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面帶驕傲:「這是皇上第一個孩子,也是長子,皇上自然是喜歡的。」
「是是,娘娘好本事。」老嬤嬤笑著道:「太上皇那邊,都給命人送了一把長命鎖來呢。」
「也是父皇費心了。」話是這麼說,淑妃面上更是驕傲。
生下大皇子,往後還用擔心嗎?連的母族都會跟著水漲船高的。
「皇后那邊,可有消息傳來?」淑妃又瞇眼道。
「還沒有。」老嬤嬤搖頭道:「倒是禧嬪那邊,恐怕也是在這個月了。」
因為懷上的日子,差得倒不是很遠。
「禧嬪那個膽小如鼠的不用管,就算生了皇子,還能翻了天不,本宮擔心的,還是皇后。」淑妃瞇眼道。
皇上對皇后,那可是上心得很的!
「德妃那邊請了太醫。」老嬤嬤又說道。
「懷上了?」淑妃忙道。
蕭皇后是勁敵不假,畢竟對有著天然的優勢制,但是德妃這個跟平起平坐的,也是不得不警惕。
這可是個有手段的,在被皇上不喜之後,竟然還能重得聖寵,玉翠宮那個被厭棄后,那可是一直坐冷板凳,眼看著可沒有翻機會了。
所以德妃也是勁敵。
「沒有,說只是嗓子不舒服。」老嬤嬤道,又嗤笑:「老奴看德妃就是借著嗓子不舒服,想試探自己懷沒懷上的,不過沒想到沒喜訊。」
淑妃這才鬆了口氣。
「娘娘不用擔心,老奴看著,這德妃可不一定有那個福氣,沒準子有什麼病呢。」老嬤嬤又道。
畢竟得到的聖寵也不,可是一點好消息都沒有,能沒問題?說出去誰信。
當初那個妙答應,那可是馬上就懷上了。
不過就是個無福氣,命短的。
「要真是這樣,本宮可就為擔心了。」淑妃也是想到這一茬了,面帶笑意道。
德妃這是沒揣上,可見不是個有福氣的。
還不到半個月時間,自從懷孕后就一直默默無聞的禧嬪也生了,生了個公主。
秦恆也沒有不高興,也過去看了,人賞了。
不說坐月子的淑妃高興地多喝了一碗湯,蕭皇后德妃等人,那也都是鬆了口氣的。
尤其是蕭皇后,有禧嬪這個公主在,要是沒能誕下皇子,那也不至於太難看。
還有一個黃貴人,因為份低只能在自己宮裡著樂。
不過只是個貴人,連養自己孩子的資格都沒有,得是嬪位以上,但若是能夠一舉得男,能得皇上垂憐,那也是能夠提升位分自己養的。
秦恆這天理摺子理到一半,封公公就從外邊進來了。
前些時候挨了板子,但現在已經養好傷了,小心翼翼看了他主子爺一眼,將最新的信箋送了上來:「萬歲爺,這是外邊送進來的信。」
「扔了!」秦恆還能不知道這是關於誰的消息麼,冷哼了聲。
那個不懂事的人,他要來何用,他的後宮里,多的是順聽話乖巧的!
封公公哪裡敢扔啊,他現在都不準主子爺心思了,別看主子爺現在還意難平,說起那位作死的夫人來還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
可是好像心裡還有些惦記?
昨晚上守夜的小太監回稟,說昨夜裡萬歲爺在夢裡罵一個人,原話是這樣的:「你這混賬人,你還不滾過來給朕磕頭道歉!」
連在夢裡都罵,可見氣什麼樣子了,可是磕頭道歉又是什麼意思啊?
封公公想不明白。
所以封公公大著膽子,頂著他主子爺那凌厲的目,把信放到了桌案上,然後就退了下去。
他主子爺冷冷一哼,沒理會這封信,等摺子理了大半,先分發下去了,剩下的就留著,理都沒理那封信,直接起過來龍溪宮了。
與太上皇用了一點點心,然後下了兩盤棋,這才又回來理剩下的摺子。
坐在案前,看了看那信件,然後才冷著一張臉把信箋拿過來。
等看完信箋上的容,秦恆臉就是一陣鐵青。
封公公心說主子爺果然又被氣到了。
信上什麼容他都是看了一遍,這才上報上來的,並不是什麼軍機政務,要不然他肯定是不敢看的。
可因為是私事,那他就得看一看了,要不然怎麼應對啊?
而這一次主子爺之所以會氣這樣,那全是因為暗衛們查到,這位膽大包天的夫人去了慕容將軍的故里玉泉村。
還想在那邊安家落戶,找個人鄉下小子嫁了。
那鄉下小子也是很喜歡的,被迷得團團轉,差不多是兩相悅的意思,據說兩人還孤男寡在山上待過一個晚上!
不過因為不會生孩子,所以那小子他娘就去讓斷了心思。
傷心之下就帶丫鬟走了。
至於那鄉下小子,上月他已經娶親了,差不多算是被始終棄了。
「這不守婦道的無知人!」秦恆就罵道。
他堂堂一國之君不要,竟然甘願去嫁給一個鄉下窮小子,這個愚蠢的人是不是眼瞎了?
封公公頭低得低低的,心說主子爺啊,都這樣了,您也該死心了吧。
打死他他都不相信,在山上避雨那晚上跟那窮小子沒發生點啥,還有跟小國舅爺那邊,那也是冰葉親口承認的。
「將帶回來,打地牢!」秦恆撕了信件扔紙簍里,沉道。
「暗衛們正在全力追擊。」封公公就連忙應了聲,心裡也是唾棄自己,主子爺怎麼可能還惦記這種人。
打地牢,皇上這真是要折磨了!
不過也是活該。
為皇上的人,竟然半點不自自重,還敢與其他男人有染,簡直罪該萬死!
四面楚歌的楚月這會子簡直想殺人。
冰葉駕著馬車朝前快速行駛,楚月跟琥珀兩個顛地很難,恨不得找個地方大吐特吐一番才好。
「小姐,我們這到底是要去哪裡啊?後邊到底有什麼人在追我們?」琥珀臉發白說道。
「是那臭和尚家裡的妻子看我寵,要對我下黑手。」楚月隨口回了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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