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今後要孤立無援,蕭心慈只好自己想辦法。
誰能想到,居然就有了這樣的結果呢?
「母親,先去看看祖母吧。」
許凝安也知道他們一家人無論有理還是沒有理的時候都說不過大房這一家人。
不僅是因為大房的人比二房的人多,而且也以為大房的人的確是厲害。
不然的話為什麼當初做首輔的就是許銘城而不是許銘池呢?
許凝安一句話緩解了蕭心慈夫妻的尷尬,兩個人趕站起來,點點頭說道:「是的是的,我們先去看看老夫人的況吧,等到老夫人的況確定了,我們再來說一說是誰的責任也不遲。」
於是就這麼決定了。
張容實在是有些坐不住了,於是許瑾瑜陪著張容回去。
臨走的時候許瑾瑜還把許文棟到了一邊。
「嚴防死守著,要是二房的人敢出去說任何對父親不利的事,直接殺掉。」
許文棟聞言並無半點詫異。
許瑾瑜從前就表現出了這樣的狠絕,許文棟有的時候甚至都覺得這個妹妹是要比自己厲害,也比自己果決的,如今看來才發現果然是如此。
要是許文棟來做這樣的事,肯定第一時間拿的不是這樣的主意。
但現在拿定主意了,許文棟的想法就跟許瑾瑜不謀而和了。
「妹妹放心。」
許瑾瑜帶著張容回去了。
孟敬亭原本也想要陪著許瑾瑜,但皇宮那邊來了消息,孟敬亭就進宮去了。
等到兩個人回到了首輔府,柳姨娘跟許若菱才趕圍攏了過來,幾個人先等著張容緩口氣,才坐下來問道:「怎麼樣?」
許瑾瑜看了許若菱一眼:「不太好。」
許若菱皺眉:「祖母難道是真的要跟我們站在對立面嗎?不應該啊,祖母應該是全府里最聰明的人吧?為什麼要這樣呢?如今的首輔府可不僅僅是首輔府了,祖母到底是怎麼想的啊?我怎麼越來越看不懂了?難道是真的年紀大了嗎?」
許瑾瑜似笑非笑的看了許若菱一眼。
「你這話要是被祖母聽見了,祖母鐵定要破口大罵。」
許若菱一愣,隨即也笑了起來。
笑完了之後才說道:「本來就是嘛。」
許瑾瑜也有些慨。
從前祖母的確是一個耳聰目明的人,只是大概是真的年紀大了,有的時候想的東西也就多了一些。
「以前祖母的確是會無條件的站在我們這一邊,但其實你仔細回想一下。」
許瑾瑜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有些慨的說:「祖母其實是最會端水的人,每次蕭心慈對我們做了什麼,祖母都會懲罰蕭心慈,但二叔呢?祖母從未做什麼,而且還會在置的時候,因為置了蕭心慈,於是就讓我們對二房稍微容忍一些。」
張容聽見這話也是開口說道:「是的,你們祖母的確是這樣,因為你們二叔是的小兒子,因此每回不管是遇見什麼樣的況,就總是偏疼小兒子一些。」
「我以前還跟你們父親說過,但你們父親覺得他是老大,所以不管你們祖母怎麼偏心,做兒的,都不該說什麼。」
許瑾瑜聞言就笑了。
「是的,就是因為這樣,二叔他們總覺得只要祖母在,他們就有免死金牌,卻不知道,有些時候,免死金牌也是會失效的。」
許若菱大概明白了許瑾瑜的意思。
「那我們接下來應該要怎麼辦?祖母真要是在二房待下去,難保以後不會直接被利用來對付父親啊。」
許銘城已經是首輔了,背後想要搞首輔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尤其是首輔府跟昌平侯現在是這樣的淵源,搞垮了首輔府,之後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搞垮昌平侯府了。
畢竟一個連坐的罪名,可以讓昌平侯府直接同罪。
許瑾瑜的眸子微微瞇了起來。
所以這麼看起來,前世大概就是因為有人發現了這其中的事,才會利用二房的吧?
不過那個時候無論是許凝安還是二房,在京城影響力都很大。
當時許瑾瑜不怎麼出去之後,大家都認為許凝安就是首輔府唯一的小姐。
加上當時許凝安的名聲又實在是很好,因此那些人都覺得許凝安跟二房的人是十分好的。
如今這一世許瑾瑜從源頭杜絕了這一切,但二房還是走了前世的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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