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小島
海浪隨風翻騰,拍打著礁石。
腳踩在沙灘上的梁妤嫣,好似破籠而出的快樂小鳥,在沙灘上自由自在的飛翔。
時不時回頭召喚某人,讓他跑快點。
海很迷人,風很溫。
可秦泊勛眼里,只能容得下小姑娘一人。
環境再,都不及他家寶寶的萬分之一。
更何況還是穿著潔白婚紗的。
波粼粼的海面映襯隨風飛揚的白紗,每一幀都是滿滿的幸福。
攝影團隊是秦泊勛高價請來的,在倆人歡樂互時,瘋狂按快門鍵,只為紀錄這浪漫一幕。
浪花襲來,打了婚紗拖尾,反倒了溫馨畫面的點睛之筆,不勝收。
著西裝的秦泊勛追上去,雙臂將從沙灘上撈了起來,原地轉了個圈,開心的笑聲響徹整個海灘。
攝影師從事這行這麼多年,無論是給新人拍攝婚紗照,還是給明星拍攝宣傳照,那都是需要親自上場指導作的。
頭一次他這麼省心又省力,只需要咔咔按快門,其他的全都不用他心。
這倆人的互,甜又自然,自帶浪漫屬,完全是那些僵作不能比的。
們玩的開心,攝影師也拍的開心。
原本一周才能完的拍攝,短短兩天就提前結束了。
秦泊勛給整個攝影團隊發了厚厚的紅包,謝他們這兩天的辛苦付出。
攝影團隊頗為,一口一個白頭到老,早生貴子。
別說梁妤嫣了,秦泊勛這個大老爺們,聽多都忍不住臉紅。
難得能瞧見他臉紅的樣子,梁妤嫣萬分激,所以把攝影團隊送走之后,忍不住笑嘻嘻的逗弄他。
“我說秦先生,人家祝你早生貴子,你臉紅什麼?”
終于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秦泊勛也就肆無忌憚了,一把將摟進了懷里,在天地寂靜的海岸邊,輕輕的吻上了的。
這兩天也有過親親,可礙于鏡頭在拍攝,都是蜻蜓點水的一下。
他早就想捧住糯的小臉,這樣肆意妄為的深吻了。
如今終于可以了,他就好像一頭了許久的猛,一而再,再而三的索取。
夕西下,倆人深擁吻,比婚紗照拍攝出來的畫面還要。
是擁吻對這個男人來說怎麼夠呢,直接將扛在肩上,背著飛奔回了他們的房間。
房門一關,天旋地轉,姿單薄的梁妤嫣被狠狠困在了大床上。
某人那雙猩紅的眸子,就仿佛猛盯上小綿羊一般,毫不掩飾對的。
梁妤嫣與他四目相對,說真的···
有點怕。
在他俯吻下來時,細白的手指地揪住了他襯角,渾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張。
“唔~”
可當隨著某人的強勢侵,緒徹底被調了起來,多有些難耐。
可關鍵時刻,他還是沒忘了去行李箱里取小雨傘。
梁妤嫣的把臉整個埋進了枕頭里。
某人靠過來之后,耐心與解釋,“不是不想要孩子,還是先以寶寶的學業為重。”
當然。
他自己也是有一些私心的。
現在倆人可以肆意妄為,一旦有了孩子······
像陸庭那樣,跟人間煉獄有什麼區別。
遠在江城的陸庭,噴嚏打的震天響。
“唔,這是要冒的節奏?那還趕把兩個孩子送爸媽那兒去,小心傳染給他們。”
正在給孩子做輔食的盛棠沒好氣的斜他一眼。
他那點兒小心思,還不知道?
面對老婆的冷眼,他心虛一笑,“我這不也是為了孩子們好嘛,萬一把他們傳染冒了,又是輸又是打針的,他們遭罪,我們也跟著累。”
撅著屁在地毯上玩積木的小哥們,一聽輸、打針這樣的字眼,剛搭好的積木‘嘩啦——’一下,全倒了。
小哥們對視一眼,幾乎是異口同聲,“我們要去家。”
陸庭高興壞了,“看,還是我倆兒子懂事!”
“趕回房間收拾東西,爸爸這就讓司機叔叔送你們去家。”
盛棠無語至極。
有這麼當爹的嗎?
想把孩子送走,他自己都不去送,派司機去,合適嗎?
某人理直氣壯,“我這不是為了和他們接,防止傳染嘛。”
結果孩子一走,立馬黏上了。
盛棠不慣他那臭病,毫不客氣的手推他,“離我也遠點兒,小心傳染給我!”
陸庭悻悻一笑,“沒冒。”
盛棠知道他沒冒,就是對他的稚行為表示不爽,故意懟他,“既然沒冒那你把孩子們送走?”
陸庭瞇眼一笑,臭不要臉道:“這不是為了和老婆大人一下二人世界嘛。”
“你自己說,我們倆有多久沒有出去看電影,吃飯了?”
盛棠瞥他一眼,毫不客氣的打他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前天晚上剛去過吧?”
人家潤柯剛放假沒幾天,就被他拽來充當了苦勞力。
到頭來還怪人家帶兩個孩子瘋玩,當哥哥的當到他這個份上,也真是沒誰了。
陸庭裝傻,“啊,那是前天嗎?我怎麼覺已經過去一個月那麼久了?”
盛棠懶得搭理他,既然孩子被送走了,那剛好騰出時間來,和閨們一起出去逛個街。
至于陸庭···
看見他就腦袋疼。
“誒,老婆,你不能這樣對我呀,老婆···”他費盡心思把兩個孩子送走了,結果老婆把他丟下自己要出門?
陸庭心塞塞,這都是什麼事嘛!
老婆走了,一個人守著偌大的別墅,冷冷清清的,那一個不是滋味兒。
這個時候,他就想起了哥幾個,立馬給群里發信息,挨個擾,看他們誰有時間出來聚一下。
恨不得焊死在床上的馮燊看到群信息,直言:【在忙,勿cue!】
胡漢三;【在外地,勿cue!】
龐澤:【在工作,勿cue!】
遠在國外的秦泊勛連看手機的時間都沒有,自然沒能在群里回復他。
本就孤單寂寞冷的陸庭,被大家伙挨個拒絕之后,氣不打一來。
他們幾個工作狂沒時間也就算了,馮燊那家伙在忙著干嘛?
立馬@了馮燊,【你忙個線啊,出來喝酒!】
馮燊嘚瑟:【不僅現在沒時間,以后都不會有什麼時間了,陪友~】
之前還只是說有喜歡的人了,這才多長時間,就變友了?
陸庭不服氣的咋舌:這個小子,速度快啊。
之后見了他朋友之后,才知道他小子吃窩邊草,竟對小嫂子的閨下了手。
因為這事,他還氣咻咻的臭罵了陸潤柯一頓。
“近水樓臺先得月,你跟人家是同學,怎麼就被馮燊那小子給撬走了?”
陸潤柯看怪的眼神看著他,只送了他兩個字。
“神經!”
他和鄭知恩是同學,是朋友,甚至可以說關系形同家人,但絕不可能是人。
你想想,誰能和鎖自己的哥們人?
多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