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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璃月心里怒罵,這個穆景辰有病吧,剛才還是好好的,怎麼突然就又要讓滾!
當沒脾氣是吧!
“好,滾就滾!”
白璃月正要瀟灑離開,還不這氣了!
這時,李忠從外面急匆匆的跑了進來,看到白璃月在穆景辰書房的時候愣了一下。
隨后趕說道:“大爺,不好了,二爺又發病了!”
穆景辰瞳孔一,趕出了書房。
此時,白璃月站在書房里,剛才差點一氣之下就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白璃月的視線落在穆景辰書房的電腦上,剛才想要穆家屋監控時,穆景辰突然闖了進來。
走了過去,點擊監控畫面,好家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穆家周圍都布滿了紅外線警報系統!
怪不得那麼好的手,穆景辰會發現。
“不行,看來我必須得待在穆家了。”
白璃月呼了一口氣,這些紅外線系統,人本無法應,要闖,到時候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突然覺得自己上次幸運了。
看來,待在穆家伺機接近穆景辰才是最安全的。
可是,剛才話都放出去了,現在不離開,是不是顯得自己臉皮太厚了一些?
白璃月想了想。
對了,還有穆夜白啊!
“哼,穆景辰,你現在趕我走,一會兒就要求著我留下!”
……
此時,穆家二樓,穆夜白的房間里。
穆夜白又發病了,躺在床上渾搐,連呼吸十分都困難,穆家人正圍在窗邊張的看著。
穆家私人醫生周醫生正在給他打鎮靜劑,可穆夜白現在病越來越嚴重,藥已經止不住他的疼痛了。
周醫生急得滿頭大汗,生怕穆夜白就這樣搐過去,自己這條小命也得玩完。
孫雅琴看著自己兒子表越來越痛苦,忍不住問道:“周醫生,怎麼樣了?趕給我兒子打止痛針,讓他別這麼痛苦啊!”
周醫生了頭上的汗,看著床上依舊搐,并且心口疼的臉發白的穆夜白,他嘆了一口氣。
“太太,不是我不用藥,穆二爺這病,已經越來越嚴重,平時給他用的藥本止不住他的疼痛了,可如果突然加大劑量,二爺子又虛,肯定不了啊!”
孫玉琴聽了這話立刻發飆了,起激的抓住周醫生的領口。
“我們穆家花那麼多錢請你來,你還號稱什麼名醫專家,可我兒子的病現在反而越來越嚴重,你這個騙子庸醫,治不好我兒子,你也別想活了!”
周醫生臉上都是為難之,穆夜白這病實屬罕見,他從未見過,而且越來越嚴重,他也無可奈何。
“穆太太,二爺這病我的確心有余而力不足,我已經跟你們說了,這種疑難雜病除非找到著名的四指神醫,說不定還有救,不然...”
說到這里,周醫生已經不敢再說下去,可后面的話誰都能聽出來他是什麼意思。
就是說,找不到四指神醫,這穆夜白就只有死路一條。
“你胡說,你這個庸醫,治不好我兒子,你還咒他,信不信我殺了你!”
孫雅琴氣得就要上去教訓周醫生。
穆景辰一把抓住抬起的手,冷聲道:“別吵了,你鬧夜白就會沒事了?”
孫雅琴還是有些懼穆景辰的,不甘心的放下手,瞪了周醫生一眼。
這時,床上的穆夜白疼的直接“哼哼”起來,在床上左右翻滾,上更是被冷汗浸,整個臉煞白的像一張白紙。
“夜白,你怎麼樣?你忍住,媽媽一定會想辦法救你!”
孫雅琴走到床邊,看著兒子痛苦的模樣,急得出了眼淚。
這可是唯一的兒子啊,可S市最出名的醫生都在這里,還有什麼辦法呢?
這麼些年,穆景辰更是尋遍全國,連國外的專家都請了好多個,最出名的這個周清醫生直接被穆景辰安置在家里照顧穆夜白。
可周醫生也只能緩解他的病,對他的病無法治,可如今越來越嚴重了,他也控制不住了。
穆景辰看著床上痛苦不堪的弟弟,他的心都在疼,穆夜白的痛苦,說白了都是因為他。
“吩咐下去,找全國最好的偵探,不管花多錢,一定要找到四指神醫!”
“是,爺。”
李忠看著大爺,雖然他表面看起來冷冰冰的,可心里比任何都張二爺。
孫雅琴則是慌的看著自己兒子痛苦的樣子,手足無措,只能在一旁干著急。
“夜白,我的孩子,你放心,不管花多大的代價,媽一會找來四指神醫。”
說著,豆大豆大的淚珠從孫雅琴臉上滾落下來。
屋子里的其他人也急得團團轉。
這時,穆夜白突然停止搐,可整個人似乎用完了所有力氣,隨時可能一口氣過去。
孫雅琴急得大喊:“周醫生,你快來看看,夜白這是怎麼了!”
周醫生趕趕過去,翻看穆夜白的眼珠,又拿聽診聽了下穆夜白的心臟跳頻率。
隨后,他看了一眼旁邊的儀上的心電圖,已經快了一條直線,他大驚失,巍巍拿著聽診看著孫雅琴。
“穆太太,夜白爺,他,他可能不行了……”
這話一出,周圍的人大氣都不敢出,這專家預言果然是對的,穆二爺果然活不過二十七歲!
穆景辰的手了拳頭,他恨自己無能為力。
孫雅琴則驚慌失,暴怒道:“你胡說!我兒子不會死的!”
“夜白,你不要嚇媽,你快醒過來!”
孫雅琴拉著穆夜白的手,頓時趴在床上泣不聲。
穆景辰在一旁抿著薄,一直默不作聲,眼神也一下也沒離開床上的穆夜白。
孫雅琴看著一旁無于衷的穆景辰,發了。
“都怪你,要不是你,我兒子怎麼會這麼年輕就不行,你還我兒子,你還我兒子!”
孫雅琴著拳頭,無的捶打穆景辰的。
穆景辰依舊默不作聲,連退讓一下都沒有,他欠穆夜白的,永遠都還不清。
如今,穆夜白如果就這樣死了,他這輩子,會永遠活在愧疚中。
誰會想到,權勢滔天的穆景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穆夜白死去而毫無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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