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凌等人直接開炸反抗雜碎的做法,很快就鎮住了現場,看到這一幕,馬上有人對著反抗的雜碎開罵了起來。
“混蛋,你們想所有人跟著你陪葬嗎?快丟掉槍,不要害人了。”
“快,快丟掉啊,之前我們那麼多人都抵抗不住,別指這點槍支,能起什麼作用。”
“該死,整座城市都被人攻下了,現在反抗還有什麼用,放棄吧,別害人了。”
“是啊,放棄吧,不反抗,他們不會對我們手的……”
現場各種指責的聲音不斷響起,馬上有人開始勸告反抗的那些家伙。
畢竟作為普通人,誰都不想死,畢竟本質上,他們也干不過對方,掙扎只會死得更快,前面已經有的教訓,誰都不敢再挑戰炎國那些冷漠的軍人。
炎國這次來的軍人,非常冷本不管其他人,哪里有襲擊,他們就轟炸哪里半點都不含糊,面對這樣的敵人,他們當然都害怕,可不想自己跟著去陪葬。
在地獄火的震懾和眾人的勸告下,一些拿著槍的家伙也害怕了,紛紛放下槍,放棄抵抗。
就這樣,整條街道徹底安靜了下來,當然,這樣的況下,炎國再也沒有一顆多余的子彈飛來殘害這些呂宋的人。
這也是陳凌下達的命令,對于抵抗的人,第一時間干掉,當然,對于沒有主反抗的人,自然也不會多殘害一個,但那些人一旦發起反抗,只能狠狠開干,讓他們徹底安靜下來。
陳凌作為槍林彈雨,從尸山海走出來的軍人,自然明白活著走出戰場是多麼珍貴,更加明白一個地獄火的士兵能活著回去,有多大的難度,所以,對于敵人,從來沒有什麼心慈手可言,從來都不認為,在這個時候該去與這些敵人講什麼道理,只想在短時間,震懾那些不安分的雜碎,以減炎國軍人傷亡,只能更狠,效果才能更好。
很快,整座城的襲事件逐漸消停,呂宋所有雜碎在陳凌的鐵手腕之下震懾,都乖乖地躲在房屋,當然也沒人去抓他們,因此炎國軍人不會對他們趕盡殺絕。
就這樣,城里的局勢,暫時歸于穩定。
作為戰敗方,其實這些雜碎更應該慶幸到的是炎國的軍人,因為炎國軍人有鐵一般的紀律,部隊的紀律早融每一個軍隊的骨子之中,雖然帶著仇恨而來,但他們依然紀律森嚴,安排命令執行任務,沒有干出一件超出紀律之外的事。
呂宋這座城雖然已經徹底淪陷,但城里沒有一件什麼劫掠事件發生,而那些當地的婦也沒有遭殃,完全不像幾十年前,炎國那個城市淪陷后出現極其悲慘的一幕。
1937年,炎國一個大城市被狗皮國攻下時,狗皮的雜碎就到殘害炎國人民,那些雜碎殺城后,用盡各種殘忍的手段,不管婦老統統殺絕,甚至還將屠殺這些人的命作為一種取樂的方式,連婦肚子里的嬰兒都不放過,特別是有幾分姿的婦,遭遇最慘,被特別照顧了之后,再下屠刀。
那才是真正淪陷的恐怖,而不像這里,地獄火只會對反抗的雜碎手,炎國軍人向來優待俘虜,特別是對于手無縛之力的婦老本不輕易下毒手,對于普通的公民,如果不是因為他們發起反抗,威脅到戰士的命,不會直接對他們手。
一個城市淪陷將意味著傷亡,但地獄火的人只殺存心不良的敵人,已經在盡量減呂宋平民百姓的傷亡。
此刻,城市中心,最大廣場,聚集了麻麻被抓的呂宋戰俘。
呂宋那些戰俘都雙手抱著腦袋,滿臉都是頹廢驚慌的神,個個如臨大敵,眼里都是恐怖。
沒辦法,現在他們的四周都是地獄火直屬坦克連與一個戰力連的戰士,黑糊糊的槍管正對著他們,另外一邊,散發著冰冷殺機的重機槍,同時也一直瞄準著。
唰唰!
呂宋的雜碎人數雖然很多,但沒有一個人敢說話,蹲在地上,渾都在抖,臉早已經蒼白無,就像一群驚弓之鳥一樣,都害怕到了極點。
這一刻,他們真的害怕了,能不怕嗎?他們本來城市里有幾萬人的力量,現在就是剩下他們這麼點人,而其他人都在戰火中被人屠殺。
沒錯,就是真正的屠殺,城市各個角落都是尸,都是一不完整的尸啊,有些尸都被碎了,有些直接不見了一半,還有一些都沒有手腳或者一部分,個個死狀慘烈。
城市道路上到流河,整個城市完全沒有了生氣,就像世界末日來臨一樣,空氣中都是濃烈的死亡氣息,能在這樣的戰火中活下來,真屬萬幸,但是敵人的槍口還沒轉開,自己始終還是在對方的槍口下,保不齊,對方什麼時候又會手,真正生不如死啊。
那些雜碎心憋屈到了極點,但依然大氣都不敢出,畢竟剛剛反抗的人什麼下場,他們都很清楚,都不敢調整這些炎國軍人,當然也后悔到了極點。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他們打死都不炎國人,一個都不會,不,半個都不會。
呂宋那些雜碎,臉上都寫滿了恐怖,心和一樣,都在抖,但再憋屈都沒有用,只能任憑別人宰割,這就是俘虜的待遇。
其實一開始時,陳凌就下命令不接任何形式的投降,但因為時間與人力不夠,在進攻的最后階段,才慢慢開始接投降,這麼做當然也是為了瓦解這些雜碎的意志力,畢竟有活命機會,誰都不會再去拼命冒險,委屈一時,能活著,誰想放棄?
因此這些雜碎都乖乖呆著,聽從炎國軍人的命令。
地獄火這個時候讓這些人集合,是因為修建工事也需要苦工,讓這些被嚇破膽的呂宋雜碎去,確實是最佳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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