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心實意跟阿葉道歉的。”說別的也不合適,韓紋雅只好這麼說了一句。
“行了行了,反正原本也不是什麼朋友,你的道歉我接了,希以后咱們不要再面,我不想要一個不真心的朋友。我看著覺得膈應,你心里又不知道在打什麼算盤。”
這出戲師緋葉懶得再看下去,當初就是韓紋雅主湊到跟前的,自始至終都熱的莫名其妙,還算計的特別坦然,讓非常不爽。
這種這麼low的手段之前是懶得搭理,但是反正也沒拿對方當什麼好朋友,何必表面頂著朋友的稱號。
韓紋雅要說什麼,師緋葉直接做了個制止的作:
“我知道你又要說什麼,但是單就之前這件事,如果是真的,那就說明你能力不行,如果是假的,那你這個人就不行,無論如何,你都不符合我朋友的標準,所以,還是不要勉強了,咱們的人生沒什麼集,也沒必要強行做朋友,何況大家本來也不。”
韓紋雅話堵在嚨里沒法兒說了,怎麼也沒想到師緋葉說話會這麼直白,哪有人這麼直白的啊。
“這話我聽,人吶,就得活得干脆利索直白一點。”好聽的聲突然進來,眾人扭頭,原來是任三小姐。
任琴瑟走近了,看到師緋葉就笑的,特別好看:
“葉子是吧,我就聽你這話,人吶,還是活的明白點兒、直白點兒的好,心里算計那麼多,到頭來指不定都是一場空,何苦來著,而且算計多了還容易長皺紋。”
韓紋雅一見到任琴瑟就知道這人是誰,來之前特意研究了一番任家的況,所以很清楚這也是個招惹不起的人,而且任琴瑟可不像師緋葉那麼好說話,這就是個表面風霽月,里生冷不忌的人。
“既然阿葉你不愿意跟我做朋友,那就算了,這種事也勉強不來,只要你肯原諒我,那我就知足了。”
趁著任琴瑟還沒有手,韓紋雅趕見好就收,現在離開至還能保住面,反正有了剛才這一出,估計那兩個男人也不會來找了,時間太,他們十有八九不會惹秦不俍不高興,好歹也是秦不俍妻子嫌棄的人呢。
這麼想著可真是讓人心酸,可是韓紋雅也沒有辦法,只是個演員啊,名聲這種東西攢著艱難毀起來卻容易,這里的很多人輕易就能把毀了,又能怎麼辦。
心里恨著許瑩穎把自己一手好牌給打爛,還不能怪許瑩穎,韓紋雅下心里的憋屈,跟師緋葉鞠個躬就離開了。
任琴瑟輕輕撇,對于韓紋雅這種人很是看不上,頂著秦不俍皺的眉頭湊到師緋葉邊坐下,然后對著秦不俍挑眉:
“怎麼,秦一直這麼嫌棄的盯著我,是害怕我吃了你的小可不?放心吧,你們家的小可這麼可,我喜歡還來不及,怎麼會把怎樣呢?我都不忍心帶壞。”
說完又轉而對鄒斂旬和千薄文道:
“你們倆個男人跟著你們二哥留在這兒,難不還打算聽一聽我們孩子之間的話題?別怪我沒有提前提醒你們哦,孩子在聊天的時候,臭男人最好不好往跟前湊,否則萬一不小心引火燒就糟糕了。”
鄒斂旬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一下子跳起來,也沒有之前不羈的神了,拉著千薄文就嚷嚷著要走:
“走走走,別在人跟前湊熱鬧,二哥五哥咱們幾個大老爺們去聊自己的,讓們人自己在這兒聊吧。”
秦不俍站著不,鄒斂旬直接手去拉他:
“走啊二哥,別在這兒待著了,影響二嫂跟任三小姐聊天,你也不能天天跟二嫂長在一起,時間久了二嫂說不定就膩味了。”
任琴瑟被鄒斂旬逗笑了,捂笑著還不忘聲援:“是啊,秦該走就走吧,這里有我呢,天天膩在一起,小心你家小可對你到疲勞哦。”
師緋葉對秦不俍笑著搖搖頭,非常可,秦不俍眼中浮現笑意,終于跟鄒斂旬和千薄文一起離開,重新回到之前的地方聊天。
“小可,你變化大的啊,以前可沒有像今天這麼招人喜歡,要是知道你這麼可,我一早就去找你玩去了。”任琴瑟湊近師緋葉,輕輕師緋葉的臉,笑瞇瞇的:
“以前秦不俍是看著像個謙謙君子,實則是個冷漠的假仙,如今瞧著鮮活多了,剛剛我就看了,單單聊天那一會兒,他眼睛都恨不能長到你上,一分鐘看了你三次,哈哈,誰能想到假仙還有下凡的一天呢。”
