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日子可是過夠了,一旦有機會怎麼可能不另謀生路?
剛好懷王殿下喜歡,那自然不介意雌伏在他生下,也知道這並非長久之計,所以是喝了不湯藥懷上了懷王殿下的孩子!
自打生了懷王殿下的孩子,哪怕是個兒,懷王殿下待也是不一樣的。
他也承諾過,一旦潛龍出淵,到時候必然給一個份!
只是實在是沒想到,跟懷王的事竟然會提前暴,明明就那麼,可還是被武三姑那個老人給撞破了。
不過這些現在也不用多說。
事都發生了,當然就得應對,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大嫂,我死在梁府也沒什麼,畢竟我就是賤命一條,可若是懷王的兒死在梁府,梁府就得擔上一條謀害皇家脈的罪名,哪怕這只是一個私生,可是這罪名也不是梁府能夠承得了的。」梁二夫人笑呵呵說道。
梁大夫人自然清楚。
君是君,臣是臣,哪怕是個私生,可也是皇家脈無疑,誰敢輕舉妄?
即便梁府是百年世家,可若是膽敢沾染上皇家脈的,那梁府是在京城裡立足不了的。
私生是小,但皇家的威儀是絕對不容犯的。
所以梁大夫人當然就帶人離開了,不僅如此,還得好吃好喝招待著。
下毒的事更是不敢做,因為梁二夫人這個惡毒的人無論是吃還是喝,都要先兒嘗,吃過了才吃。
這樣當然就十分憋屈了。
便是進宮去的梁老太爺也只能回家等消息,同時知道了孫竟是懷王種,直接給氣得倒下了,跟他的老伴一塊養病去了。
相比較梁府的憋屈,武家那邊可就痛快多了。
當年的那一口氣憋著的可不止是武三姑,其他人當然也都憋著呢,如今可算是出了。
這可真是應了那一句話,風水流轉了!
至於會得罪懷王殿下的事,那武家可不在意。
慕容駒就是武家的婿,一品鎮國大家將軍,而慕容駒的婚事當初就是皇上親自賜婚的,武家的兒嫁給了鎮國大將軍,武家就是皇上一派的。
所以還懼懷王嗎?
再說了,就懷王這一副做派,能不能坐上那個位置還是兩說呢!
而且皇上龍康健,短時間本不用擔心,後邊九皇子也蒸蒸日上,一直以來更是不曾有過什麼污點。
可比懷王強多了。
再有就是,婿的雖然嚴實,但也曾經過讓武家不要站隊,皇上喜歡什麼樣的臣子就做什麼樣的臣子就行。
所以,武家一點都不懼怕如日中天的懷王。
只是武家當然是不傻的了,懷王一派這一次可謂是摔了一個天大的跟頭,雖然九皇子一派就沒摻和進來,但是最大的益者是誰,這是顯而易見的事。
所以這件事到底是誰的手筆,這也是不難猜測的。
只是勇樂侯府清清白白的,可從頭到尾都不曾摻和這件事,姜峽的手就乾淨極了。
秦未央這會就在三姐府上。
三公主是又懷孕了,可是這一胎卻非常危險,因為三公主不知道自己懷孕了,陪著龍胎玩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有點先兆流產的徵兆。
所以這些日子以來,秦未央就住在三姐這裡照看著了,畢竟也沒什麼事。
只是也沒想到,這京城裡頭竟然發生這麼大的事啊。
「六妹,你說這件事會是誰出手的?」三公主眼睛發亮道。
「三姐你說呢?」秦未央搖搖頭。
三公主笑了笑:「這不著痕跡的手筆,看起來應該是我公爹做的沒錯了,這一次可是懷王面掃地,還有戚妃,以後很長一段時間可不敢再打害人的主意了!」
秦未央失笑,道:「三姐,你的況已經穩定下來了,接下來只要好好將養就行,就不要再抱他們兄妹倆了。」
「你要回宮去?」三公主問道。
「嗯,我擔心父皇被氣出個好歹來。」秦未央頷首。
三公主點點頭,道:「出了這樣的事父皇肯定是生氣的,那你回去吧,好好勸勸父皇。」
「我可不敢勸。」秦未央笑道。
到底們這一邊乾的事,父皇心裡應該也是會有數的,哪裡敢去勸啊?
秦未央就回宮了。
楚月不由道:「你這時候回來幹嘛?繼續陪你三姐啊!」
「我這不是擔心父皇麼。」秦未央失笑道。
「你父皇有什麼好擔心的,還有常太醫他們呢,不是離了你就不行的,你這時候回來當心被當出氣筒。」楚月道。
「父皇不是那種會遷怒的人。」秦未央搖搖頭。
楚月也沒說什麼,問道:「既然回來了,晚上就吃點好的,我你葉姑姑挖一壇兒紅,咱們邊吃邊聊。」
秦未央囧了一把,母妃這幸災樂禍也太明顯了點。
本以為要理這糟心事,秦恆是沒空來了的,誰料吃到一半,他就來了。
秦恆一進來就聞到那醇香的酒味,還有食的香味。
「父皇。」秦未央不由朝母妃看了一眼。
「你也吃得差不多了,先回去吧。」楚月十分淡定,道。
秦未央當然就趕先遛了。
秦恆掃向楚月,道:「皇貴妃今兒的興緻,倒是格外高,過年都捨不得挖出來喝的兒紅,今兒竟然喝上了,跟朕說說,皇貴妃這是有什麼喜事?」
「皇上,其他的暫且不說,人是鐵飯是鋼,這一頓不吃得慌,我聽封總管說今日皇上一整天都沒什麼胃口,這可是不行,皇上快過來趁熱吃點,也暖暖胃,別又是生氣又是,這可不好。」楚月一邊招呼他一邊給他舀吃的,說道。
秦恆哼了聲,道:「你倒是看戲不怕抬高。」
「皇上,吃飯時間說這些就沒意思了啊,有什麼話,咱們吃飽了再說。」楚月道。
秦恆也的確是有些了,中午都沒吃幾口飯呢就聽到那糟心事了,所以這會也就跟一塊先吃點了。
「多吃點,看皇上你的。」楚月給他夾,說道。
秦恆睨了一眼,道:「自己吃吧。」
笑得跟黃鼠狼給拜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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