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平真意切的懇求道,“伯父,讓我進去見靜靜一面吧好嗎?我知道自己錯的離譜,我不求靜靜原諒我,只想贖罪,求您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
翟父真是氣壞了,他好好的兒,被康平欺負那個樣子,連流產手都是瞞著他們去做的,這是了多的委屈啊,結果康平現在一張一閉,就要回來贖罪,靜靜得罪,他贖的起嗎?
即便氣的想那刀砍康平,翟父還是沒開門,看了眼坐在客廳裡的翟母,翟母心領神會,站起來去了翟靜的臥室。
翟父這才沒有顧忌,冷聲對康平道,“你再鬧,我就報警了!”
康平到底還是要臉的,見好賴不,灰溜溜的走了。
翟父鬆了口氣,轉正要回客廳,就看到翟靜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臥室出來了,眼睛紅紅的,穿著寬大的睡袍,赤著腳踩在地上。
而翟母急得團團轉,連忙拿拖鞋,“靜靜,你現在坐小月子,跟坐月子一樣,馬虎不得,怎麼能著腳在地上踩呢?寒了怎麼辦!”
翟靜聽話的穿上母親手中的拖鞋,然後走到客廳沙發上坐下,看著父母,眼眶更紅了,“爸媽,對不起,要不是我識人不清,我們也不會有這麼多的麻煩,我還給了他那麼多錢,我真傻,現在錢也要不回來……”
翟父嘆了口氣,走過去安道,“靜靜,你能從他的陷阱裡跳出來,對我跟你媽來說,就是最好的結果了,那些錢我們本來也不打算要了,不過想要的話,找你表姐家幫幫忙,打司應該也能行的。”
翟母也道,“沒錯,那些錢都是外之,我跟你爸其實早就給你準備好了房子車子,都在你的名下,因為我們看著康平人不太正,所以沒跟你提過,怕他歪心思,這幾年,我們不是不知道你被康平騙得團團轉,可我們說什麼你都聽不進去,就只好不給你錢,靜靜,你也苦了。”
翟靜為父母對自己深沉的而失聲痛哭。
翟母拍著的肩膀,寬道,“幸好一切沒太晚,以後的日子長著呢。”
翟靜點了點頭,吸了吸鼻子,“謝謝你們,爸,媽。”
第二天,許嫣桑照常去公司上班,看到翟靜短短兩天如同胎換骨般的積極向上,鬆了口氣,翟靜是比幸運的,這場禍事總歸是過去了。
之後的幾天,康平來過公司兩趟,每次都是一副癡心男兒的樣子,求翟靜的原諒,但是翟靜經過這次的事,已經徹底的看了他,不管他說什麼,都不屑一顧。
康平終於消停了,連續幾天沒有再來纏著翟靜。
又過了三天,許嫣桑發現翟靜沒來上班,給翟靜打電話,聽到翟靜虛弱的聲音,“嫣桑姐,我可能得多請幾天假。”
然後告訴許嫣桑,幾次三番的拒絕康平,康平對起了懷恨之心,昨天晚上下班的時候,尾隨出公司,在一片安靜的地方把拖走了,拿刀砍,砍了六刀,幸好都不是致命的傷。
也幸好,當時正好有一輛車過去,發現了不對勁,及時報警。
康平當場就跑了,一個小時後被警察抓住了。
“我爸媽後面應該會起訴他,殺人未遂什麼的,反正他這輩子別想出來了。”翟靜恨恨的道,“好歹相一場,他竟然想要我的命,我現在想起來都覺得不寒而慄,幸好,真的幸好,我運氣好,躲過去一劫,不然我爸媽以後要怎麼活……”
許嫣桑聽到這個訊息,震驚不已,“他竟然想殺你……”
這種事,一般都是在新聞上才看得到,沒想到邊竟然就發生了這麼喪心病狂的事。
讓翟靜好好休息,下班之後和馮薇去看。
翟靜傷的並不像說的那麼輕,六刀,有四刀是捅進肚子了,傷到了脾臟和胃,還有兩刀捅到了大上,其中一刀正好捅在大脈上,可以說,要不是路過的人及時把送到了醫院,會死的。
馮薇眼睛都紅了,心疼的罵道,“那王八蛋真不是東西,死牢裡吧!”