韓紋雅離開師緋葉之后自己到了另外一邊坐下,看著不遠師緋葉和任琴瑟說的開心,任琴瑟還對師緋葉十分興趣的樣子,心里覺得分外諷刺。
忍不住跟系統吐槽:
‘有的時候我真的奇怪,到底師緋葉是主還是我是主,有秦不俍的護,就算真的沒有又怎樣,別人看在是秦不俍妻子的份上,哪怕心中不愿也得給面子,花著大把的錢,各種奢侈品用著,還著秦不俍帶給的各種特權,日子過得要多自在有多自在。’
接著話鋒一轉:
‘而我呢?事業要自己一點點斗,演技要自己磨練,東西要自己花錢買,就算是想從男人那里弄一點錢,還得小心翼翼的算著不能讓對方覺得我是個拜金,不能讓自己沾染上任何污名,甚至為了攻略角都不能明正大的坦坦談一場。’
想到剛才遭的侮辱,韓紋雅就忍不住悲憤:
‘如果我沒有試著去接師緋葉,又怎麼會遭剛才那樣的侮辱?我辛辛苦苦攻略角,還得被人扯后,你說可以攻略藏角,結果呢?到現在我連藏角都沒看到,我就是自己送上門來個人辱的!’
師緋葉要是知道韓紋雅背后是這麼說的,一準兒得生氣,說的好像就不是自己一點點斗的一樣,剛開始以為秦不俍什麼都沒有的時候,還不是要自己努力碼字,既要養自己,還要養秦不俍,甚至連秦偲的口糧都是掙來的。
對于韓紋雅這種一穿越過來就已經事業有起還前途明,卡里一堆錢的境遇,倒霉的讓人都沒話說了。
也許在別人看來能附贈一個秦不俍這樣的大帥哥再糟糕的境遇都值了,可是師緋葉自己也不是絕對值至上的人吶,不可能因為有了一個名義上的老公就真的把人家當老公了。
所以啊,上天給什麼牌是老天爺的事兒,但是自己能把牌打什麼樣就是自己的事了。
系統嘆了口氣:‘作為系統只能給宿主提供建議和一些信息,如何選擇和作,都是宿主本的行為,系統無能為力。’
韓紋雅都炸了:‘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合著我遇到現在的況都是怪我自己,你一點兒責任都沒有了?如果不是你說我是主,給我提供了各種信息和作可能,我怎麼會貿然接師緋葉,又怎麼會遇到今天這樣的況?’
系統機械的聲音沒有任何:‘那宿主又要怎樣呢?’
‘我要藏角的信息。’韓紋雅立刻暴自己的目的。
‘抱歉,這個系統也沒有權限查詢,無法幫宿主拿到信息,只能靠宿主自己接藏角。’
韓紋雅沒勁兒了,說了半天都是在浪費的時間和力,只好轉換一個要求:
‘那我現在應該做什麼?’
‘如果宿主想要接藏角的話,那就請在這場宴會中努力吧,藏角就在這場宴會當中。’系統給出提示。
韓紋雅深吸一口氣,打起神,再次開始搜尋這里到底有誰會是藏角。
這邊師緋葉笑著回答任琴瑟:“人經歷了變故都會有些變化的嘛,比如說意識到人生到底什麼才是最重要的,又比如說意識到這一生自己到底想要做什麼,諸如此類的,當然了,我還是希絕大多數人都不要經歷這些變故。”
“果然是個小可,我只聽人說你在秦遭遇變故的時候一直不離不棄,想不到你心腸不錯,三觀還正,要是這麼說,那些變故對于你們來說倒也不算壞事。”
任琴瑟說著勾起角,笑的非常開心:
“你找到了人生的意義,秦找到了不用做一輩子單狗的小可,嗯,劃算。”
師緋葉覺得還喜歡任琴瑟的,這位姐姐說起來干脆利落還著直爽,關鍵是有那種師緋葉一直想要擁有卻沒有的藏王范兒。
接著,任琴瑟就問起了師緋葉改編的劇的事,讓師緋葉驚訝的不行,奇怪任琴瑟怎麼會知道那麼多小道消息。
“嗨呀,還不是你家那位秦為了給你出氣折騰出來了一堆事兒,我就是奇怪怎麼以前沒什麼存在的人,現在反倒能讓假仙沖冠一怒為紅了,就順便了解了了解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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