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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吧靳太太的癡情人設崩了》 第401章 永遠都無憂無畏

偌大的歐式餐廳裏,各式各樣致的餐擺在餐桌上,每一道菜品都是出自知名中餐廚師之手,擺盤漂亮又獨特。

    "中餐配紅酒洋不洋土不土的,太沒意思,既然是散夥飯,我們今天啊,就來點地道的!"

    傅司夜一臉興衝衝地從餐廳走進來,他豪氣幹雲地說完,就朝著後的傭人微微抬手示意,表極其誇張地說道:"看我從酒窖裏發現了什麽好東西,陳年窖藏,大哥這一回可算是出本了啊。"

    哐——

    說話間,陶瓷古典的白酒瓶已經被傭人小心地擱在了桌子上。

    席胤湛不地抬了抬眸,並沒有製止傅司夜舉的意思,他輕輕握了握席伊若纖白的手指,仿若是讓放心一般:"好多年前朋友送的,我平時不怎麽喝白酒,今天正好換換口味,阿寒,你可以嗎?"

    "我對酒沒什麽研究,你們看著辦就行。"

    靳承寒自始至終連眼睛也沒有抬一下,他冷峻如峰的臉龐上說不上高興,也說不上不高興,眼底的緒淡漠又晦。

    男人解決事大多有他們自己的方式。

    心好可以喝酒,心不好也可以喝酒,心好可以打架,心不好當然更要打架。

    沈言渺覺得自己多多能理解席胤湛和傅司夜此刻的心,他們三個人曾經是摯友,又是出生過命的兄弟。

    可很快,他們就再也不能有任何瓜葛。

    靳承寒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他義無反顧選了一條外人聽上去就覺得不可理喻的不歸路,為了這一場戲碼更加真,更能夠瞞過所有人,尤其是靳老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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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承寒他必須親手殺了自己,抹去從前他心中所有引以為傲的就和榮耀,再割舍掉所有的過去和從前。

    比如,席胤湛和傅司夜,他們不能再有往來,所有人都要心照不宣地明白,這個世界上,再也不會有靳承寒這個人了。

    沈言渺幾乎是有些心驚膽戰地看著一個又一個酒壇被擺上桌子,這麽多白酒,要是都喝完……

    "二哥,要不我們還是……"

    沈言渺思忖再三,還是忍不住微微蹙著細眉出聲,可是話還沒說完,靳承寒就剔好一塊魚遞到邊。

    "這糖醋魚看上去味道不錯,嚐嚐,要是好吃的話就問大哥借了這個廚子。"

    靳承寒幽黑的眸溫和地落在眼底,他言辭之間的意思並不難懂,沈言渺也心知肚明席胤湛和傅司夜並不會真的刻意為難他。

    "靳承寒,我擔心你的……"

    沈言渺黑白分明的水眸裏滿是擔憂和心疼,知道靳承寒這個人總是習慣一個人扛下所有,所以原本也並不打算摻和他們兄弟之間的事

    可是,他是一個曾經因為胃出住院做過手的人,這一杯杯白酒灌下去,要是再生病怎麽辦。

    卻不料。

    靳承寒突然邪裏邪氣地勾輕笑,他看上去似乎對的擔憂表示很滿意,利落地擱下手裏的筷子,稍一傾,就在恬靜似水的臉側輕輕吻了下。

    "沈笨蛋,能給我灌酒的人還沒生出來呢。"

    靳承寒不地在耳畔輕輕低語,他溫熱的手指輕輕在掌心點了點,整個人都跟著和了不:"更何況,你男人好得很,別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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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說好了,你不準騙我。"

    沈言渺乖乖吃了一口靳承寒重新替夾到邊的魚抬起一雙水眸認真地向他,仿佛無論如何也要得到一個答案。

    小狐貍生來驕傲,又慣會掩飾心思,難得有這麽直白又熱烈的時候,委屈地收起茸茸的尾,患得患失。

    他竟然讓這麽不安嗎,一點點風吹草都能這麽如臨大敵?

    靳承寒有那麽一瞬間突然特別慶幸自己改了主意,如果不跟老頭子,不去非要爭個高低上下,就能讓永遠都無憂無畏。

    值了!

