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打麻將,除了運氣以外,最重要就是記牌,算概率,會打和不會打,水平相差很大。
但那是正常人,對于夜星宇這種掛來講,他本不用去記,一看就明白,也不用去算概率,他知道該怎麼打才能胡牌,如果耗費點心力,甚至還能規劃好牌局,做大牌,倍翻,讓自己獲得最大的好。
偶而也會出現跟預想不符合的況,比如某個人突然打,不按套路出牌,了順序,這時候需要重新計算一遍,費點心神而已。
總之,沒打上幾盤,夜星宇就已經贏了上萬塊,一捆三。
利用神魂力量來打麻將實在過于賴皮,就算雀神來了都沒用,照樣折戟沉沙。
這三個人,其實都是麻將高手,尤其是蘇伊,下很快,會做牌,可惜到了夜星宇這個不講武德的掛,隨便怎麼玩,最終還是輸。
高手打牌都很果斷,沒有誰像個老太婆一樣磨磨蹭蹭東張西,四圈很快就打完,竟然一個小時都不到。
最終戰果,夜星宇贏了將近十萬,是唯一的贏家,而輸得最慘的就是那個做董福的中年胖子,至輸了五六萬。
至于蘇伊,小輸一點,一萬出頭的樣子。
的牌技算是出神化,可同樣逃不過輸錢的命運。
“今天這牌有點邪乎啊!”胖子董福輸得滿頭大汗,一邊用手帕臉,一邊還看著夜星宇問道,“小老弟,你這手氣好得離譜啊!沒有出千吧?”
夜星宇微笑著搖了搖頭,他這已經離了千的范疇,直接開掛!
一直很說話的裴九爺突然來了一句:“沒發現出千的跡象,要不然我早就砍了他一雙手!”
蘇伊的臉有些不好看,把牌一推:“好了好了,愿賭服輸,今天就玩到這里吧!”
主人不想玩了,客人也輸慘了,牌局自然進行不下去,各自把輸贏的錢款結清。
董福喝了一口茶,干咳兩聲,向蘇伊問道:“大妹子,之前商量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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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伊搖搖頭:“我都說了,麻將贏過我,再來談事,但你們輸得比我還多,我覺得也沒什麼好談的了!”
董福笑著勸道:“難得九叔都點頭了,你就不多考慮考慮?或者你把這件事告訴上面,讓上面來做決定,你看如何?”
蘇伊卻依舊搖頭:“不必再多說,道不同不相為謀,雖然大家都是混道上的,我這家夜總會卻跟你們福興社和老九門不一樣,我蘇伊掙的都是良心錢,違法犯法的事絕不會做,兩位還是請回吧!”
見不給面子,胖子董福的笑臉頓時僵住,熱的諂笑變了冷笑。
瘦的裴九爺冷哼一聲:“年輕人走的路,目短淺,不聽老人之言,將來必定要栽跟斗!”
此話帶有威脅之意,但蘇伊毫不懼,淡然說道:“謝九爺提點,小子記下了!”
話雖這樣說,可態度還是很堅決,這便令董福和裴九爺更加不高興,后者頓時站起來,說了一句“不識抬舉”,隨后走向房門,大步離去。
董福也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上繃得有點的條紋西裝,并對蘇伊說道:“還是再慎重考慮一下吧!三家聯合,是一個難得的機會,要是搞到翻臉,大家日子都不好過!”
說完,董福也一搖一擺地走出門口,在經過夜星宇邊時,還若有深意地側頭看了他一眼。
等到兩人先后離去,夜星宇才向蘇伊問道:“我是不是聽到了一些不該聽到的話?”
蘇伊沒回答,低著頭足足思考了十幾秒鐘,才按下了服務鈴,對著通話說道:“拿酒來,烈酒!”
夜星宇皺了皺眉,說道:“我不是來喝酒的,我有幾個問題想知道……”
蘇伊不耐煩地一揮手:“是男人怎能不喝酒?有什麼問題等喝完再講!”
夜星宇嘆了一口氣,這人有點說話不算話啊!我都陪你們打完四圈麻將了,還不能講正事?還得把酒喝完才有提問資格?這特麼是俄羅斯套娃嗎?一環套一環?會不會把酒喝完又搞出什麼幺蛾子?
要不是看在是嚴小西母親的份上,夜星宇才不會這麼客氣,直接用點手段強行供完事,搞得這麼復雜真是累,陪完麻將又陪酒,完了還陪不陪睡?
算了!看在嚴小西的面子上,夜星宇決定陪著蘇伊喝幾杯吧!
這應該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人,就連夜星宇都對產生了一點點好奇。
夜總會的服務員很快就把酒給送上來,滿滿一整箱,十二瓶,全是燒刀子。
這種酒產自遼東,度數高,味濃烈,勁道特別大,口似火燒,因此而得名。
北方到了冬天,氣候嚴寒,不人就喜歡喝烈酒來保暖驅寒,但是在南方,這種酒普遍沒有市場,幾乎賣不出去。
別說是南方人,就連北方人,大多也都不了,必須是酒考驗的老同志,才能暢飲此酒,沒想到蘇伊一介流,居然也偏烈酒。
兩人已經換到了更舒適的沙發上相對而坐,中間一張小茶幾,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十二瓶燒刀子。
“來來來,先干一瓶潤個!”
蘇伊的開口第一句,就讓夜星宇肅然起敬。
看看別人這氣勢,一瓶燒刀子只能算是潤,這絕對是酒中巾幗啊!花木蘭都不敢這麼喝著玩!
一仰頭,咕嚕咕嚕,酒瓶子就空了一半。
蘇伊出紅的小舌頭了鮮艷的,發出人的吧唧聲音,隨后再一仰頭,剩下的半瓶酒也沒了。
夜星宇看得目瞪口呆。
真是活久見啊!漲姿勢了!
一個男人這樣喝都有點不可思議,更何況是一個滴滴地娘們?
這樣喝法,難道就不怕酒中毒?
莫非這天底下真的有人天賦異稟,生下來就是酒桶?
“趕喝啊!別愣著!”蘇伊直接將一瓶燒刀子酒推到對方面前,讓他手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