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也不能當著人家的面確認這種事啊,張宜信心里抓心撓肺的難,也只能忍了,擺出一副委屈的樣子:
“咱們都認識這麼多天了,小葉姐也沒告訴我你的真實份,太不拿我當朋友了。”
師緋葉覺自己皮疙瘩起了一,他們什麼時候是朋友了,怎麼不知道?不過也沒當眾踩張宜信的臉:
“我也沒什麼份,大家都是來這里工作的,安心工作就好了,至于別的,跟咱們的工作又沒什麼關系。”
這話說的張宜信一噎,之前兩天就是這樣,雖然他有心過來跟師緋葉拉近關系,但是師緋葉對他總是不冷不熱,好像他跟其他工作人員也沒什麼分別,他說親近一點兒的話也會被裝作聽不懂的擋回去。
不過此刻張宜信只覺得慶幸,幸好啊,他沒有做的那麼明顯,沒有直白的表出自己的心思,否則這會兒就不是那麼容易收場了。
像師緋葉這種份的人,就算自己愿意也不好使啊,老公只會連著和他一起收拾,誰都落不到好,他可沒能耐跟鄒斂旬的二哥過不去。
“這話說的到也是,是我糊涂了。”張宜信裝模作樣的,“這一天天拍戲拍的腦子都混了,時間不說,人的意識也混,才兩三天啊,我就進了劇本融進角里去了。”
鄒斂旬很想把張宜信踢開,雖然他無聊的,但是也不想聽這種別有用心的人說廢話,一點兒意思都沒有,心思淺的跟一灘水一樣,一眼就看到底了。
他也是奇了怪了,怎麼那個姓蔣的會喜歡這種貨,難道傻白甜比較招惹喜歡,小聰明比較讓人省心?
也許吧,但是鄒斂旬不打算聽張宜信廢話了,跟師緋葉說話:
“你們劇組中午給午休嗎?”
“今天不能午休,中午還有戲要拍,你要是累的話,就去休息吧,不用管我。”師緋葉還是鄒斂旬來這兒跑一趟的,雖說是秦不俍讓他來的,但是他到底來了不是麼?
“那算了,我晚上回去睡也一樣,剛好看看你們這邊況如何。”鄒斂旬說著才像是意識到張宜信也在這兒,一仰頭,“張先生,不用去琢磨怎麼演那場哭戲麼?”
張宜信還能說什麼,留在這兒等著尷尬麼?
“我這就打算去了,你們聊。”
笑著離開,張宜信心里直嘆氣,好不容易看上一個人,結果還是招惹不起的,這時候他倒是謝經紀人給他提了醒了。人家到底是娛樂圈里的老人,蔣總把人給他,哪怕懷有別的心思,也真是在照顧他。
下午師緋葉繼續工作,鄒斂旬就搬了把椅子坐在旁邊看工作,有人過來搭話,他都不耐煩搭理。
吳魁中午忙著拍戲,只知道鄒斂旬過來送茶,還跟師緋葉有關系,卻騰不出空打聽兩個人到底有什麼關系,這會兒好不容易得了空,就去問主吳淳茜。
吳淳茜雖然在研究劇本,但是也有三分心思在鄒斂旬上,自然打聽出來鄒斂旬喊師緋葉二嫂,看在平時吳魁對還不錯的份上,就把知道的報都分給吳魁了:
“據說師緋葉是鄒的二嫂,鄒跟堂哥們關系一般,也沒有親哥,這個二哥應該是指那位之前破產、昨天又推出全息網游重新崛起的秦不俍了。人家都喊他秦,當初是秦家的掌舵人,前兩年上了財經新聞,被人稱為國民老公。”
吳淳茜還算有良心,也知道吳魁是什麼人,好心提點:
“這位師小姐長得好看,但是卻不是個能惹得起的,你要是有什麼小心思,還是趁早收一收的好,我看人家這兩天也沒有跟你糾纏的意思,你得慶幸人家沒搭理你,否則這會兒你就不能在這兒好好的跟我說話了。”
