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了，是第一次問他這個問題。

真的不明白，就算他當年不喜歡了，按照他看人的眼也不應該會看上沈筱雪。

過了一會兒后男人低沉的聲線道，“太久了，不記得了。”

時間一長人就會忘記初衷還是說因為死了所以不記得了？

又或許他記得，只是不想告訴而已。

沈南歌繼續問，“那你恨我是因為爸你跟我結婚還是覺得我害死了？”

空氣里一片死寂。

霍璟琛沒有回答。

也沒有繼續追問，剛準備翻睡的時候就聽見他厲聲說，“沈南歌，如果你不想睡就從我床上滾下去。”

沈南歌明顯覺到他的語氣和態度一下子差了好多。

涼涼地想，沈筱雪就像是他心尖上的逆鱗，不能提及，否則他就會翻臉。

轉頭向窗戶的那一邊，銀白的月淺淺地灑了進來，可卻睡不著了……

———

隔天早上，沈南歌剛到辦公室郁行就敲門進來，“夫人，霍總讓我接您去高爾夫球場。”

“他今天不是約了客戶談生意嗎？”

郁行垂首道，“是的，但臨時把地點改在了高爾夫球場，還說接你一起過去打高爾夫球。”

又不會打高爾夫球，去的話似乎也沒什麼作用，不過還是沒多說什麼，“那走吧。”

半個多小時，沈南歌到達高爾夫球場的時候他們像是剛打完球了，英俊頎長的男人一見的運服，較之往日襯衫西的形象，看起來著幾分休閑慵懶。

走了過去，“林總。”

被喚作林總的中年男人把球桿遞給了一旁的球，看向了，笑著說，“早就聽說沈副總麗能干，今天一見，果然是霍總的賢助啊。”

沈南歌臉上掛著方微笑，“林總夸獎了。”

原本就沒有打算參與打球，上還是穿著一套職業裝，站在他們中間顯得很突兀。

除了這位林總，還有幾個沒有見過的老總陸續走了過來，一行人來到了休息坐下。

自然是坐在霍璟琛的邊，看著他漫不經心地聊天，聊的也不是生意場上的事，便安靜地坐著，有些不明白把過來做什麼，他們也沒有帶太太一起過來。

突然腹部傳來一陣脹痛，好像是……

想先回公司休息的，可看到他們聊得正在興頭上就沒有說，轉而朝男人低聲道，“我去下洗手間。”

然后就站了起來，往里面走進去。

等回來的時候卻發現多了好幾個人，一個個著暴，胭脂味濃厚，不用猜也知道是他們過來作陪的。

而且原先坐的位置現在被一個人霸占了，一雙妝極重的眼睛恨不得釘在霍璟琛上，只見端起一杯清茶喂到了男人邊，嗲聲說，“霍總，您打了那麼久的球，喝杯茶潤潤嘛。”

霍璟琛的鼻尖聞到了一劣質的香水味，眉頭微微一皺，剛要有所作時眼角余就瞥到了站在旁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