許嫣桑心也很沉重,原以為擺康平是翟靜好人生的開始,卻沒想到差點讓丟了命。
半晌,只能安道,“不幸中的萬幸,你終於解了,以後也不用擔驚怕了。”
翟靜用力點頭,眼淚淌下來,但眼神很堅毅,“以後我要好好的活,為了爸媽活,男人就像毒藥,我再也不想了。”
從醫院出來,馮薇嘆了口氣,說,“翟靜這次好像傷的太深了,說不定真會選擇孤獨終老。”
許嫣桑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沉默。
正要回去,許嫣桑突然接到了父親的電話,許大喬笑著道,“嫣桑,馬上就要過年了,今年你帶著傅先生和陳喬,都來爸爸這裡過年吧。”
許嫣桑愣了一下,“芳姨願意嗎?”
本來打算過年只帶著陳喬過去拜個年就算了,畢竟夏豔芳是父親名義上妻子,而且這段時間兩個人似乎相的還好的,為了父親的安穩幸福,不想去招惹夏豔芳。
許大喬笑著道,“就是你芳姨提出來的,你還不知道吧,君安這次模擬考試考了全校第一,如今已經是老師眼裡重點的清北苗子了,你芳姨這些年的心事也了了,可能也想跟你化解一下矛盾。”
許嫣桑有些驚訝,“第一名?夏君安夠厲害的。”
短短半年,從不學無的小混混到全校第一,這已經不僅僅是努力的層次了,這是智商層面的優越,再加上努力,才能達到這樣的效果。
既然夏豔芳主釋放善意,便答應了,“行,那我們除夕晚上過去。”
許大喬也很高興,這是他們父倆三年了,頭一次在一起過年。
之前嫣桑在周家,周家有很嚴苛的規矩,除夕夜是絕對不能回來的,這是嫣桑離婚後第一個新年。
許嫣桑頓了頓,又道,“不過傅臻謄能不能過去我得問問他。”
雖然這麼說,但許嫣桑覺得傅臻謄應該過不去。
他有自己的家人,他又是傅家如今的掌權人,除夕這麼重要的日子,應該不會有機會出來。
許大喬也明白這一點,而且他主要就是想讓兒陪在邊,婿陪不陪的也不重要。
掛了電話,許嫣桑站在路邊打車,過了沒一分鐘,一輛火紅的法拉利停在的面前,車窗落下,是周牧川那張帶著淡淡笑意的臉。
“你去哪兒?我送你。”
許嫣桑往後退了一步,皺眉看著周牧川,“不需要。”
這段時間,周牧川隔三差五就到面前刷存在,而經過秦思思那件事之後,對周牧川厭惡之餘,還多了幾分恐懼。
畢竟能隨便手殺幾個人的人,能是什麼善茬?已經明白,當初周牧川幫的忙,對釋放的那些善意,應當只是一場表演,拿下的表演。
他沒有以為的那麼好,對自己救世主一樣的人,或許只是他的一場表演。
所以現在看到周牧川,本能的反。
周牧川被退一步的作傷到了,解開安全帶下了車,站在面前,“嫣桑,你不要怕我,我只是喜歡你。”
許嫣桑難以茍同,“我不喜歡你了,如果你尊重我的話,就應該馬上離開,而不是一次又一次的糾纏,這沒有任何意義,周牧川。”
周牧川眼中一片哀傷,“嫣桑,我放不下你,我以前不會人,太過自以為是,弄丟了你,如今你給我一次機會,就這麼難嗎?”
許嫣桑看著他,“要我說多遍你才能明白,我已經結婚了。”
周牧川笑了一聲,“嫣桑,事到如今你還不願意跟我說實話,你明明就要跟傅臻謄離婚了,還拿他來擋我,有意思嗎?”
許嫣桑一頓,“你怎麼知道?”
只跟陳冉星說過這件事,傅臻謄那邊……應該也不會有外人知道,周牧川是怎麼知道的?
周牧川苦笑著看著,“我關心你,想了解你的一切,自然就知道了,嫣桑,你說我不適合你,可是顯而易見,傅臻謄也不適合你,他是不是讓你委屈了,如果你和我在一起,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委屈的。”
他一把抓住許嫣桑的手腕,“他是什麼份的人啊,怎麼可能會為了你曲意迎合?你又是這麼驕傲的格,你也不會低三下四的討好他,你們分開是遲早的事,嫣桑,他不適合你,但我我不一樣,我已經失去過一次了,我知道要怎麼去一個人。”
許嫣桑被他抓住的那一刻,只覺得渾發麻,一把甩了開了他,“周牧川,你離我遠一點!我想你應該知道吧,阿謄為了保護我,在我邊安排了保鏢,一旦你有過分的作,他不會放過你的!”
周牧川暗自咬了咬牙,要不是這樣,他早就把直接拽上自己的車了,怎麼可能一次又一次的只跟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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