。」
這話說的實在是太好了,孟敬亭早就知道許瑾瑜是個格外清醒的人,永遠都知道自己應該是要做什麼的,但孟敬亭並不知道,原來許瑾瑜居然這樣清醒。
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許瑾瑜真的是將一切都算計的明明白白。
什麼時候做什麼事,也的確是心底有數的。
這樣一個清醒而聰慧的子,已經為了他的妻子。
這覺太棒了,讓孟敬亭恨不得現在就出去練功,練一個晚上的!
但佳人在側,這種想法瞬間就了很多了。
「你知道嗎瑾瑜,其實從前我一直想,或許我今生不會有任何牽掛的人,因為我覺得,不會有人在依靠我的時候被我喜歡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