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烈低頭親吻的發。
之后的幾分鐘,兩人誰都沒有再說話,只是安靜而親地相擁,著彼此久違的溫和心跳。
又過了須臾,余烈微,將懷里著上半的小姑娘抱起來點兒,一只手環住雪膩的細腰,一只手從課桌上隨意撈起那件數分鐘前被他下來的淺,準備給穿回去。
“手抬起來。”余烈溫地命令,道。
程菲起初還沒反應過來,茫然地抬起腦袋。余瞥見被對方在手里的那塊布料,反應過來什麼,臉蛋耳驀地更熱。
兩年前,兩人往的時候,程菲就發現了這個男人的某些特質。
他人前是塊冰,疏離冷漠不近人,人后單獨面對,卻是一池熊熊燃燒的烈火。
程菲知道余烈很喜歡的子,尤其那兩團雪白的渾圓。
因為每回親熱,他都會齒口舌并用,將翻來覆去地折騰,不釋手,野得很。
好在這位大佬野歸野,總還是很紳士。
每次被他下來的,他事后都會細心地親手為穿回。
包括。
余烈不是第一次幫程菲穿服,事實上,兩人往期間這是很常規的一項活。
但,此時此刻此此景,程菲卻格外不好意思。
一是兩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算短,兩人分開了這麼久,程菲許久未曾經歷過這些親昵曖昧的事,心理層面有些。
二則是因為,男人此刻的裝束。
余烈一襲筆板正的警服,整個人的氣質冷而又威嚴,比他過去西裝革履的模樣更距離和迫,教人而生畏,不敢親近。
而居然著上,像只小白魚一樣趴在他懷里,還要被他命令著抬手、在他的伺候下穿。
實在是太……
忌了。
程菲腦子里七八糟地思索著,莫名口干舌燥,臉蛋溫度越來越高,上的皮也越來越燙。
“我……我自己來。”清了清嗓子,啞聲說。之后便出胳膊,試圖從余烈手里取回自己的。
然而,在瓷白的指尖夠到帶子的前一秒,下頷一,被男人的大手囫圇給裹住。
余烈耷拉著眼皮,居高臨下打量懷里的小東西。
姑娘濃的眼睫輕著,眼眸潤,臉頰紅,一副被他狠狠疼的妖樣。
余烈拇指微,帶著薄繭的指腹慢條斯理挲的頰,像是把玩一件上好的羊脂玉,來回。
“上這麼燙。”余烈耐人尋味地說,“你打算把自己蒸?”
程菲:“……”
程菲窘迫不已,側了側腦袋試圖掙開他,含糊解釋:“太熱了而已。”
余烈不許躲。
他直勾勾盯著瞧,須臾,察覺到什麼,眉峰輕輕一挑,左手五指便順著纖細雪白的脊背下去。
程菲猜到他要干什麼,漲紅著臉得驚呼出聲,條件反般掙扎得更厲害。
余烈指骨下力將鎖得死,低笑了聲,在耳畔懶洋洋地道:“乖寶貝兒,別張,我只是檢查一下。”
長指挑開,輕而過。
程菲皺著眉輕咬瓣,小貓似的溢出一聲哼。
余烈大手撤回來,輕捻了下指尖那片膩潤的,繼而便勾過的下,抬高,咬著的,音低啞得可怕:“才給你弄干凈,幾分鐘功夫就又水漫金山。這位小姐,你在期待什麼?”
程菲窘得想死,正要張口回話,他的舌卻順勢靈活闖,卷住的,狠狠一吮。
程菲整個人都抖了下。
只覺舌又痛又,三魂七魄都要被他吸食腹。
舌相親又纏吻好一會兒。
直到程菲的呼吸全都被掠奪,缺氧導致肺部都有點憋痛時,余烈才意猶未盡地松口,舌尖了紅腫水潤的瓣。
他住兩條藕段似的胳膊,邊從肩帶穿過,邊問:“你下午幾點忙完?”
程菲腦子暈乎乎的,聽他問話,下意識便老老實實回答:“六點多。”
輕輕一聲“噠”。
扣帶固定。
余烈替穿好,一低眸,被那片旖旎的雪風惹得心火愈烈,暗咬牙,埋首在白纖長的頸項上啃了口,啞聲道:“好。下午六點半,等我來接你。”
剛才那番熱吻導致的缺氧,讓程菲的腦子暈沉沉的。
緩了好幾秒,才遲鈍地抬起一雙霧眸,有點膽怯又有點張地說:“……可是,我覺得我還沒完全做好準備。”
余烈懶懶地問:“你要做什麼準備?”
“主要是心理方面。”程菲回憶著自己以前看過的各種小網文,嘟囔著試探道,“還有,比如再準備點,漂亮的睡?”
余烈聞言靜默半秒,而后道:“睡我給你準備。”
程菲:“……”
“至于心理方面。”余烈冷靜地說,“你還有一個下午的時間,足夠。”
程菲:“……”
程菲一時間竟有些哭笑不得,蒙著霧的眸瞪他一眼,細指掐他胳膊,斥:“拜托,你真的那麼急嗎?這麼突然,我還要想辦法找理由說服我爸媽讓我在外面過夜!就不能等到明天?”
余烈:“不能。”
程菲一時愣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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