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朝林佳心的座位走過去。
食指敲了敲桌面,輕聲問:“林佳心?你還好嗎?”
“啊?”
林佳心思路中斷,還沒反應過來,笑嘻嘻地抬起頭。
恰好看到秦晚舟那張白皙的臉。
林佳心愣了三秒,迅速紅了臉。
兩只手攤開,手忙腳遮住桌上的筆記本,一臉張地問:“怎,怎麼了?”
秦晚舟這才注意到。
垂著頭不是因為沒回答上問題而傷心。
似乎在本子上涂涂畫畫,隨便掃過一眼,只能看到“崴腳”、“假哭”等字樣。
他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只溫和地笑笑:“啊,就是看你上課好像狀態不好,來問一下。”
林佳心對著他眨眨眼,忽然眼前一亮,恍然大悟道:“你是來關心我的嗎?”
秦晚舟怔了怔,這麼說,好像也沒什麼不對。
于是點了點頭:“是。”
說完這句話,他親眼看到林佳心那張致的小臉直接紅了。
連耳垂都變紅了。
好像引起什麼誤會的覺。
秦晚舟張了張:“不是。”
“晚舟?什麼時候來啊?”
抱著籃球的同學忽然站在教室門口問。
林佳心也有些不解地問他:“不是?什麼?”
秦晚舟看了眼門口,又看了眼,只能道:“沒什麼,去上育課吧。”
林佳心彎一笑:“嗯嗯。”
隨后興高采烈地合上筆記本,直接跑出教室了。
路過抱著籃球的某同學時,還特地轉頭對他嘿嘿一笑:“好好打,加油。”
某同學:“……見鬼了。”
—
育課男生組自由活。
生需要跳滿一百個跳繩才能自由活。
從來都是能茍一時是一時的林佳心,目隨著秦晚舟一路右拐,直至看不見。
育老師這邊還在問:“第十位,誰來跳?”
林佳心舉了舉手:“老師,我來。”
為了能早點去籃球場看秦晚舟打籃球,林佳心平生第一次跳繩跳的這麼順。
不一次沒掉,還在兩分鐘之搞定了。
育老師和班上其他孩子忍不住鼓了鼓掌。
林佳心運過的臉頰紅撲撲的,離隊后,直奔籃球場而去。
人還未到,路過實驗樓時恰好遇到班上其他兩個同學。
兩人走在前,林佳心走在后。
教學樓與教學樓之間形的窄道,都沒能照下來幾分。
路上只有們三個人,林佳心本想快走幾步,超過去。
結果忽然就聽到其中一名生道:“你是說,是你把林佳心有錢的消息跟校門口的混混們說的?”
“噓,別這麼大聲。”
兩人低聲音,嘁嘁喳喳又說了幾句。
林佳心走在后面,在心里冷笑了一聲。
哦,原來如此。
就說為什麼忽然找上,還上來就能得出的名字。
原來都是這人搗的鬼。
但怎麼說呢?
有點生氣,又沒那麼生氣。
畢竟也是因為被堵過一次,才能收獲這麼甜的的嘛。
總的來說也不算虧。
結果剛這樣想完,又聽那人說:“我只是單純看林佳心不順眼,那種狐貍長相,難保不會勾引我家秦晚舟。”
“怎麼會呢?那麼傲跋扈,秦晚舟不會喜歡那種孩子的。”
林佳心:“……”
“誰說的?”
告訴別人去堵也就算了,也不差那幾個錢。
可是后面這兩句話,就不能忍了啊。
憑什麼說秦晚舟不會喜歡啊?憑什麼?算命的都不敢說的這麼篤定好吧?
兩個生臉上的表像極了跑馬燈。
又尷尬,又驚訝,又害怕。
是的,害怕。
哪怕有再多看不慣,林佳心的家世也不是開玩笑的。
誰不知道姐夫是柏程淵?學校老師都不敢對指指點點。
們不指點了,指點的不是什麼好話,還被當事人聽到了。這得多驚悚。
兩人杵在原地,半晌愣是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林佳心近,指著其中一位道:“就是你人家去堵我的?”
那個生沉默數秒,似乎在與自己做著心理斗爭。
隨后,終于想清楚了似的,一跺腳:“是我,又怎樣?”
“你做了這種事,你還理直氣壯?還有,秦晚舟怎麼就你的了?”
生瞪了瞪眼,仰頭:“我沒說是我的,反正不是你的。而且你不就會告老師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別以為大家都怕你,我可不怕。”
那句反正不是你的,的確有把林佳心氣到。
想了一會,驀地一笑:“你放心吧,我不告老師。”
生:“?”
“我要和你單挑。”
生:“???”
您還是告老師吧。
林佳心著手指頭算了算:“今天不行,明天也不行,那就后天。后天午休,我們校門口不見不散。”
生張了張,想拒絕又不好意思。
林佳心補了一句:“秦晚舟現在不是我的,但他早晚會是的。你等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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