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突然安靜下來,面凝重沉痛,像是經歷了一場莫大的悲哀,白明霽知道他又想起了前世,上輩子雖然知道了晏家的結局,但并不知道邊沙發生了什麼事。
兩人都有一個悲慘的前世,回來后各自有著打算,誰也不愿意提及,白明霽此時卻沒有忍不住,主打破了彼此之間默認的規矩,輕聲問道:“郎君上輩子,到底經歷了怎樣的凄苦?”
晏長陵一瞬回神。
那眼里的悲痛像是的錯覺,瞬間消失,轉頭看,“嗯?”
見他如此,白明霽便沒再問。
晏長陵沒再拒絕的好意,把手里的那張銀票收好,放了襟,“看在你求我的份上,我給你指一條路,但至于禮,你得親自去備。”
—
晏侯爺的足令最終還是沒有起到作用,擔心被人瞧見了后告發,兩人沒走大門,在自家的院子邊上爬了墻。
晏長陵看著從墻頭利索的躍下來的小娘子,不由失笑,問道:“白大俠,有多人被你騙了?”
“那郎君被騙了嗎?”白明霽一面理著上的男裝長衫,一面走到他旁,經過他旁時,低聲道:“騙到了也無妨,郎君如今后悔也沒用,我還打算騙一輩子呢。”
晏長陵:......
“你說什麼?”晏長陵轉過,往前幾步,一,先一步踩在了馬鐙上,把堵在了他與馬匹之間。
白明霽后背幾乎蹭到了他結實的膛,視線是他結實繃的小,心口跳了跳,“夫君最近有了耳背的病。”
晏長陵不說話,就是不讓。
“夫君是要扶我上馬嗎。”白明霽抬起手,極為自然地搭在他抬起來的大上,仰頭看著馬背,為難道:“確實,今日這匹馬長得太高了,我還真上不去,好在有夫君同行。”扭頭過來看他,含笑道:“麻煩夫君幫忙托我一把。”
第57章 第 57 章
第五十七章
今日沒穿襦, 為了行方便,作男裝打扮,但姿藏不了, 纖細腰盈盈一握,一眼便能認出是子。
自圓房那日被岳梁打斷后,晏長陵再也沒有過。
后來他又提過兩回,都被搪塞過多, 不愿意,他總不能勉強。
加之第一回的挫敗,多有些打擊, 漸漸地也沒有了之前的執著, 再后來,趙縝出現后,他就更淡了。
他將來的路, 一點都不輕松,不想去連累, 甚至后悔, 當初不該與提及生孩子一事。
但腦海中的回憶抹不去, 尚還記得,雪白腰肢在自己眼底下扭的模樣......
晏長陵漆黑的目往下,落在的腰肢上, 手也扶了過去,寬闊滾燙的掌心剛到,白明霽又把頭轉了回去,“逗你的, 我能上去。”
說完突然抬起腳,腳尖就那般輕輕踩上了他的腳背, 再用力,翻上了馬。
坐在高高的馬背上,白明霽還低頭來看他的靴子,“靴子是干凈的,沒留下印記,我也不重,沒著夫君吧?”
他周都是石頭,應該踩不痛。
確實不痛,但被一個人踩了一腳,不可能沒覺,微微的鈍痛,轉瞬即逝,留下來的便是漫長的麻。
晏長陵盯著的眼睛,沒做聲,立在馬下沉默了一陣,突然抬腳蹬向了馬屁。
駿馬瞬間撒往前。
白明霽兒就沒準備好,還沒來得及牽韁繩,子控制不住往后仰去。
正張,馬背上又躍上了來一人,及時扶正了后仰的腰肢。
平日他坐在那沒覺,如今兩人在馬背上,有了自己做對比,便覺后的人如同一座山罩,結實膛穩住的后勺腦。
晏長陵手去牽套在馬頭上的韁繩,似乎覺到了的僵,偏下頭來問:“怕了?”
男子的氣息與人不一樣,無論是儒雅的還是礦類型,天生帶著一霸占與侵略,最近沒見他用鮮花,上是澡豆的氣味。
清淡又清冽。
白明霽心口一。
“......”報復心真重。
晏長陵掃了一眼的眼睫,松開了,“怕了就規矩一些。”
白明霽不是個服氣的主:“我做什麼了要規矩?”
晏長陵扯了一下角,空出的那只手摟住了的腰,孟地往自己上一按,如愿地聽到了一聲悶哼后,不給反應的機會,一夾馬肚,疾馳往前。
—
晏長陵帶去了城郊的一別院,并非鬧市,周遭很安靜,人還在巷子便聞到了一清淡的茶香味。
白明霽有些疑,是來挑禮的,不明白他把自己帶到這般僻靜的地方來是為何。
晏長陵沒解釋。
馬匹停在門前,將韁繩扔在了馬背上沒管,兀自進了門,白明霽跟在他后,一進去,里面意外的開闊,地上沒有鋪磚石,全是黃土,門口的一塊地方許是來往的人多,被踩了塊,適才在巷子聞到的那茶香更濃了。
不像是誰家的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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