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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吧靳太太的癡情人設崩了》 第428章 那個時候的我們

靳承寒假裝看不到沈言渺已經快要殺人的惱表,他,繼續慢慢悠悠地說:"但是好在眼還不錯,抱著我就不撒手,在我上到……"

    他說得那麽坦坦毫沒有避諱。

    沈言渺終於再也聽不下去,俏的小臉已經紅到快要滴,連著耳尖都在發燙。

    怒地捂上他的薄,瞪大眼睛威脅道:"靳承寒,你趕,你要是再多說一句,我……我就掐死你。"

    那一點小小的力氣用在他上,本就縹緲到不值一提。

    可偏偏。

    靳大總裁就喜歡看像隻貓氣急炸的樣子,明明已經惱到不行,卻隻能嗚嗚地發出一聲又一聲不滿。

    連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靳承寒索不反抗也不掙紮,他就這麽任由纖白的手指覆在自己臉上,漆黑的眸底噙滿了寵溺溫的笑意,低磁的聲音含混不清地從流淌出:"沈言渺,那個時候的你,可比現在可多了。"

    "……"

    沈言渺如水晶般漂亮的眼眸裏頓時布滿了挫敗和怨懟,氣恨恨地瞪了他好久,這才鬆開手掌,微微切齒地出聲:"那個時候的你,也比現在招人喜歡多了。"

    "彼此彼此。"

    靳承寒也不急不惱,他頎長的影緩緩向靠近,又微微傾瓣上得一吻,伏在耳畔沉聲說:"不過那時候的我們,倒是和現在差不多,一樣的登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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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言渺幾乎已經快要被他氣笑了,抬手在他肩上用力捶了一記,俏麗的臉頰上仿佛籠罩了一層絢麗的霞彩一般,氣急敗壞地下了逐客令:"我還要洗碗,你快點給我出去。"

    "不出去。"

    靳承寒卻本不是那種會乖乖聽人指揮的人,他雙手抱在前,姿態慵懶地往流理臺上一靠,大言不慚地開口:"我看著你洗,省得你懶洗不幹淨。"

    他才懶。

    沈言渺真的好想往他臉上潑一捧涼水,不過到底也沒這麽做,這麽好看的一張臉,要是毀了的話,那可就虧大了。

    溫熱的水流,不急不緩地從龍頭裏淌出來。

    沈言渺也不再多跟他說話,稔地抓過一旁的隔水手套戴好,表認真地清洗著自己用過的碗筷。

    卷翹纖長的睫羽有節奏的忽閃著,一縷長發不聽話地從肩後落到前,約約遮去漂亮的

    幾乎是下意識的。

    靳承寒不地抬手,幫將那一縷長發別到耳後,他就仿佛在欣賞一副什麽曠世綺麗的名畫一般,一瞬不瞬地凝視著麵前的人。

    沈言渺能清晰覺到那一抹落在自己臉上的目不斷地在心裏告訴自己要習慣,也竭力地想要忽視掉靳承寒的存在。

    可是悲傷地發現,自己完全做不到,應該也沒有誰,可以對那麽熱忱且赤誠的目視而不見,無於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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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去送鬧鬧上學還順利嗎?"

    沈言渺真怕自己一個心慌神就將手裏的瓷碗摔碎,反正也避不開,就不避了,聲音淡淡地找著閑話:"小丫頭沒有再故意為難你吧?"

    "沒有。"

    靳承寒也雲淡風輕地回答了的話,他們就好像世間一對再平凡不過的夫妻一樣,在鍋碗瓢盆的羈絆裏,談論著孩子的喜怒哀樂:"很懂事,幾乎都不用我幫什麽忙。"

    "我才不信。"

    沈言渺總算將最後一個盤子衝洗幹淨,摘下手上的手套,又認真洗了洗手:"那丫頭生來就強,認定的事,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改變的。"

    "像你。"

    靳承寒不假思索就接了這麽一句,又好心地手將洗手麵前推了推,他那一副坦然的表,就仿佛在說著一件多麽顯而易見的事:"你認定的事,我也從來沒能改變過。"

    他的聲音不大不小,平淡到聽不出任何緒。

    "那也沒有那麽絕對。"

    沈言渺低頭看著自己滿手的五彩泡沫,幾不可察地勾了勾:"我從前認定自己一定不會再為什麽人心,但是後來才發現,這個命題應該有一個不可或缺的前提,那就是靳承寒必須除外。"

    聞言。

    靳大總裁千年不化的冰山臉上頓時笑意融融,他突然無比慶幸自己沒有直接去財團,而是選擇再回來家裏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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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隻是單純怕一覺醒來見不到人會著急,可現在卻意外地收獲頗

    "那個陶罐的事,鬧鬧都跟我說了。"

    靳承寒用力收斂著自己臉上過於明顯的笑容,可聲音裏的輕快卻沒那麽容易遮掩,他優哉遊哉地繼續開口:"校方已經在查,有消息我會告訴你,不用太過擔心。"

    沈言渺也沒半點客氣就接過他遞來的巾,一麵著手上的水珠,一麵若有所思地說:"總覺得這件事有些奇怪,但我也說不上來是哪裏不對勁兒,查查也好。"

    "嗯。"

    靳承寒跟著點了點頭,表示對的意見很是讚同,他漆黑的眸忽而一閃,像是突然想起什麽一樣:"對了,還有一件事,那個玩偶我讓方鈺聯係了廠家,到時候樓層其他空出來的房間,就都拿來當玩房好了。"

    他說的那麽理所當然,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多麽違背常理。

    廠家。

    整個樓層。

    到底有沒有搞錯。

    靳承寒會給小團子買玩偶那是毋庸置疑的,出手闊綽那也是不可厚非的,他反正一直都這樣。

    這種六親不認的金錢觀,真可謂令人歎為觀止。

    沈言渺原本以為自己還算是猜對了他的心思,但到底還是低估了金錢的力量,以及這個男人敗家的程度。

    "靳承寒,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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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言渺驀然換上一臉認真的表抬眸向他,發自心,無比真摯地表達了自己此刻的:"你應該去從政,我敢保證,絕對不會有人比你更清廉。"

    因為任何的所謂賄賂,在他麵前都過於渺小且不值錢。

    靳承寒卻似乎對的提議並不認同,他佯裝認真地思索了須臾,而後,同樣語氣認真地出聲:"不對,我覺得我更應該去學法律,這樣的話,我肯定能更早遇見你,沒準兒我們會是同學,又或者是同行?"

    沈言渺聽著他的話耳邊又響起了自己方才的自言自語,不自地嫣然輕笑,抬起一雙手臂抱上他的脖頸:"靳承寒,我突然發現,我們好像真的很般配啊。"

    般配到連說話都那麽相似。

    相似到理所應當必須在一起。

    靳承寒也沒有半點猶豫就將纖細的腰往懷裏帶了帶,他線條分明的下顎,親昵地在發頂抵了抵,得意地說:"這個問題,我早就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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