    "不騙你。"

    靳承寒眼底噙著淡淡的笑意,他拿起餐巾輕輕幫角,不放心地叮囑:"待會兒可能沒時間照顧你,自己好好吃飯,其他的事都不用管。"

    砰——

    靳承寒話音剛落,傅司夜就端著一個水晶酒杯不輕不重地放在他麵前,酒杯落在飯桌上的聲音清脆響亮,不摻雜一遲疑。

    "來吧老三,剛才說好的!"

    傅司夜開門見山,直接拿了三個酒杯一字排開,他作嫻地握著酒瓶淋了過去,澄澈的酒水頓時滿滿地從杯子裏漫出來,彌散著陣陣酒香。

    靳承寒修長的手指握放在桌子上,他表淡漠地看了眼麵前的酒杯,而後慢條斯理地拿過一旁沈言渺喝過的水杯。

    沈言渺完全不明白他要幹什麽,隻能坐在椅子上呆愣愣地看著,隻見靳承寒將喝到一半的溫水倒進手邊的花瓶中,又沒有猶豫地將酒杯裏所有的酒水都倒進水杯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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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杯原本就比水杯小了很多,滿滿三杯酒倒進去也不過就才小半個水杯。

    "酒給我。"

    靳承寒驀然沉沉出聲,他毫不踟躇接過傅司夜訥訥遞過的酒瓶,鎮定自若地將水杯添滿,直至漫出。

    "事到如今,原本不該再麻煩大哥什麽,但是Azrael醫生全世界隻有一個,這一杯酒,就當是我強人所難。"

    靳承寒聲音冷冽地說完,仰頭就將一杯酒全部喝下,他平靜到自始至終連眼睛也沒眨一下。

    沈言渺卻目瞪口呆,聽得雲裏霧裏。

    Azrael醫生?

    Azrael醫生跟席胤湛有什麽關係,席家是醫藥世家,莫非席胤湛與Azrael醫生匪淺?

    可醫生救人,為什麽要說強人所難,難道這位醫生是靳承寒也請不到的大人

    沈言渺幾乎要被腦子裏一個又一個疑問給砸暈,就在努力想要理出一條線索的時候,席胤湛不急不緩地出了聲。

    "什麽報酬?"

    席胤湛已經換了一幹淨整潔的西裝,一派儒雅穩重,他就正坐在對麵,麵波瀾不驚地仰頭喝空了麵前的酒杯,緩緩出聲:"Azrael醫生?他主刀一臺手的費用可不低,你準備拿什麽來換?"

    靳承寒不答反問:"大哥想要什麽?"

    席胤湛姿態從容地向後靠在椅子上,他英俊的臉龐上永遠都是那麽老持重的樣子,正襟危坐說得嚴肅:"如果我要你重新考慮一下你的計劃呢,你甘願在靳老手下蟄伏三年,我不認為現在的局麵,會是你一心希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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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考慮,也沒有什麽好考慮的!"

    靳承寒連一秒鍾也沒有多想就立即否決了他的話,他如琢如磨的側臉繃起,聲音凜冽又堅定:"大哥應該清楚,我所有的路都隻會有一個終點,所以過程怎麽樣,那都不重要。"

    他隻要沈言渺,要開心,要無虞。

    這樣就夠了!

    怎麽樣都值得!

    席胤湛對於他這樣的回答半點不覺得意外,他向來善於察人心,對於醫院的事也略有耳聞:"所以你隻是來通知我的,本就沒有打算要征求我的意見。"

    靳承寒沒有再回答他的話,他眼眸微垂略微遲疑了須臾,但下一秒就立即恢複如常,沉然說道:"以後就要橋歸橋,路歸路,我也沒什麽好送的,聽說大哥看上了希臘的一塊地,書明天就會送合同過來。"

    席胤湛忽而沉聲輕笑,畔輕勾:"這算是……銀貨兩訖?"

    靳承寒也跟著輕輕笑了聲,他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在桌子上輕輕敲著:"能讓大哥親自拿起手刀,是我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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