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南天這時拍了拍許太平的肩膀,咧笑道:
“所以啊,這丹霄靈圃的寶,對我夫婦而言,有緣而無分。”
許太平聞言,在沉默思忖了片刻,忽然向這海棠夫婦提議道:
“海棠姐,項大哥,你們不如將我外面那塊斬龍碑帶走。”
“這樣的話,你們就算去到了天外,也可以隨時回到困龍塔,然后與我一同探尋那丹霄靈圃。”
許太平這麼做,倒并非只是為了謝二人,而是覺得有海棠夫婦在,探尋那丹霄靈圃時也更有保障一些。
聽到這話,項南天當即眸一亮,似乎有些心。
不過一旁的戚海棠則是直接拒絕道:
“太平,那斬龍碑于你有大用,我們不能帶走。”
許太平聞言,正想再勸說戚海棠一番,不一旁的項南天似是想到了什麼,一把打斷許太平道:
“夫人,我記得在那位師伯留下的指引之中,好像曾提起過,他們在進那天宮址時,就看見過一塊被封印著的斬龍碑。”
戚海棠聞言,當即眸一亮道:
“沒錯,雖然只是一筆帶過,但的確提到過斬龍碑!”
得到戚海棠的確認后,項南天忽然一臉欣喜道:
“太平,自我那師兄被困起,那天宮跡便不曾再開啟過,所以那斬龍碑必然還在那里。”
說到這里時,項南天目灼灼地看向許太平道:
“所以只要我們在那天宮址之中,尋到那塊斬龍碑,便能夠與太平你再見了!”
戚海棠這時也是一臉欣喜道:
“倒是若是遇上兇險,我二人說不定還能借著那斬龍碑,撿回一條命。”
戚海棠笑看向許太平繼續道:
“到那時,太平你可一定要在門前接引我們!”
沒有困龍塔主人的接引,就算有斬龍碑在,也沒辦法進困龍塔。
許太平當即點頭道:
“這是自然!”
項南天聞言當即又是豪爽大笑道:
“沒想到,太平你反倒是給我二人送了一份大禮。”
許太平慚愧一笑道:
“項大哥說笑了,我這算什麼大禮?”
一旁的戚海棠算了算時辰,忽然轉頭看向項南天道:
“項大哥,走之前,我們還得幫太平將他上那件東西給理了。”
許太平怔了怔道:
“我上的東西?海棠姐你說的,難道是那神宿魘?”
戚海棠搖了搖頭道:
“不是那神宿魘,是你那白葫蘆之中的,那一大一小的尸。”
聽到“一大一小”四字,許太平心頭猛然一。
暗道,海棠姐,項大哥,你們怎麼會知道這兩尸?
許太平腰間白葫蘆中一共有三尸。
其中一,是太玄門跡那名子。
另外兩,分別為段天涯二弟子商鳩,以及一直跟著商鳩的那名同。
這兩人,皆被那頭藏于許太平影子之中的邪神所害,至于死因,當時就連靈月姐也看不出。
而這兩人的尸,剛好符合戚海棠口中,那一大一小兩尸的說法。
戚海棠見許太平沒有回答,于是一臉嚴肅繼續問道:
“這一大一小兩尸之中,那大的,是否就是那段天涯的弟子商鳩?”
聽到戚海棠說出“段天涯的弟子”這句話,許太平忽然只覺得一陣頭皮發麻。
他沒想到,戚海棠不止知道商鳩的尸在他手上,而且還知道商鳩就是段天涯的弟子。
許太平有些警惕地后退了一步,問道:
“海棠姐,你與項大哥,為何會能知道這些?”
戚海棠見狀當即向許太平解釋道:
“太平,我與你項大哥,之所以會知道這些,并非在暗中窺伺于你,完全是出于巧合。”
項南天這時也點了點頭道:
“原本我二人,應當是要將此事原原本本告知于你的,但因為那商鳩的死牽扯到上清上界,也即是那天外混沌之地中的一位極為強大的存在。”
“你多知曉一分,便多一分被其暗害的風險。”
聽過兩人的解釋后,許太平心中的警惕稍稍緩和了幾分,隨后眉頭微蹙道:
“項大哥,你們要這兩尸做甚?”
項南天一臉認真地回答道:
“我夫婦二人想向你要來這兩尸,原因其一是一位故人所托,幫他取回這兩尸,同時換來他在那天宮跡之中一次幫我們出手的機會。”
“原因其二,也是想要幫太平你解決上這樁大患!”
見項南天答復得含糊不清,許太平當即蹙眉道:
“項大哥,海棠姐,并非我不信任你們,實在是知曉此事之人,除我自己之外,實在是想不出第二位。”
“你們若不能給我一個明確答復,我沒辦法就這般輕易將那兩尸給你們。”
在這修行界,莫說是數十年未見的好友。
便是日日見面的親兄弟,也不能貿然將某些重要之,托付于對方。
項南天聞言,很是警惕地看了眼四周,隨后一臉嚴肅地看向許太平道:
“太平,在某些真正的強大存在眼中,這上清界本就不存在什麼。”
“你以為無人知曉,但有時候,他們只需在你上投下一道目,便能夠將你的前世今生看過徹。”
戚海棠這時忽然打斷了項南天,有些張道:
“項大哥不能再說下去了,再說下去,你會害了太平。”
隨即,就見戚海棠神凝重地看向許太平道:
“太平,你若相信我們,便不要再問其他。”
“眼下,你只需知曉,這一大一小兩尸,若再不送到天外混沌之地,必然會為你招來無法阻擋的殺之禍!”
“而我與你項大哥,若不能帶走這兩尸,這次前往那天宮跡,也必然一位強大幫手。”
“至于其他,太平你自行抉擇。”
許太平在與戚海棠對視了一眼后,忽然一臉認真地,向問出了一個與此事全然無關的問題——
“海棠姐,你可還記得,當年我護送你前往烏鷲國時,白樹國那些為你迎戰樊祁而慷慨赴死的義士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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