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府三老爺可是花叢中的老手了,跟溫府那邊還是很有的,畢竟都很能說到一塊去。
不過如今關係自然是不行了,畢竟彼此的靠山關係不融洽,當然不會再有什麼集了,畢竟也只是酒朋友而已。
戚三爺就收到了侄這樣的消息了,那哪裡還有不幫的道理啊。
這個侄可是出息的,直接搭上了殿下的線,自己怎麼著都得給介紹個好的。
於是某天夜裡,就有個婆子悄然被送進了王府,被帶到了戚玉潔這裡來,對外就說是娘家那邊派過來給調理子骨的。
小產之後當然就要調養了,所以懷郡王也沒在意就準許了。
這不,戚玉潔就從那婆子手上見識了一番那煙花之地的手段了,實在是突破的三觀跟下限了。
可是卻也是要跟著學,婆子還誇有天分呢,戚玉潔面上沒說什麼心裡卻是啐了一口。
可一點都不覺得驕傲,不過是不得不以為之而已。
接連七八天,婆子就將本事傳授地差不多了,也被戚玉潔賞賜了不銀錢。
因為得了不賞賜,這才從懷裡掏出了一瓶葯來,笑道:「其他本事老婆子我也沒什麼好教的了,姨娘只要練了自然能生巧,王爺也一定會喜歡的,但這是老奴格外送姨娘的。」
戚玉潔也看出來是看在給的賞錢多這才拿出來的,不然都不一定會拿,便問道:「這是?」
「這可是好東西,只要一點點末,指甲蓋那麼一點兒下去,王爺對姨娘你就罷不能了,婆子我就給姨娘你這一瓶,下次姨娘你若是還要,那就請三爺跟婆子我說聲吧。」婆子笑呵呵說道。
「你簡直大膽,竟敢讓我給王爺下藥!」戚玉潔立刻黑了臉,不善地盯著道。
婆子失笑:「姨娘啊,你可別嚇唬老婆子我了,這葯那可是再正常不過的了,都是助興之用,你要不行大可以拿去給大夫瞧瞧,若是有害人的分,姨娘你隨時將老婆子我出去!」
戚玉潔這才道:「你確定這葯不會對子有影響?」
「有的。」婆子點頭,在戚玉潔的注視下笑道:「只要一點兒,再配合老婆子我教的,姨娘你是一晚上都別想王爺消停了。」
這句話戚玉潔臉頰微紅,道:「那你再住一晚上,明日再走!」
晚上當然就將表哥請過來了,準備了不好吃的。
這天晚上懷郡王就很驚喜了。
「那婆子幫我調理子骨的同時,也懂得一些房中,所以我就跟請教了,表哥別取笑我。」戚玉潔滿面通紅說道。
懷郡王當然不會取笑了,取笑什麼都不會取笑這個啊,而且他也非常之啊。
戚玉潔用了一點點的藥用以助興,借那婆子幾個膽子都不敢在這上邊作假的。
而且這也不是直接服用,是用以熏香的,就放在床邊。
這天晚上足足折騰了兩個多時辰,都是完了休息,然後又再來。
「潔兒這可真真是要了本王的命了。」完事後,懷郡王摟著親了又親,讚歎道。
戚玉潔更是得跟什麼似的,嗔道:「表哥這話我可不依,到底是誰要誰的命了?潔兒都求著表哥你了,表哥你還不放過潔兒。」
懷郡王笑著道:「那還不是潔兒太招人了嗎?」
戚玉潔心裡當然滿意了,又跟表哥說了會這才一塊睡下的。
第二天戚玉潔就讓婆子回去了,同時也還是不放心地人檢查了一遍這個葯,的的確確就是助興之用的,絕對無害,這才放心。
這葯加上新學的房中,這可是懷郡王迷上了,基本上天天都是過來這邊休息。
一時間在這後院裡頭,戚姨娘的風頭無人能及。
譚側妃倒是意外,戚姨娘竟然能如此拉攏得住王爺?
「聽說前些時候那個進來的婆子,以前是干那個的,這隻怕是進來教那些手段的。」婆子低聲說道。
譚側妃聞言就明白了,忍不住就有些嘆氣,道:「我說呢。」又忍不住有些失:「王爺怎麼跟看起來不大一樣?以前我以為王爺是英明神武的,誰知道他也是好這些。」
先是那梁二夫人,再是戚姨娘這些下作手段,但是王爺顯然都喜歡。
婆子卻不以為然,道:「這又有什麼?哪個男人不喜歡這些,穿著服都是謙謙君子,了服哪一個不是好這一口?」
譚側妃道:「如今這後院裡頭可真是不太平,尤其是正院那個,這可真是想方設法要來對付我們,現在寵也好,總歸得後院看看這後院可不是正院的一言堂!」
正院里的陶沅嫿自然不用說,可是惱怒著呢。
經過打聽之後才知道戚姨娘竟然請人進府來教習那些噁心人的玩意!
「到底也是戚府所出,戚府也算是門貴族,卻不想這戚府出來的小姐如此這般的自甘下賤,竟跟一般去學習那等手段,可當真是能耐!」陶沅嫿又氣又嘲諷。
「王妃說的是,的確是自甘下賤,可是王妃,王爺這些天都去戚姨娘那,可見雖然都是一些下作手段,可是王爺還真是喜歡啊。」婆子道。
「你什麼意思,難道你還要我去效仿那樣的做派不?」陶沅嫿瞪眼道。
將來可是要當皇后,要母儀天下的人,可絕對不會去做那種事的!
「哪裡用得著王妃你去學啊?老奴看錢兒那丫頭就不大安分,每次王爺過來都沒花枝招展,要不然,就讓那丫頭去學?到時候王妃給開了臉,不就可以去伺候王爺了嗎?到時候可就不是一枝獨秀了,以侍人,可從來都不是長久之計!」婆子冷笑道。
陶沅嫿冷哼了聲,道:「錢兒那個賤婢也委實是大膽!」上輩子就是勾引了王爺的,不過這輩子還沒開始勾引,也罷了,這邊也就這一個妖艷賤貨,就了。
「那就去通知吧,要是不能將王爺的心拉回正院,本王妃就將遠遠打發去莊園里配給那些勞作的奴工!」陶沅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