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漢通和蘇夏簡直嚇傻了。
他們從小就在和平社會里長大,哪里見過黑漆漆的真槍啊?
幾個槍瞄準自己,那種恐懼像魔鬼一樣蔓延。
林錦洲幾人也是臉都白了。
這他媽徐長生到底是來夜錦娛樂城干什麼來的?
一行人跟著金元寶步火熱的娛樂城,很多人在地玩老虎機。
玩家們群熱烈,而鐘漢通等人卻是如墜冰窖,像是行尸走地跟著金元寶。
“長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為什麼要不聲不響地帶我來這麼危險的地方?”
周葵抖著走在徐長生旁,哆哆嗦嗦的問。
“關于我的很多我不能告訴你,但是有一件事,我不想再瞞著你和所有晉城人了。”徐長生平靜道:“我還是要再給楊家一個機會。”
“你到底在說什麼?”周葵聽不懂,心里很害怕,語氣甚至埋怨起來:“剛才聽這個金元寶的意思,你是不是招惹了了不得的人?”
“如果是,你為什麼不提前跟我說?”
“我可以陪你一起死,但是蘇夏們是無辜的。”
“你怎麼可以這樣啊?我對你太失了。”
聽著周葵的怨懟,徐長生笑了笑:“有我在,什麼都不用怕。”
“哎。”
周葵慘然地看了他一眼,發出沉沉地嘆息。
徐長生一行人就這麼被刀疤男帶到夜錦娛樂城一樓的一個房間里。
四周的墻面都刷上了黑漆。
空的房間正,擺著一張方桌。
面對著徐長生的方向,有兩人。
一個站著,一個坐著。
站著的那男人三十七歲的模樣,著一勁裝,一臉肅冷。
而坐著的人,五十來歲,微胖,耳垂很大,臉上帶著深深的笑容,一雙眼睛笑得瞇一條。
“佛爺,人來了。”
金元寶走到坐著的人面前,恭敬地低頭道。
“怎麼這麼多人?”
石佛笑容里帶著微微的疑,看著鐘漢通和林錦洲一群人。
金元寶搖搖頭:“不知道,他們跟徐長生一起來的。”
石佛著鐘漢通等人說道:“也罷,徐長生要是能活,你們就能活,徐長生要是死,我給你們一個痛快。”
“佛爺!!?”
“石佛?”
鐘漢通等人看到笑容滿面的石佛,頭皮都炸了。
林錦洲更是不爭氣地尿失,一尿臊味開始彌漫。
你媽的徐長生竟然是來見石佛的?
這可是石佛啊!!
晉城地下第一人,足足霸占了地下龍頭的寶座整整十年的狠人。
是能和市書李春風、巡捕司葉景程、鄧統那些晉城頂級大佬平等對話的男人!
是能收到蔣斯年做壽邀請的人。
至鐘漢通知道,自己的家庭在石佛眼里,連只螞蟻都不如。
不對。
連柳白那樣的惡,在石佛看來,都是條不起眼的狗。
“徐長生這個畜生明顯是惹了石佛不開心,他居然不說,漢通,徐長生故意要害死我們。”蘇夏牙齒都咬碎了。
鐘漢通牙齒上下打戰,哪里還說得出話來?
可是徐長生確實提前說好了,只要他們別害怕就行。
“王安?”
鐘漢通他們一臉害怕,徐長生倒是饒有興致地打量著一臉富態的石佛。
“坐,玩個游戲。”
石佛指了指對面的椅子,微笑道:“你要是能活下來,賠償我十個億,城村的事就翻篇了。”
十個億!!?
周葵眼一黑,差點昏倒。
徐長生到底惹了什麼事啊?
“什麼游戲?”
徐長生就那麼大大方方地坐在石佛對面。
石佛打了個響指:“元寶,把人帶過來。”
“是。”
金元寶迅速離開了房間。
“先等人過來吧。”
石佛的瞇瞇眼打量著徐長生,嘮著家常道:“將要和國家合作開發城村的,是省城方家。”
“我是無意間知道這個消息的,就算白猿不提前泄消息,我也不會過多地收購城村的地。”
“畢竟讓方家知道了,倒霉的是我。”
“但是我多多,從賺十個億,是不問題的。”
“所以我讓你賠十個億,也算公平,對吧?”
又是方家?
徐長生點頭:“對。”
“我給陳慶余打過電話了,他不敢手。”
石佛像是盯著一條甕之鱉般,笑道:“所以接下來你的生死,只由你的運氣決定。”
“或者說,你還有什麼拿得出臺面的靠山,我可以給你時間把人來。”
徐長生道:“等我們游戲結束,我的人也差不多就到了。”
“你好像很冷靜。”石佛的笑容微微轉冷:“我聽元寶說,你和陳慶余的關系匪淺,那麼你應該也是認識陳慶余的主子,鄧氏的鄧統。”
“你要是有本事把鄧統請來,我確實該給他一個面子,放你一馬。”
“可是陳慶余都親口跟我說了,這件事鄧氏集團并不會手。”
“你究竟憑什麼這麼冷靜?”
徐長生道:“你廢話有點多了。”
“你他媽怎麼跟佛爺說話呢?”
石佛后的那勁裝男就要沖過來。
“誒,阿科,我和一條待宰的小狗聊聊天而已,你生氣什麼?”
石佛擺擺手制止,盯著徐長生的笑容夾雜著冰冷:“你是不是覺得你以一敵百的本事,足夠你在我面前擺出這樣的姿態來?”
徐長生沒有回答的興致。
“徐長生你愣著干什麼?佛爺在跟你說話呢!!”
蘇夏在旁邊尖利地道,想討石佛歡心,最后安全離開。
“對對,徐長生,你和佛爺有什麼過節啊?你要不給佛爺磕三個響頭先?”鐘漢通也是巍巍道:“剛才在芳華我好歹在柳白手里救了你一回,你可不能恩將仇報,害死我啊!”
跟徐長生過來的幾人簡直怕得要死了。
這稽的一幕讓石佛笑得樂不可支:“哈哈哈……這就是你帶來的朋友嗎?徐長生?”
徐長生正要說話。
這時金元寶和幾個皮男拖著一個鼻青臉腫的男人走了進來。
“佛爺,白猿帶來了。”金元寶恭敬道。
那男人赫然是跑路不的白猿!
石佛站起,將驚恐的白猿死死地摁在自己的座位上,如同生死判般對徐長生道:“俄斯轉盤。”
“個彈槽,一顆子彈。”
“你和白猿流打自己的腦袋,你能活下來,就能功獲得賠我十個億的資格。”
“就這樣。”
啪。
一把裝了一顆子彈的左手槍,被石佛扔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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