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進了家門,霍庭深將攙扶到了沙發上坐下。
坐著,他彎著。
兩人此刻的距離……很近,很近,近到能到彼此的呼吸。
他本來就已經有些按奈不住自己的火。
偏生,此刻溫又這樣人畜無害的,一雙大眼盯著他的臉團團打量。
「看什麼呢?」此刻,霍庭深說出口的話,已經有些嘶啞了。
他知道,這是因為什麼。
溫的手,輕輕的抬起,在他眼睫上了兩下,眉眼彎彎的一笑。
「你的眼睫真長呀,真好看。」
霍庭深呼吸沉重了幾分:「只有眼睫好看?」
溫往後靠去:「嗯……眼睛也很好看,沒有幾個男人,能有這麼漂亮的眼睛。」
「還有嗎?」
的手指,慢慢的下,移到他的上:「你的,真紅潤。」
了自己的:「像是過口紅一樣呢。」
說著,咯咯輕笑了一聲,視線又落到了他的眼上:「你是誰家年呀,長的好帥呀。」
說著,仰頭喊道:「喂,我家來了個大帥哥兒,都快來看看呀,他是誰家孩子呀,走錯門……唔。」
啦字還沒有說出口,的,就已經被他的吻結結實實的堵住。
的頭向後靠去,枕在了沙發椅背上。
的后移,他的子也就跟著移。
他的手,不安分的握住了正要推掖自己的雙手。
他的,到了的耳畔:「這麼帥的男人,你要嗎?」
溫著他,臉頰升起更好看的紅暈。
「要錢嗎?我媽說,這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是無償的。」
「免費贈送,」他說著,再次吻住。
只是,這一次,他的吻,可就沒有那麼安分了。
畢竟,他想要攻下的,不僅僅只是的。
霍庭深將自然的放倒在了沙發上,不安分的對上下其手。
溫的一隻手,一直的拽著那隻布偶小熊。
霍庭深的,讓一點點丟盔卸甲。
慢慢的環住了他的脖子,這對於霍庭深來說,就像是鼓勵一般。
他完的引導著,一點點的點燃,讓對自己,無法抗拒。
溫的腦子,本來就是糊的,這會兒倒是更加暈了。
完全分清不清楚這裡到底是夢境,還是真實。
可不管是夢境還是真實,都罷不能了。
只覺得,好,好累,好睏。
睡夢中,似是有人抱起了,給洗了,將送到了床上。
睡夢中,似是有人,輕輕的環著,對說『晚安』。這聲音很悉,卻又似乎很陌生。
睡夢中,似是有人,在快要滾落到地上的時候,一把將勾回了懷裡,說『你這睡相,還真是要命』。
睡夢中……
不記得了。
手機鬧鈴響起的時候,翻,到去手機。
可是手機沒到,卻到了一軀。
的手順著軀向下去,瞬間震驚地睜開眼。
映眼簾的,是霍庭深那張睡的俊無暇的側臉……
收回手,猛的坐起。
他睡在自己邊,已經不是什麼稀奇事兒了。
可是……他著睡在自己邊,未免有些……
咽了咽口水,看向他。
霍庭深淡定的睜開眼睛,像是昨晚什麼都沒發生一般,「早上好。」
溫咽了咽口水:「早。」
指了指他上:「你……你怎麼沒穿服。」
「你穿了?」
溫這才覺得上涼颼颼的,低頭一看,忙用被子捂住自己,向後去,也沒穿。
不不要,這一,下的骨頭都像是散了架一般。
這種滋味,不用說,自然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
畢竟……有過一次經驗了。
閉目,只想起昨晚跟校長一起去跟他吃飯。
然後席間……喝了酒。
約記得,他答應了校長的請求,至於後來發生了什麼……
完了,真的完全斷片了。
咬,明知道自己酒品不好,怎麼偏偏非要在霍庭深面前喝酒呢。
霍庭深坐起,手了的頭:「別一副後悔不已的樣子,你這樣,會讓我覺得昨晚沒有伺候好你。」
「別說了,」聲音帶著幾分尷尬和害,視線及他之後,又慌忙移開。
霍庭深笑:「又完全斷片了?」
溫咬:「你不知道……我喝完酒以後什麼德嗎?」
「很榮幸,見識過三次,每次都了令人十足震驚。」
覺得有些難於啟齒:「昨晚……又是我主的?」
「做為男人,我覺得我應該告訴你,我們算是一拍即合吧。」
溫嘆口氣:「你……你明知道我喝完酒以後的德,幹嘛……幹嘛不丟下我一個人呀。」
「明知道你喝完酒是這個德,難道還丟下你不管?讓你滿大街的到跑,去撲別的男人?你橫豎都是要耍酒瘋的,我們又不是沒睡過,跟了我,總比在大街上隨便抓一個男人靠譜吧。」
溫撓了撓眉心,好尷尬。
霍庭深淡定一笑,了的頭:「別太有力,我不會因為昨晚的事,就強迫你跟我怎麼樣的,只要你不願意,我以後依然不會你,昨晚……我也有錯,可當時,你畢竟是自願的,所以,我就不跟你道歉了,你覺得呢?」
垂眸,盯著被子上的牡丹花,手心裡全都是汗。
他笑:「我知道,我坐在這裡你也尷尬,那我先去洗澡,你冷靜一會兒,我洗完你再洗,嗯?」
點了點頭,看都沒敢看他一眼。
霍庭深起,毫不遮掩的就這麼走進了浴室。
溫連眼都不敢抬。
浴室門一關上,就用力的拍了自己的額頭一下。
又跟他睡了一晚上,這可怎麼辦。
喝醉酒就出幺蛾子,到底是要鬧哪樣呢。
一想到昨晚兩個人有了之親,連想想都覺得臊得慌。
跟他的糾纏,就是從第一次喝多,睡了他開始的。
本以為,慢慢的兩人的關係就可以疏遠了。
可是……現在又來一次。
實在是不知道,以後到底該怎麼辦了。
聽到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流聲,想了想,直接開被子下床,穿上了服,背著包離開了家裡。
也別管什麼三七二十一了,逃了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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