看吳魁不是很服氣的樣子,吳淳茜干脆給他解釋清楚一點:
“鄒在他那幾個兄弟里排最末,上面的哥哥哪個都比他厲害,鄒都這麼難纏了,你猜他的二哥有多不好惹?人家可是二十歲就在在秦氏收服一干老將,之后幾年把秦氏壯大好幾倍的人。據猜測,之前的破產也是人家故意的,就是為了擺秦氏的吸鬼。”
吳魁稀奇:“你倒是對這些十分了解啊。”
吳淳茜嘆口氣:“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咱們說是明星,其實還不是擺在明面上好看的花瓶,名聲這種東西攢起來難毀起來卻容易,跟人家那種自己有實力的不一樣。反正秦那樣的人,就算是我背后的老板都惹不起,我是好心提醒你,你要是不聽就算了。”
“我就是覺得你平時看著樂樂呵呵還氣,想不到居然心里藏著這麼多想法,倒是想的徹啊。”
“要是想的不徹,能混主角?”吳淳茜翻個白眼,這人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又不是家世特殊的人,能爬到如今的位置很不容易,不活明白點兒怎麼行:
“你就想吧,長師小姐那個樣子,是一般男人能娶得到的麼?”
“行了,我知道你是好心,既然是鄒的二嫂,那我就是得了失心瘋也不會再去招惹,我還沒演夠戲呢,雖然這種級別的十分見,但是比起前途和金錢,還是后者更重要一些。”
吳魁上這樣說著,心里卻難免可惜,不過他還拎得清什麼重要,大不了回頭多弄點兒別的玩玩好了。
“你明白就好,這話出我口,過你耳,就不要再提起了,師小姐才華橫溢、人心善,跟咱們合作的非常愉快,僅此而已。”
吳淳茜也心里嘆氣,同人不同命,就算有心也知道自己是嫁不進豪門的,就算嫁進去,也只能嫁給年紀大的男人,可是那樣的男人本不會給真心,人家有自己的孩子,怎麼會對后面的小妻子好?
所以難免羨慕師緋葉這樣的人,不管在家里過得好不好,至那位秦愿意讓鄒過來給撐腰,態度擺在這兒,就足夠師緋葉過得順當安穩了。
人一輩子圖個什麼呢,還不就是個安?
“放心吧,我知道,師小姐會和我合作愉快的。”吳魁上應著,就去看自己的劇本了。
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王導笑呵呵的讓鄒斂旬帶著師緋葉去吃飯,師緋葉沒好意思,這邊的活還有很多,晚上也要拍,這要是走了,海棟就得忙死,實在是不合適。
不等說話,鄒斂旬就擺手:
“不用啦,我帶我家二嫂出去吃,還得來來回回的折騰,太麻煩。不如我去買了給帶回來,沒事兒你們忙吧,我去一趟,等會兒回來。”
師緋葉想拉住鄒斂旬,跟他說不用麻煩,誰知道這貨跑的賊快,一個扭臉的功夫,人就已經出去了。
半個多小時之后,鄒斂旬帶著個騎手回來,里面裝了好幾份飯菜,算下來,除了師緋葉,還有王導、海棟以及副導演等主要管理人員的份。
他買的都是好東西,特意花錢讓人家飯店給專門做的,王導就喜歡他這樣的人,有背景但是不拿大,雖然大家都心照不宣的知道怎麼回事兒,但是明面上做的就很給面子。
樂呵呵的接過鄒斂旬遞過來的飯菜,王導還不忘跟鄒斂旬打趣順便試探:
“小鄒對你二嫂好啊,怎麼也不見你二哥親自過來?全系網游那邊忙的不開啊?”
