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星宇還以為醒了,扭頭一看,眼閉著呢,還有細微的鼾聲,睡得正香。
真他媽無語了,就連睡個覺都要跟人過招,這是傳說中的自掛機修煉狂魔嗎?
夜星宇胳膊使力,運勁一甩,粘在他上的軀就被掀飛,像卷鋪蓋一樣往外滾了一整圈,“咚”的一聲掉下床去。
“唉呀——!誰他媽搞我!”王春香一個翻就從地上跳起來,口中發出憤怒的咆哮,起床氣大得嚇死人。
夜星宇就看到,此時的王春香只穿著一套三點式的,還是偏的款式,健的小腹展無,這特麼是惡魔的!
看得有點呆,就忘了回答,一時之間靜默無聲。
王春香用手了一下惺忪的睡眼,隨后眉一豎,兇地盯著夜星宇,很是不爽地大聲嚷道:“你他媽有病啊?這麼大張床不夠你睡?非把我給下來?”
說完,王春香也不管自己是什麼模樣,呼的一下跳上床來,一腳踢向夜星宇的腦袋。
睡過一小覺的王春香恢復了不能,加上之前一整夜的特訓,協調能力大幅提升,瞬間發出來的力量相當之強,幾乎不遜于勁高手。
這一腳之威,就連夜星宇也不敢怠慢,連忙坐起來,使出一個巧招,用手捉住的腳丫子,同時將上的勁道給卸掉,整張床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像是要散架一樣。
但王春香并不罷休,一只腳掌被拿住,另一只腳又接著凌空踢來,使出兇悍的連環法。
雙開合間,眼神好又反應快的夜星宇似乎看到了什麼東西,突然就愣住了,竟然忘了抵擋躲閃,眼看就要被王春香一腳飛踢踹到臉上。
當時那只腳丫子離夜星宇的鼻尖只有零點零一公分,就是先天強者也來不及閃開,但是王春香突然發現自己不能了,就像是時間靜止一樣,整個都被一無形的強大力量牢牢束縛,懸在半空中,也不能。
當然,那只腳也就踢不下去,就差了一頭發的距離,偏偏沒有功。
夜星宇暗一聲“好險”,差點就里翻船……
——呃!?…………
現在不是糾結用詞的時候,如果他真被這人一腳踹到臉上,那將是他漫長人生中的最大污點,傾盡太平洋的海水都沖洗不掉。
幸虧在最后關頭,他終于回過神來,但這個時候已經來不及抵擋或是躲閃,只能用神魂力量救急解圍。
念頭有多快,神力就有多快,幾近于速,且無影無形。
龐大的神魂力量瞬間釋放,籠罩了王春香,將全面束縛,牢牢控制。
就像陷于一個看不見的空氣囚籠之中,詭異地懸停在半空,離床面半米有余。
王春香驚呆了!
完全不理解此刻的況。
為什麼自己不能?懸空也不下墜?
難道還沒睡醒?還是在夢里?
沒等想明白,夜星宇就收回了神魂之力。
懸空的徹底失去了前沖的慣,又陡然到重力的影響,懸空的瞬間跌落。
王春香“咚”的一聲掉到床上,還好床墊很,不痛。
“你慢慢睡吧!我等會有場比武,要出去一趟!”
夜星宇影一閃,像鬼魅一般到了房間門口,拉開門走了出去,只留下一句話語在臥室里飄著。
還在回想方才詭異形的王春香聽到這句話,立時驚醒過來,轉臉朝著房門方向大聲嚷道:“比武?跟誰比?我也要去!”
……
十五分鐘后,夜星宇和王春香都已經洗漱完畢,穿戴整齊來到客廳。
夜星宇上套了一件深藍的連帽運衫,下是同系的休閑松,腳穿一雙黑灰運鞋。
王春香的打扮就跟昨晚來時一樣,除了里面的是林善雅的,外面依舊是一整套的迷彩作戰服,頭頂貝雷帽,英姿颯爽,中豪杰。
知道夜星宇要去跟人比武,就非要跟著湊熱鬧,打打殺殺的事最興趣。
夜星宇開始沒答應,怕搗,但是王春香的子明顯不會聽人勸,好說歹說都聽不進去,沒辦法之下,也就同意了。
天龍特警由于自的特殊,所針對的犯罪對象是持有武的武裝分子和違法古武者,一年都難得出幾次,除了完必要的常規訓練以外,平時就很閑。
王春香又是中隊長,不用每天都去警署報道,私人時間很充裕,才能跟著夜星宇到跑。
兩人剛收拾完畢,門鈴就響了,來者是莊靜。
為莊氏集團的重要員,自然也要跟著去,等發現王春香竟然也在,便到很驚訝。
王春香過來找夜星宇討教武學的事,莊靜是知道的,卻沒想到,兩個人居然“切磋”了整整一晚,這其中是不是有點故事呢?
夜星宇發現莊靜的眼神有些不對,便解釋道:“昨晚練得有點累,就讓別走了,留在這里將就著休息一夜。”
莊靜點頭應道:“孩子太晚回家確實不安全。”
也沒有多想,就是按照慣思維口而出,可說完之后,看到夜星宇臉古怪,這才反應過來,王春香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弱子,而是牛哄哄的大威天龍特警。
夜星宇憋著沒笑,本以為王春香留宿的事就這樣一筆帶過,莊靜也不會起疑,誰知道王春香這個鐵憨憨自揭老底,在旁邊嘀咕抱怨道:“有些人睡覺不老實,居然還手腳!”
是想表達自己的不滿,在睡得正香的時候,被人一腳從床上踢了下來,非常窩火。
可在莊靜的腦子里面卻形了另一個畫面,孤男寡,共一室,說好了秋毫無犯,結果在關燈之后,某男不講規矩,對同志上下其手。
于是乎,莊靜的眼神又開始變得怪異起來,令夜星宇很是頭痛,該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