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就你兒子那樣的,化灰人家都記得。”
寶貝閨要議親了,逍遙王這個老父親是又高興又憂愁,一不小心就多喝了點。
這不?
微醺之下,說的話都變得不正經了,也不知是夸人還是損人。
惹得逍遙王妃瞪了他一眼,小聲警告:“喝點馬尿就開始發瘋,仔細你的膝蓋!”
逍遙王一聽,瞬間清醒了幾分。
他腦海中全是自己跪板的樣子,整個人眼可見地蔫了下來:“我是夸子越出眾,認識他的人都會對他印象深刻。”
逍遙王妃:“那就好好說話,別怪氣的……”
“哎,親家母,沒事兒的,親家公說的話我聽著呢。”
溫眉高興,什麼話到了的耳里,都自轉換了好話:“化灰都能認得才好呀,這樣的話,就不愁秦夫人不給我們當人了!”
把人一定,就該商量其他的事了。
按正常流程,像聘禮跟嫁妝,還是酒席之類的事,都是由人來談的。
但暖寶和上子越不是不一樣嗎?
人只是走個過程,的事宜,還得兩邊的人一起商量。
待商量好了,再讓人過來走個流程。
而暖寶與上子越的結合,屬于門當戶對,強強聯手,所以很多事都商討得很順利。
尤其是最容易被卡住的聘禮和嫁妝這一塊。
方不靠賣兒掙聘禮,男方出手大氣毫不吝嗇,所以談到這的時候,彼此就一句話:你們看著辦就行。
都不帶深討論的。
而眾人一邊商量一邊喝酒,等事商量得差不多時,該醉的人也醉得差不多了。
其中,逍遙王醉得最厲害。
他歪著頭靠在逍遙王妃上,哇哇直哭:“嗚嗚嗚……華啊,咱們閨就這樣被拐跑了,這不是要我們的老命嗎?嗚嗚嗚……
那可是我們魏家五百年才得來的閨啊,轉眼間就……就了別人家的媳婦兒了!
嗚嗚嗚……時間也太無了,它怎麼就過得這麼快啊,我閨明明……明明昨天還在蹣跚學步啊……”
作為這樁親事的第二個父親,上軒因為高興而喝了不酒,也醉得不行。
不過他和逍遙王不一樣。
逍遙王是要嫁兒,所以哭得老淚縱橫。
上軒呢?他是要娶兒媳婦,自然笑得合不攏。
“哈哈哈,眉妹,來,咱們……咱們夫妻倆再喝一……喝一杯!
高興啊,哈哈哈,我是真高興啊,咱們家終于要把暖寶給拐回來咯!
你看,你總說……總說咱家子越是木頭疙瘩,擔心他娶不到暖寶,現在打臉了吧?
事實證明,子越還是有點本事兒的,哈哈哈……
本來我還以為我要……要拿幾年前賄賂祁老兄幾十萬兩的事來威脅祁老兄呢,沒……沒想到,本派……派不上用場。”
上軒醉了,溫眉沒醉啊。
見自家男人冷不丁提起那幾十萬兩的事,驚得脊背都涼了,連忙手去捂上軒的:“說什麼呢你,別胡說!”
言畢,又趕看向逍遙王妃,不好意思道:“親家母,他喝醉了,我先帶他下去……”
“沒醉!我沒醉!”
上軒推開溫眉,努力將自己的子站直,證明自己沒有醉:“我……我就是覺得有點可惜咯,幾十萬兩都給出去了,還有收據在手,居然都沒派上用場!”
“什麼七八糟的,你別胡說了!”
溫眉急了,上前就要拉上軒走。
可上軒看到溫眉過來,直接就跑了。
偏偏還不跑遠,就繞著飯桌跑,又不讓溫眉抓到:“哈哈哈,想想祁老兄那怕媳婦兒的慫樣兒!
要是讓……讓他媳婦兒知道他背地里收……收了咱們這麼多錢,哈哈哈……有好戲看咯!”
溫眉都要哭了:“你可閉吧你,再嚷嚷下去,你這兒媳婦就別想要了!”
“到底怎麼回事兒?!”
逍遙王妃已經聽出一個大概,直接將哭得上頭的逍遙王推到魏慕華懷里,站起來問:“什麼賄賂?什麼幾十萬兩?還有,收據又是怎麼回事兒?”
的眼神掃過眾人,最后落到魏慕華幾兄弟上。
魏慕華幾兄弟紛紛搖頭,表示自己對此一無所知,今日也是第一次聽到這件事兒。
逍遙王妃見狀,只能看向溫眉:“阿眉,你來說。”
溫眉哪里敢說啊?
兩家孩子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就連最難搞定的老醋缸都被搞定了,敢得罪老醋缸嗎?別到時候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我……我不……不知道啊。”
腦子飛速轉了幾下,溫眉只能裝傻:“什麼幾十萬兩啊,我也是第一次聽我家軒哥說。
但你知道的,我家的錢要麼歸我管,要麼歸子越管,軒哥要是拿了幾十萬兩給你家阿祁,我不可能不知道。
就算我不知道,子越也會知道……”
說到這,溫眉小心翼翼問:“要不找人去子越過來問一問?或者等軒哥酒醒了再說了,興許只是他說胡話。”
兩邊商量親事,當事人暖寶和上子越是不在的,得避嫌。
溫眉拿準了逍遙王妃不會為了這種事去打擾上子越,所以才會故意提起他。
至于等上軒酒醒……
那就等吧,能拖則拖。
大不了等上軒酒醒后,再來個不認賬。
反正喝醉了嘛,什麼話都能往外說,誰知道真假呢?
可誰知,逍遙王妃今日還不吃這一套了。
畢竟上軒提到的可是幾十萬兩啊,不是幾十兩幾百兩。
一想到自己的丈夫很有可能背著自己收了人家幾十萬兩的銀子,逍遙王妃便覺得自己周都冒著寒氣。
“阿眉,自從咱們相識以來,我一直把你當好姐妹。
所以我希,我的好姐妹不要騙我。”
逍遙王妃認真看著溫眉,試圖從溫眉眼里找出點破綻。
溫眉心虛,卻強忍著直視逍遙王妃:“華,我真不知道……”
“好。”
逍遙王妃見溫眉不肯說,只能當眾宣布:“既然如此,那議親的事就先打住吧。
方才我們商量過的事全部不作數,等什麼時候我將這幾十萬兩弄清楚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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