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臉提老夫人和侯爺。
上輩子侯府滿門流放,只怕功不可沒。
白明霽心頭早就有氣,一道給罵了:“老夫人是老糊涂,侯爺是大糊涂,才放縱了你這等敗家之犬,害人之蟲,留到今日。”
“你,你......”二夫人一愣,驚愕地指著道:“你竟然連老夫人和侯爺都罵,你好大的膽子......”
二爺也皺了眉,“慎言。”
白明霽沒覺得自己說錯了,若非老夫人和侯爺疏于管制,也不會讓人有機可乘。
前世晏長陵在戰場上拼殺,后卻留了這麼一個任人捅的大篩子,旁人不害他侯府害誰?
沒覺得自己的有錯,都是老糊涂了,也沒去看二爺的臉,繼續問二夫人,“我再問你一次,你統共貪了多?”
許是有二爺在旁,二夫人有了底氣,死咬住了牙,“那我也再答一次,我什麼都沒拿,清清白白。”
“是嗎,可張嬤嬤不是這麼說的。”白明霽示意素商把人提起來,看著張嬤嬤驚恐的眼睛,緩緩地道:“所有的良田,鋪子,莊子,張嬤嬤都會按照你二夫人的意思,扣上三,兩年多下來,六十萬多兩銀子,我今日不讓嬸子把銀子立馬還上,但嬸子得告訴我,這些銀子流向了何。”
六十萬兩......
二爺腦子當場嗡鳴了一聲,回過頭,不可置信地盯著二夫人。
二夫人也怔住了,喃喃地道:“你說什麼,三,三?”明明扣的是一啊,哪里來的六十萬兩,兩年來,落到手的頭才十萬兩。
二夫人很快反應過來,怕是在使詐,“你,你別口噴人......”
白明霽直接把手里的一本賬甩給了,“這是鋪子最真實的賬目,我有沒有冤枉你,嬸子不妨先自己看看。”
二夫人半信半疑,彎拾起了本子,走到廊下的燈籠底下快速的翻閱,翻了半盞茶后,臉越來越差,“怎,怎麼會這樣......”
白明霽又讓素商把一個包袱提了出來,當著二夫人的面打開,里面全是一些金玉首飾,其中還包括前不久丟失的那枚白玉簪子。
白明霽掃了一眼臉上的震驚,問道:“這些東西,可是平日里嬸子丟的?”
二夫人愣愣地看著,安靜地像是過了一夜那麼久,才慢慢意識到了什麼,抬起頭來,看向底下被綁住的張嬤嬤,眸子如同燒起來了一把火,聲問:“你,你竟然背著我......你好大的膽子!”
張嬤嬤被堵著,說不了話,只能對著二夫人猛搖頭。
“你拿了三?”二夫人又問,不止啊,六十萬兩,不止三,二夫人不敢去想,不過一個奴才,竟然比這個主子還富有了。
才是在侯府的家啊。
二夫人幾步走下去,立在張嬤嬤跟前,一把扯掉了里的布團,抖地道:“你說,你好好給我說,我都聽著,你到底拿了多?!”
本以為張嬤嬤會否認,會喊冤,可誰知張嬤嬤卻是“噗通——”一聲跪在跟前,“夫人,夫人饒命啊,奴才也是被無奈啊......”
一怒氣沖上了頭,二夫人險些沒穩住。
完了。
什麼都完了。
可還有更讓震驚的。
白明霽道:“嬸子不問問,貪墨的那一部分錢去了哪兒?”
對,二夫人死死地看著,問道:“錢呢,去了哪兒?”要一份不地尋回來。
張嬤嬤一頭磕在地上,只一個勁兒地道:“奴才是被的啊......”
答不出來,白明霽替答了,“你二夫人貪墨下來的錢財,被運去了城外一煉制兵的地方。”
二夫人沒反應過來。
后的二爺先變了臉,一,倒退了幾步。
正值這時,對面的廊下又來了一串燈火。
是錦衛的沈康。
到了白明霽跟前,照著晏長陵的吩咐稟報道:“夫人,宮里傳出來的消息,今日太子同陛下檢舉侯府私造兵,刑部侍郎裴潺已領旨,即刻起徹查侯府。”
又道:“世子已被太子殿下扣留在了宮。”
第65章 第 65 章
第六十五章
晴天里的一道驚雷砸下來, 突如其來的愕然,讓人不覺把氣息都屏住了。
私造兵?
二夫人貪墨的銀錢,都拿去造兵了?
晏二爺臉上的褪盡, 看著跟前這個貪婪的人,怒到了極致,不知道是該恨,還是恨自己。
當初自己執意要娶, 母親還曾問過他,“門不當戶不對,兩個人的主見和許多想法都合不到一塊兒, 你當真想好了?”
他很篤定地點頭說自己想好了, “將來無論風雨,都愿意與兒子共同承擔。”
如今好了,沒等風雨來, 先制造了風雨。
那一的小肚腸勢利眼,平日里便沒結什麼善緣, 今日終于把天給捅破了, 晏二爺抬起手指著二夫人, 想罵,突然又覺得無力。
眼下大局要,晏二爺住怒氣, 從檐下跌跌撞撞下來,匆匆問沈康,“到底什麼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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