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簽到三年,為全球特種之父
蹬蹬。
等到艙門打開,一個佩戴比陳凌高一個等次軍銜的軍,帶著幾個校,緩緩從舷梯走了下來,直接走到了等在那里的陳凌面前,才停下腳步。
這個軍正是鴿派的王躍。
他抬頭,上下打量陳凌,嘖嘖贊嘆道:“不愧是修羅啊,出手狠辣,膽子也大,平民區也敢轟炸,你知道,這會引起國際多大的波瀾嗎?”
由于兒子王騰的關系,王躍一直看陳凌不順眼,只要對方出現一丁點的事,他絕對會想辦法刁難。
而且,之前打過幾次道,這個家伙沒讓他吃癟。
這一次,軍部讓他過來接替對方的位置,他不介意好好爭口氣回來。
唰……
陳凌皺眉,臉不悅,沉聲道:“首長,你一來就說這個?過了吧,或許我們見地不同,但是,好歹大家都是炎國軍人,得堅持同一個立場。”
王躍臉一沉,陡然提高聲音,大吼道:“同一個立場?就因為你們無組織,無紀律,無原則,濫殺無辜,現在,全世界的人都聯合起來,聲討我們的國家,你知道影響有多大嗎?我們的外部承了多大力嗎?呵呵,只顧自己舒心,不將其他人放在眼里,你好意思說這話嗎?”
聞言,陳凌的臉已經變得一片冰寒,冷漠道:“你這個轟炸無辜,轟炸平民區,怎麼來的?難道外面傳什麼,就信什麼是吧?那些洋鬼子的臟水潑給我們還嗎?你自己就沒有判斷力嗎?直接聽信讒言?這是一個指揮應該做的事嗎?”
唰。
陳凌冷冷掃了王躍一眼,聲音無比冰冷道:“我告訴你,我的人,只殺暴徒與敵軍,當然,開過槍,又丟了槍的平民也算無辜的話,那麼我無話可說……”
說著,陳凌雙手一攤,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他猜到是鴿派的人過來,但是,沒想到竟然是王躍過來。
陳凌清楚地記得,上次在雷城,這個家伙一過來,不分青紅皂白,就給他扣下蔑視紀律,濫殺無辜的罪名,還百分刁難,各種與他作對。
另外,在出戰呂宋之前,在會議室開會的時候,在戴老的要求下,他站出來,分析相關問題的利弊,以及會出現的一系列問題之后,又是這個家伙站出來,各種唧唧歪歪,要阻止他用強的手段進行救援。
不過,戴老被他說服了,才有了現在這一幕。
沒想到,這一次對方更加離譜,誣陷得更加明正大。
簡直可惡至極!
說實話,陳凌真不想與王躍打道,每一次一見面,對方就各種扣罪名。
這是他最看不慣的事。
你……
王躍看著面無表的陳凌,臉微變。
沒想到,陳凌面對他這個長,竟然還是這樣的態度,敢這樣說話
簡直太囂張了.
不過,王躍想想,也覺得很正常,好像真沒有事是這個家伙不敢做的。
上次在雷城,面對他的聯合調查組,這家伙也是毫面子都不給。
想起雷城事件,王躍就氣不打一來。
雷城事件,明明是這個家伙膽大妄為,肆意殺人,影響部隊在普通人心目中的形象。
結果,他帶著調查組過去后,想要了解狀況,這個家伙卻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還說什麼是為戰士報仇,也是為民除害。
這是典型的依仗實力,在做影響不好的事。
王躍本想著借此機會,好好打一下對方,讓對方將囂張的氣焰收起來。
不曾想,竟然驚了上面那位。
然后,這件事是高高掛起,輕輕放下,軍部只是將這個家伙降職,變為代理旅長,多余的懲罰都沒有。
王躍真的不服啊。
這個家伙做了這樣的事,竟然還被這麼優待。
他不服也沒轍,畢竟,上面那位都發話了。
當然,王躍也沒想著,就此放過這個家伙,一直盯著對方,希有機會扳回一局。
而這次戰,對方依仗實力,作出了驚天地的事。
要是不好好利用這個機會,他就枉來這一遭了。
可是,王躍一時之間,竟然找不到借口,反駁陳凌。
唰。
因為著急,他的臉瞬間漲得通紅起來。
“你什麼你?”
陳凌直接發怒了,抬手,指著這個家伙,厲聲道:“我們在這里戰,我們的人,以敵多的時候,你在哪里?”
“呵呵,就連呂宋要員,都說我們的軍人紀律嚴明,從而選擇與我們合作,為什麼到了你這里,竟然說我們軍人沒有組織,沒有紀律?這到底是什麼緣由?”
“還是說,你是看我不順眼,就給我們扣罪名?我記得,上次在雷城,也是你不分青紅皂白,就說我們不遵守紀律,胡殺人,破壞秩序,不配作為軍人?”
“這件事才過去多久?你又來給我扣帽子,難道那些雜碎不該殺嗎?在來這里之前,你別告訴我,你沒看到那些照片,你告訴我,那些雜碎是人嗎?連幾歲的小孩都下得去手,還是當著們父母的臉,要是他們死了可能一了百了,但是,如果活著,這個心里影能過去嗎?要如何過去?”
“還有,如果我們不加快速度結束戰爭,還有多同胞要遭這樣生不如死的折磨?你是沒有親眼看到那些獲救同胞的表,就算是我們打贏了,他們每個人還是滿臉絕,開玩笑,親眼看著親人被折磨致死,這道坎能這麼輕易過去嗎?”
“你告訴我,如果你的兒到這樣的傷害,你會不會抓狂?你會不會想殺人?別告訴我,你用寬宏大量饒恕這些劊子手。”
“可笑,站著說話不腰疼,沒錯,我們是發了導彈,但是,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們胡轟炸?每次一見面就給我們這麼大頂帽子,我發現,每次事到我這里,你都不認真調查,不就事論事,我真懷疑,你到底是怎麼坐上這個位置的……”
陳凌一口氣,說了好幾段話,因為他是真正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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