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氏呢!」
雖然院子簡陋,不過秦宣也懶得理會,直接就道。
「王爺,我家小姐子不適,在屋裡頭。」琥珀連忙行了個禮,道。
「琥珀,我好像聽到王爺的聲音了,王爺這是來看我了嗎?」屋裡傳來了楚月那病弱卻又驚喜的聲音,說話的時候因為有些激,還咳嗽了起來。
但這模樣卻秦宣連房門都不想踏進去,他站在院子里,冷厲道:「楚氏,你可知罪?」
「王爺,你是來問罪的?」房的人一副備打擊的語氣,還反過來質問他:「王爺,敢問妾何罪之有!妾自從回來后,便一直安分守己在這秋月苑中,王爺難得過來一趟,卻不是過來看妾的,而是過來問罪妾這位正妃的?」
「正妃?你算哪門子正妃,這門親事本該是誰的,你心裡沒數嗎!」秦宣冷笑道。
「妾心裡是有數的,妾柳之姿,無法與妾那花容月貌的嫡妹相比,王爺不喜歡妾,只喜歡妾的妹妹,妾都清楚,可是王爺,如今妾已經嫁給你了,是你的人了,你就不能放下見,與妾好好過日子嗎?」
楚月正在化妝,裡病弱又委屈地說道。
一旁伺候著的冰葉眼裡都是帶上了笑意,王妃真的是古靈怪。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與本王好好過日子?」秦宣聽不得這些話,聲音如冰似劍地嘲諷道。
「妾算個什麼東西?」楚月畫著黛眉,上苦笑道:「妾這個秦王妃,看來是做得太失敗了,王爺,你是要休了妾嗎?可是妾你啊,你是妾的丈夫啊,你不能這麼對妾,妾也是害者呢。」
「你無需這般惺惺作態,本王今日請了風水大師過門,已經證實是你克了本王兩位妃腹中子嗣,本王現在要你立刻搬出秦王府!」秦宣一臉不耐,冷道。
楚月還沒說什麼,外邊的琥珀先承不住:「王爺,你怎麼可以這麼詆毀我家小姐?我家小姐對你一番癡心,你不珍惜也就罷了,還要如此對,到底是哪得罪你了?」
「哪來的丫鬟,這裡也有你說話的份?把給本王拉下去打死!」秦宣冷聲道。
「咳咳,你要是敢我的丫鬟一頭髮,我就死賴在你這府上,一輩子也不走,再不然我就去告狀,我倒要看看,皇上他管不管自己侄子!」楚月一副快要不行的語氣,咳嗽著說道。
「你敢威脅本王?」秦宣咬牙道。
「我也是一副行將就木的子骨,王爺若是要趕我走,我帶著丫鬟走便是,不會再來礙了王爺的眼,但要是王爺連這最後一份面都不給我留,那我也只能豁出這條命了,王爺金貴之,還是不要與我這條微不足道的命比了。」楚月淡言道。
秦宣臉鐵青,但卻也真不想得太過,聽這語氣,這人怕是真的不行了。
「明日卯時之前,若再不離開秦王府前往上清觀靜養,別怪本王不客氣!」秦宣留下這句話,便轉離開。
琥珀掙開了束縛的下人,跑到門外悲慟大哭:「小姐!奴婢命苦的小姐!」
琥珀哭得聲音都要啞了。
楚月開門出來看這樣就無奈了:「琥珀,你至於嗎?」
「小姐,奴婢是替你委屈啊!」琥珀悲傷不已,哽咽著道。
「替我委屈什麼,我又不喜歡他,他也差不多是被大夫人騙婚,認真計較起來,還勉強也算個害者,他要趕我走給其他人騰位置不很正常麼。」楚月說道。
被騙婚生氣理解,但是把氣出在上,那可不接了。
「小姐,王爺要咱們明日卯時之前搬走,這可怎麼辦好啊?奴婢沒想到,我們都回來了,竟然還要再回上清觀去。」琥珀悲傷道。
明日卯時之前便是明日早上五點之前了。
這會子天亮的早,卯時中左右城門就會開,從這裡過去城門那邊半個小時,再等半個小時后也就差不多了。
「上清觀那邊不是好的嗎。」楚月道。
「小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王爺打算了?」琥珀想起今早小姐的吩咐,後知後覺道。
「這一齣戲就有我的手筆在,你說我知不知道他的打算。」楚月笑道。
「啥?」琥珀目瞪口呆。
「我本來也只是想試試他對我的態度,不過沒想到他郎心似鐵,如此,我也就痛快跟他一刀兩斷了。」楚月哄道。
「奴婢也是沒想到王爺如此狠心!」琥珀贊同道,又忙道:「小姐,你要是跟他一刀兩斷,老夫人那邊怎麼辦,奴婢看昨日老夫人狀態很好,以後怕會打聽小姐你的消息。」
「昨日回去我都跟外祖母坦白過了,這一次從府上出去,我可沒打算再回秦王府了,我祖母心疼我年紀輕輕就守活寡,也支持我,琥珀,你支不支持你家小姐我跟這個狠心的男人一拍兩散?」楚月說道。
「奴婢自然是支持!」琥珀氣得漲紅了臉,道:「小姐你這一試,奴婢也算看出來了,王爺心中連小姐你的一位置都沒有,要不然不會如此辱小姐你,僅憑一個三教九流的風水師就說小姐你不詳,既然老夫人都答應了,小姐你先進去歇著,奴婢這就開始收拾東西!」
「沒白讓我教導這麼些日子。」看如此,楚月笑了聲。
在們主僕收拾東西的時候,秦王妃八字不吉利礙著了府上兩位懷孕側妃,明日就要再度出府靜養的消息,那也不知道經由何人的傳揚開了。
勇樂侯府上,姜大夫人聽說了,覺得自己的頭都要被氣疼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捂著口,一副被氣得狠的表。
「夫人,您消消氣。」婆子寬道。
「我還以為學聰明了,看著也比以前多了幾分聰明勁,可是沒想到,竟然還是看錯了,這才回來,又要被送出府去,勇樂侯府才好過幾日,就又來敗壞我勇樂侯府名聲,我勇樂侯府是欠了嗎!」姜大夫人罵道。
「娘!」姜峽從外邊一腳踏了進來,皺眉看向他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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