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璟琛咬著煙頭，裊裊煙霧模糊了他的俊五，“人都沒有你這麼八卦，閉，喝你的酒。”

他怎麼可能會失。

傅淮年聳聳肩，“我覺得晴比較死心眼，一直在等你離婚，你沒意思的話就趁早想辦法讓死心，至于南歌妹妹，你要是真傷了的心，以后就很難搞了，我看可不是普通人……”

他的聲音在男人的視線迫之下漸漸低了下來，“ok，我不說了，我把老莫過來一起喝酒，我們幾個好久沒聚了。”

霍璟琛嗤了一聲，“他忙著哄人，不知道命還在不在。”

“……”

***

沈南歌在等紅綠燈的時候手機震了起來，還以為霍璟琛，可看到上面的號碼毫不猶豫地接了起來。

“沈小姐，地址已經找到了。”

沈南歌閉了閉眼，按奈住激的心，“好，你發給我。”

電話掛斷后，的思維跟作有些遲鈍，直到后面的車輛見綠燈亮起的車沒而不斷按喇叭時才回過神來。

一腳踩住油門，車子開了出去。

按照導航行駛到了一棟普通的居民樓前，下車進去，找到了門牌號。

按了門鈴，等了一會兒就有人來開門了。

福媽看著站在門外的孩，渾濁的眼球滿是愕然，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大……大小姐？”

終于找到人了，沈南歌反而顯得很冷靜，“是我。”

福媽錯愕之余又有些無措，“大小姐，您進來……”

沈南歌走了進去，房子很古舊，看起來也只有自己一個人住。

“福媽，當年我媽媽從樓梯摔下來后你就以不舒服為由辭職離開了沈家，我今天來找你是想問你，當時究竟是誰把我媽媽給推下去的？”

篤定福媽是知道的，否則不會選擇在那個時候離開沈家。

福媽卻搖頭說，“大小姐，您別為難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沈南歌看著一頭的白發跟糾結的神，“福媽，我媽媽以前待你不薄，當年你兒媳婦難產時還給你了一大筆錢，我現在不是想讓你怎麼樣，只是要知道一個真相而已。”

福媽一臉愧疚不安。

沈南歌直接問出口，“把我媽媽推下去的人是不是沈懷昌？”

福媽睜大蒼眸，點頭說，“……是，我親眼看到了，當時我很害怕，就辭職了。”

沈南歌的眼睛停滯了幾秒，一張小臉頃刻間冷得厲害，雖然早就猜到了，可當事實擺在面前的時候還是覺得無法接。

怎麼說媽媽也是他的妻子，他怎麼下得了手！

福媽跪了下來，“大小姐，是我對不起太太啊……”

沈南歌把扶了起來，“沈懷昌為什麼要把我媽媽推下樓？”

“好像是吵架了，我聽見聲音后就跑過去，看到的就是太太從樓梯滾了下來。”

吵架？

媽媽的格溫賢惠，除了因為的事之外，一般都不會跟沈懷昌吵什麼的。

“你有聽見他們在吵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