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客廳，沈南歌心不在焉地喝著茶，聽見樓梯有靜抬頭了過去，看到下來的人便放下茶杯起走過去。

見霍璟琛沒有一起下來問道，“葉教授，他怎麼樣了？”

“他還在樓上，我想跟你聊幾句，方便嗎？”

沈南歌點點頭，“當然。”

回到沙發，茶已經涼了，吳姨就重新倒了一杯過來。

葉教授喝了半杯茶方道，“我覺得他目前的神狀況沒有太大的問題，不會影響生活，說白了，就是心病還須心藥醫。”

沈南歌不懂，“……什麼意思呢？”

葉教授笑了下，語氣和善，“我覺得你或許可以思考一個問題，為什麼你人就在他邊，不過他卻從未覺得抓住了你，而是只想盡力留住你。”

沈南歌的心臟微微一蜷，“他……沒有安全嗎？”

“對你，是這樣的。”

像霍璟琛這樣的男人怎麼會沒有安全呢，出生即巔峰，榮華富貴唾手可得，雖然親方面匱乏，可其他方面是碾大部分人的，再說他本的心理素質足夠強大，也無需從別人上獲取安全。

葉教授看著，“你對他來說是比生命還要重要的人，他無法接失去你，那等同于死亡差不多，所以之前你消失的那幾年他就如同行尸走一般，頻繁來找我問診就是想從我這里得到活下去的希。”

“大概是從你回來以后，他的病才算是基本控制住，你以為他好了，那只是因為你跟他在一起，如果你沒有回來，我也很難想象他會變什麼樣子……”

沈南歌靜了下來。

以為那幾年游走地獄的人只有，原來他也一樣，有些事他說出口過于輕描淡寫，事實只會比想的更糟糕。

知道他，但不知道他這麼……

等到葉教授和葉薇離開后才上樓，來到霍璟琛所在的客房。

剛要抬手敲門時門就被人從里面打開了。

房間里一片黑暗，他開門看到站在外面的人，略微渙散的眼球凝聚了起來落在臉上。

四目相對。

仿佛他置萬丈深淵中，于他而言是那束。

沈南歌撲進去他懷里，輕輕的聲音道，“霍璟琛，我們不會再分開的。”

霍璟琛抱住，手臂勒得很，偏偏英俊的面孔盡是笑意，“那老頭說我快斷氣還是怎麼的，嚇到你了？”

“不準胡說！”

男人低眸看著，“知道了，我會盡量長命百歲的，不然我要是哪天不小心掛了，你肯定會找小鮮……”

沈南歌快速打斷他的話，“我什麼都不要，只要你。”

霍璟琛上的一僵，“怎麼今天這麼乖，嗯？”

仰著腦袋著他，“我平時不乖嗎？”

男人抬手了的頭發，仍是笑，“你不氣我就不錯了。”

“……”

“你可真會倒打一耙。”

霍璟琛挑了挑眉梢，手抬起的下，正要吻的時候上的手機就震了起來。

見他沒有要接的意思，沈南歌提醒他，“你接完電話再說，免得有什麼急事。”

霍璟琛從上拿出手機，點了接聽，“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