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很大,原本是想借助你的重新得勢,可死士已重新認主,大勢已去,不得不認清現實。”
聽完,皇甫璃月一陣恍惚。
當初在黑塔的經歷,記憶猶新。
姬儀手段狠厲,極度冷,再回想起做過的事,仍舊讓人汗直立。
“怪不得,這麼狠毒。”
得知真相,不由得全發涼。
曾經,姬儀的出現與而言是一場噩夢,黑塔炸后,本以為這個噩夢會就此終止,可沒曾想,噩夢竟然還會借的份延續下去。
此刻,只剩無盡的恐慌。
雖然目前還是清醒的,可頭部不時傳來的疼痛在告訴,的意識隨時都可能被‘姬儀’占有。
下一次清醒,也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
又或許……再也不會清醒。
恐懼之時,穆景辰讓靠在懷里,試圖給予溫暖。
“璃月,別想太多,思緒繁雜只會讓你緒不穩,無論這段記憶是誰的,我們要做的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時刻保持穩定的緒,不讓這段記憶再有可趁之機。”
靜靜的靠在他懷中,嘗試著不去胡思想。
可一閉上眼,‘姬儀’曾經的惡行在腦中揮之不去。
而被實施惡行的主角,全部變了的家人。
猛地睜開眼,不敢再深去想。
這一夜,穆景辰寸步不離的守在床邊。
他不厭其煩的督促休息,可完全不敢閉眼,只借口說自己不困。
清晨,兩人才抵不住困意,依偎著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傭人前來敲門。
“夫人,來客人了。”
穆景辰睡眠淺,先醒了過來。
見璃月還沒醒,起來到房門口。
“小聲點,璃月還在睡覺,誰來了?”
傭人趕忙低聲音。
“是秦小姐,在樓下等著夫人。”
穆景辰想起上次東方家辦滿月酒發生的事,說道:“你去告訴,璃月不舒服,改天再來吧。”
“是……”
傭人剛要走,皇甫璃月的聲音從房傳來。
“我已經好了,讓雅涵再等幾分鐘,我換服就下去。”
“好的夫人。”
傭人去了樓下傳話,穆景辰轉進屋。
皇甫璃月已經從床上下來,準備去換服。
他觀察著的作,眼里帶著考量。
不等他說話,先開了口。
“別用這種眼神打量我,放心吧,今天我還是皇甫璃月。”
語氣平和,是‘姬儀’裝不出來的。
他微不可見的松了口氣。
“璃月,你才恢復意識沒多久,還是好好在房間歇息吧,秦雅涵那邊,我讓過些時間再來。”
“不用了,一直在房間呆著我也覺得悶,好久都沒看到雅涵,我也怪想的。”
從柜里拿出一套服,回頭說道:“好了,你出去吧,我要換服了。”
看一臉輕松,沒了昨天那副病怏怏的模樣,他這才走出房間。
房門被帶上的那一刻,皇甫璃月臉上的輕松驟然消失。
手里的落在地,一手撐著墻,一手按著太,慢步挪到床邊,扶著床坐下。
其實,的頭疼一直都沒有減緩,反而加重了。
如今,整個頭部沉甸甸的,腦部也陣陣脹疼。
坐下緩了好一會兒,才撿起服來到衛生間,用涼水沖刷著臉龐。
十幾分鐘后。
皇甫璃月換了服,一拐一拐的從樓上下來。
秦雅涵見狀,連忙過去攙扶。
“璃月,你這怎麼回事,前些時間不還是好好的嗎?”
“沒什麼事,前幾天不小心踩空了,摔了一跤,已經快好了。”
皇甫璃月避開的攙扶,自己往沙發的方向走去。
“你看,已經沒事了吧?”
秦雅涵坐到邊,像個老媽子一樣囑咐:“你子還沒調養好,平時得多注意一點,否則落了什麼大病,以后老了更遭罪。”
皇甫璃月被這口吻逗笑。
“你現在說話怎麼跟我母親一樣。”
秦雅涵驕傲道:“因為我也做母親了啊,所以才明白,老人那些嘮叨的話,其實是很有道理的。”
說到孩子,皇甫璃月順勢問道:“對了雅涵,我還沒去看看你的孩子呢,孩子還好吧?”
秦雅涵略有疑。
“之前孩子滿月宴,你不是看過了嗎?”
皇甫璃月尷尬一笑。
“對啊,你看我這記。”
“雖說一孕傻三年,可你這記也太差了,怎麼才過一個月就給忘了?”
秦雅涵心里犯起嘀咕。
皇甫璃月的表變得不自然,趕為自己找補:“之前摔倒的時候磕到了頭,估計是這個原因吧。”
‘姬儀’做的事在的記憶里非常模糊,只能盡力不讓雅涵看出端倪。
“磕到頭了?醫生怎麼說,不會有什麼后癥吧?”
秦雅涵站起,撥開的頭發尋找傷口。
“我看看傷哪里了?”
“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醫生說休養幾天就好了。”
皇甫璃月向展示了傷口,已經全部愈合。
這才肯罷休,坐了下來。
“唉……”
忽然長嘆一口氣,皇甫璃月有些不著頭腦。
“怎麼了?”
秦雅涵挽住的胳膊,心疼的說道:“你說咱們倆今年是不是走霉運,怎麼都這麼倒霉?”
疑地問:“你怎麼倒霉了?東方瀚對你不好嗎?”
秦雅涵搖搖頭。
“我指的不是他。”
“那是誰?”
“當然是孩子,上次孩子的事,我到現在還沒緩過來呢。”
秦雅涵靠在沙發,郁悶不已。
“孩子發生什麼事了?”
一連的追問引來了秦雅涵的懷疑。
“璃月,你不會是磕到頭,失憶了吧?”
皇甫璃月還在茫然中。
“沒有啊,到底怎麼了?”
眼神真摯,仿若真的毫不知。
秦雅涵幫忙回憶:“上次滿月宴,有人把我的孩子抱到了頂樓的護欄上,差點就……你不會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吧?”
皇甫璃月努力回想,卻只能在腦中找到些零零散散的片段。
再想下去,的頭就疼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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