“可不是麼,我二哥都快忙瘋了,沒辦法,你也看到全息網游的熱度有多高了,一個游戲艙,訂單都排到了一周之后,這還是在大把人沒有驗上不敢下訂單的況下,要是之后他們驗了,訂單更得翻幾倍。”
鄒斂旬也沒有瞞的意思,反正這些事兒大家早晚得知道。
“秦這也是個厲害人啊,這才多久就又重新起來了,嘖嘖,這人跟人的差別啊,就是那麼大。我家那小子要是有秦三分的本事,我也不用發愁啦。”
“嗨,王導您要是這麼說,可真是太埋汰你家王淇緒了,他那音樂的天賦也不是人人都能學得來的啊,人各有志麼,不帶這麼比的。”
鄒斂旬本不給王導接下來說話的機會,說這些話不就是想要錢麼,呵呵,他二哥的錢以后是會很多很多,但是也不是拿來做善事的,更別說這邊本不缺投資。
“你看看,我之前就跟老劉說你會說話,老劉還不信。”王導側頭去看制片人。
制片人老劉端著鄒斂旬給他的飯菜,就笑:“那我現在信了,鄒不僅會來事兒,還會說話,哈哈。”
大家嘻嘻哈哈的,話題也就繞過去了,一頓晚飯,別管別人怎麼想,反正幾位主要人都吃的好,對鄒斂旬和師緋葉的印象也格外的好。
晚上回去休息,鄒斂旬訂了和師緋葉一樣的酒店,還是一樣的樓層,進了屋子先和秦不俍打電話,忙活了一天,還得跟秦不俍匯報他的工作果呢。
結婚紀念日被迫離婚,七年的感情最終以丈夫攜著懷孕的小三挑釁而告終。傷心欲絕,酒吧買醉,卻不想失身于人。再見面,她是公司小職員,剛剛離了婚的棄婦。甚至因爲自尊心的問題,傲然地淨身出戶。而他則是高高在上的公司老板,萬千女性的夢中情人。高大英俊、聰明睿智,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名門千金。可是兩個本不該有任何交集的人,卻因爲壹次次機緣巧合碰撞在壹起。但是,壹切真的只是巧合嗎?就在她越來越迷惑他們之間地關系,前夫卻又橫插壹腳,跑來向她忏悔。左手新歡,右手舊愛,究竟哪個才是她鄭念喬的良人。片段壹:“妳離我這麽近,不就是想要和我在壹起。”男人英俊地臉上有壹絲絲茫然,不是用疑問而是肯定地說。鄭念喬無語,有些羞惱地看著男人質問:“妳憑什麽這麽認爲。”“憑什麽?”男人微微勾唇,壹本正經地臉上竟露出魅惑般地笑容,指了指她鎖骨上的痕迹說:“就憑這個,是我弄上去的。”片段二:“鄭念喬,妳有什麽資格站在唐雲禮身邊。他英俊、多金、又溫柔。而妳呢,不過是個被丈夫抛棄地棄婦,要身材沒身材,要長相沒長相,年紀壹大把了,妳憑什麽跟我這樣年輕貌美地女人爭。”年輕貌美地女孩壹臉囂張地站在鄭念喬和唐雲禮面前,不顧唐雲禮在場,便向鄭念喬挑釁道。鄭念喬皺眉。唐雲禮壹把將鄭念喬攬在懷裏,看著囂張地女孩低沈著聲音道:“就算她要身材沒身材,要長相沒長相,年紀壹大把了,還是個離了婚的棄婦。可是我只愛她,也只要她,這就是她可以跟妳爭的地方。”女人最大的驕傲,不是長相有多美。而是她的男人,爲她拒絕了多少女人。
夜場之人,或許淪於風塵,或許為錢,為名,為利。我在這樣燈紅酒綠的場子裏看盡百態,早已麻木。卻在遇到他以後,一切都變了......他讓我重新有了對愛情的期待,讓我脫離了夜場的糜爛。一切,似乎因為他,在變得越來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