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陳凌拎起酒瓶,開始給班長倒酒。
跟著,他喝了一口,敬了班長,開口道:“班長,好久不見,快三年了吧,抱歉,我太忙了,沒時間過來看你,這樣,我先自罰三杯,再跟你聊天。”
說完,陳凌拿起酒瓶,一口氣喝了三口,才放下酒瓶,抬頭看著墓碑,開始自說自話。
“班長,你知道嗎?在兩年多前,我們與狗皮那些雜碎開戰了,他們有三艘軍艦,我們只有兩艘,可是,我們沒有退,沒有一個人膽怯,與他們戰到底,最后,我們擊毀了他們的軍艦,取得了勝利。”
“但是,我們是險勝,當時,為了拉狗皮的軍艦下水,054A護衛艦267個全兵,開著軍艦,毅然決然地撞過去,站在熊熊的烈火中,他們一不,還高唱沖鋒號,他們都犧牲了,尸骨無存,班長,我心中悲痛啊,267個兵就這樣沒了,這是我一生的責任啊。”
說著,陳凌的眼眶發紅,停下來,拿起酒瓶,喝了一大口,才繼續開口。
“為了避免這樣的悲劇再次發生,所以,我加了國家科研機構,二年過去了,皇天不負有心人,我們終于擁有了神罰武裝直升機,碾了阿帕奇直升機……”
“班長,我跟你說,神罰這個稱號,還是西方列強給我們取的,因為,神罰武裝直升機出來的時候,天國那些雜碎不知死活,開著直升機出來,耀武揚威,我怒了,直接請命,開著剛剛組裝功的神罰武裝直升機,與天國的飛行員手,他們有三架直升機,其中一架還是阿帕奇,不過,我不怕他們,很輕松就擊落他們三架直升機,狠狠地打擊了他們。”
“班長,你是不是覺得很酷?我不僅會開飛機,而且,還是搞科研,這架最新款的神罰武裝直升機還是出自我的手,班長,你放心,我會繼續努力,爭取制造更強大的武出來,讓那些雜碎再也不敢滋事。”
停頓了一下,陳凌繼續道:“所以,接下來,我與鐘老等科學家堅持不懈,夜以繼日地搞研究,終于,我們又有了可控核聚變,這個可是大國崛起的關鍵啊。”
“班長,這是可控核聚變啊,一旦技,又能融合到各種武上面,我們的軍事力量絕對能吊打全國,就算是老米也不例外。”
“為了防止泄,所有參與其中的科學家全都與世隔絕,一直待在實驗室,軍局也出手,封鎖了相關的消息,但是,那些洋鬼子無孔不,不知道發展了多特工和間諜。”
“所以,沒多久,他們就聞到了不尋常的風聲,雖然并不知道是什麼,但是,還是猜到了我們在研究什麼武,于是,他們更加手段百出,得寸進尺,各種想辦法搞事,希能拉低我們的研究進度。”
“剛好,我們的可控核反應的研究到了重要的階段,尤其是新型母艦的組裝更是到了關鍵時刻,不過,在短時間本無法完,因為里面涉及的容和技實在太多了,我們只能想辦法爭取時間。”
“但是,那些虎視眈眈的洋鬼子,本不給我們時間,前幾日,還一手策劃了呂宋的混,殘殺我們的后裔,拉我們進戰場,班長,這是最關鍵的時刻,你帶出來的兵,沒有慫,就好像你當年說的,如有招,招必去,是不是?”
“當時,我正在紐城,追殺炎國的叛徒,在得手之后,葉老將我招了回來,告訴我呂宋的事,在會議室上,各位首長問我的意見,我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以戰止戰,我們的后裔在呂宋深折磨,生死不明,我不可能猶豫,也不會猶豫,直接提出主出擊。”
“而軍部的首長也同意了我的提議,任命我為最高指揮,帶人過去呂宋,進行快速救援,于是,為了盡快救出所有人,我帶著地獄火四個營的人,再加上海軍作戰團,用最快的速度奔赴呂宋。”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些洋鬼子早就做好了準備,讓呂宋開著軍艦在半路攔截,就連老米的人也開著軍艦過來了,其名曰海上軍事演習,開玩笑,此地無銀三百兩,我怎麼可能給他們耽擱時間?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們直接開炮,炸沉了呂宋的軍艦,繼續朝著港口方向過去。”
“去到港口,那里的攔路虎更多,不過,我們不懼,直接雷霆出擊,很快就將那里的雜碎清理干凈,然后,往著城市里面突進,最后,我們的戰士,浴戰,花了兩個小時的時間,打敗了呂宋,救出了所有人后裔……”
陳凌不停地說著,將呂宋的事,一五一十告訴了班長。
他心里清楚,如果班長還活著,一定非常興異常。
因為,班長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憤青,一旦憤青上戰場,就為鷹派代表。
班長最恨的,就是那些狗皮雜碎,呂宋的雜碎。
如果有機會參與其中的話,班長絕對殺得最歡的一個。
可惜,班長英年早逝,沒辦法干掉這麼雜碎,更加沒機會親眼看一看,這盛世……
想到這里,陳凌鼻子一酸,眼淚再也止不住,直接留了下來。
呼呼。
他深呼吸,喝了一口酒,下心頭的沉重,繼續開口道:“班長,我本來想當一個純粹的軍人,我現在已經是將了,下一步晉升,就是中將,迄今為止,我們國家還沒出現第二個像我這麼年輕的將軍,所以,我面對了一些政治上的迫,這些倒沒什麼,但是,我擔心我那些兄弟啊,但是,沒辦法我只能等……”
跪在班長的墳墓前,陳凌一會哭,一會笑,不停地說著。
如果鷹派大佬也好,鴿派大佬也好,乃至全世界聽說修羅致命渾發抖的人也好,誰也想不到,這個恐怖的修羅,跪在在這里,竟然好像一個孩子。
沒錯,也只有這里,陳凌才彷佛一只還沒有長大的鷹隼,被班長保護著,聽他講著那些雜碎的可恨事跡與歷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