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在震驚屋子裡蔓延,沒有人說話。
陸子琪心裡一陣悲哀,以前他這麼一說,這個男人肯定會上來抱住他。會想盡辦法哄他,不會晾著他。
終究還是變了,不再是當初那副模樣。
夜風吹過,陸子琪許久沒打理的頭髮飛揚起來。
安在旭終於了,他上前幫陸子琪把頭髮綁好。綁好之後又親手給切牛排。
「你不要傷心了,再傷心也無濟於事。我會想其他辦法的,不過今天晚上這葯還是得喝。」
他忽然抱住陸子琪,語氣無限悲哀:「其實我娶了你之後是想把你當做神供著我父母吵架,我雖然不能幫忙調節你們之間的關係,可是每次我都是偏向你……」
他說著說著,手開始抖起來。
「我是第一次結婚,難免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所以你別怪我好不好?以後我們慢慢來吧,早晚有一天我們會恢復到當初的那副模樣,即便恢復不了,我也不想失去你。」
他的語氣里沒有濃厚的悲傷,可是卻讓陸子琪覺得難過。
也許這些年的相識相知,已經讓陸子琪不知不覺中對這個男人產生依賴。自己即便不他也是真的喜歡他的,正因為喜歡他。兩個人鬧到這種地步,他也不免心酸。
如果當初他沒有那麼衝,或者說他還沒有和保鏢下令殺了他的父母,會不會不一樣?
不即便殺了他的父母,他依舊會原諒自己,只是自己和其他男人鬼混在一塊,讓他到了極大的衝擊。
畢竟安家風雨飄搖,自己能和其他男人鬼混,就證明遲早自己有一天會拋棄他的。
這一刻,陸子琪終於彎下高貴的頭顱:「對不起,我真的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我一直很想和你……」
他捂住自己的臉,這回是真的傷心。如果當初沒有那麼衝,也許結局就會不一樣,可惜他們已經錯過了。既然已經錯過,那真的沒有辦法再次挽回。
既然不能挽回,那就只能再次錯下去,他一定得想辦法離開這裡,不離開這裡的話,他遲早會是一個癡傻的下場。
兩個人各懷鬼胎,繼續吃東西。吃完之後陸子琪習慣的覺得睏倦,知道這副已經養長期睡眠的生鐘。
不是真正的想睡覺,只是妥協於那些安眠藥。
安在旭遞給陸子琪一杯酒,這是一杯紅酒,裡面是什麼,兩個人都心知肚明。
陸子琪可憐兮兮的看著安在旭,希安在旭能給他一次機會。
可是安在旭別過頭,這意味著什麼陸子琪自然知道。
不再懇求,乖乖地那杯紅酒端過來。直接把這紅酒一飲而盡。既然不能改變,那便先安安在旭的心。
喝下紅酒不久,陸子琪再一次倒在床上,這一次他徹底失去意識。
安在旭坐在餐桌這邊看著,他的確比前幾日他們剛來的時候憔悴了不。。
這個葯不能再用下去了,他得找一些替代品。或者就像陸子琪說的一樣把綁起來,至讓整個人鮮亮麗,自己才會更喜歡,不是嗎?
安在旭給陸子琪蓋好被子,自己便先行離開。
他平日里都生活在這個小島上,但小島上的資不多,像藥這種東西都得出道採買。
這一次也是一樣,他想趁著陸子琪睡著的時候先行離開,等回來的時候才能避免他的逃跑。
他再次坐船離開,只不過這次船上多了一些人。他剛開始沒注意到這些人,只以為他們是島上的旅客。
沒錯,這個私人島嶼里也有一些旅客。不過這些旅客不是像其他旅客一樣可以隨意進出,甚至這個島嶼的門票都沒有對外銷售。
必須是那個王室里的員幫忙才能拿到門票。所以他也沒有在意,估計是那幫貴族子弟過來玩的。
後來那邊漸漸熱鬧起來,有一個長相俊俏的男人吸引了安在旭的目。
因為他好像對什麼都有自己的主意,每一次出主意都會收那些貴族子弟的歡迎。
安在旭心裡漸漸有一個不那麼的想法,他想讓這個人幫忙。看看能不能有什麼東西能讓陸子琪聽話,又保持鮮亮麗。
不過念頭還沒形,他便先笑了,怎麼會有這樣的方法呢?如果真的有這樣的方法,那這個人就不是人,而是神。
後來,他親眼看到那個男人給了一個貴族子弟一種葯。這個貴族用在另一個貴族上,短時間這個貴族讓那個貴族做什麼,他便做什麼。
這立馬引起其他人的圍觀,都好奇這東西到底是什麼。
那個男人說了一口流利的外語,說的好像是某個小國家的語言。據他說那些東西是他從他老家那邊拿過來的,是一種葯
這種葯吃下去能讓人乖乖聽話,而且時間至長達一個星期。
不人開始心想要問他要那種葯,他要搖頭,說這次他帶的並不多,而且這種葯十分珍貴,每次能帶出來的分量也很小。
這次只是讓他們娛樂。
很多人憾地退開,可是背地裡又想找那個人達到這種,要畢竟只是帶不出來並不是沒有,只要能帶得出來,他們就可以讓很多人都聽他們使喚。
安在旭同樣了這個心思,悄悄的找到那個人,問他要那種葯。
那個人正在甲板上煙,聽到安在旭的要求,笑了笑:「這種東西難得我手上有的全都是保命的,不能輕易給你。」
安在旭十分執著:「我可以拿錢跟你換。只要你把葯給我,多錢我都願意給你。」
男人獅子大開口,安在旭臉鐵青。
男人笑了笑,趁著海風起來的時候回到船艙:「既然沒有那麼多錢那就別說了,即便有那麼多錢你也不一定買得到,畢竟其他人你也想要。」
他得意洋洋的離開,讓安在旭覺得到去路,曾經他能夠呼風喚雨,哪裡向今日那麼落魄,這一切的源在哪?他很清楚。
他閉上眼睛,決定自己一定要得到那個葯,如果得不到那個葯的話,那他就沒辦法控制住陸子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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