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郡王最近自然是春風得意的了,因為在鄉下安排的事都是有了進展,那個鄉野男人本就抵不住。
再有就是自己封地上也傳來好消息,棉花苗的種植十分順利,只等著今年大收了。
到時候要供應全大風自然是不可能的,可是卻絕對能夠解一解燃眉之急。
而這就足夠了,因為如此就已經足夠他揚名立萬了。
因為好事不,這不,懷郡王就喊上魯王跟寧王出門狩獵去了,卻是不想在外邊遇到了帶人外出遊玩的郅王妃。
對於這個五嫂懷郡王自然清楚,也是絕對不敢有半點冒犯之心的,而郅王妃自然也不是一上來就撲到他懷裡,事緩則圓的道理很懂。
「你們倒是有閑雅緻,竟然還專門挑了我遊玩的山頭狩獵,心的是不是啊?」郅王妃這麼教訓道。
「五嫂見諒,我們也是今日這才突然有了雅緻過來的,絕對不是心打攪五嫂的。」懷郡王客氣說道。
「行了,你們去打你們的獵,別來擾了我的興緻。」郅王妃擺手說道。
懷郡王心中也有不快,這態度可真是不客氣。
兄弟幾個騎馬進山打獵,寧王也是不大爽,說道:「神氣個什麼勁?便是連郅王都敗在六哥你麾下,一個人還神氣著呢,那態度這是把咱們當什麼人了?」
「行了,你也說兩句,不一直都這樣麼。」魯王說道。
「打獵吧。」懷郡王也沒有跟一個人一般見識:「難得出來,別因為影響了心。」
兄弟幾個狩獵自然是高興的,而且懷郡王自打鋒芒畢以來,也多久沒有好好放鬆放鬆了?
所以接連幾日都在打獵,夜裡就去附近懷郡王的莊園里休息,這一日天空就不作了。
因為烏雲布的,眼看著就要下雨了。
他們哥幾個也就沒有再繼續狩獵,終於是趕在下雨之前到了莊園。
準備在莊園休息一晚上,等明日雨停了再回京,卻是不想用晚膳的時候,下人來報了,外邊有一輛馬車,馬車上是郅王妃。
下雨前也是在外邊遊玩散心,卻不想竟下起了這麼大的雨,這不,就避雨來了。
「先前還神氣地得很,現在就求上門來了。」寧王第一個就嘲諷說道。
「老八,不可說這種話。」懷郡王道,然後跟人吩咐:「去請五嫂進來,不過夜已深,我們就不便過去了,人準備好跟膳食給送過去,若有照顧不周之,也請五嫂見諒。」
郅王妃這邊自然就收到話了,角帶著一抹嘲諷的笑意,真是會說漂亮話,不過麼,這樣才有趣不是嗎?
雖然過來這邊借住,但是郅王妃半點越矩的舉都沒有,就是人過去道了謝,僅此而已。
他守規矩,自然也守規矩。
只是這場雨卻是一連下了好幾天,而不是一天兩天就停了,但這也是沒辦法,畢竟這樣的季節就是如此。
而郅王妃可不會白白錯過這樣的機會,這天晚上聽說這邊在烤,直接就帶人過來了。
「我過來沒有打攪幾位王爺吧?但你們在這邊吃香喝辣,我卻是在後邊茶淡飯,這總說不過去吧?」郅王妃蠻橫地說道。
寧王就要開口了,但被懷郡王攔下了,對郅王妃笑道:「五嫂說的是,的確是我們思慮不周,應該給五嫂送一份過去的才是。」
「不用送了,在我眼裡你們就跟自家弟弟一般,就一塊用吧。」郅王妃這麼說道。
寧王有心想說誰是你弟弟啊,你可別認親,但是話到了邊也是歇了,因為真算起來還真是如此,誰這是五嫂?
魯王也沒說什麼。
懷郡王就比較健談了,畢竟人都過來了,也不好冷場吧?
郅王妃用了一點,這才矜貴地回去了。
「什麼人嘛,委實是霸道得很,不怪跟老五那麼差,老五喜歡溫小白兔,這簡直就是一匹烈馬!」寧王嘀咕道。
「老八,不可胡說。」魯王說道。
「我哪裡胡說了,這樣的人誰會喜歡啊?你看那麼傲,得是什麼樣的男人才低下那個高傲的頭?」寧王道。
魯王道:「這到底是老五家務事,咱們說太多不好。」
懷郡王笑了笑,道:「吃吧,剛剛也放不開,這會人走了,你怎麼吃怎麼吃。」
「這還差不多。」寧王滿意道。
在半夜的時候雨就停了,第二天用了早膳郅王妃就要出發回去了。
「多謝幾個弟弟招待,五嫂我就先回去了。」郅王妃臨走前,掃過他們說道。
寧王憋得臉都紅了,等人走了這才咬牙切齒,道:「實在是太過分了,仗著當嫂子的份竟然如此跟咱們說話,要說年紀,可比咱們都小呢!」
「的確是傲得跟什麼似的。」這回連魯王都有意見了,一口一個弟弟們,還真把他們當弟弟了麼!
懷郡王也是冷哼,道:「行了,不管,咱們回去吧!」
郅王妃的馬車上,婆子憂心忡忡:「王妃,你這是在做什麼呢?」
「別問。」郅王妃淡淡道。
在做什麼,自然是在織網了,等網了,到時候獵就跑不了了。
回了京城郅王府,就派人去請郅王來正院用膳了,解釋了一番自己為何這麼遲回來,那是因為散心遊玩時候下暴雨了,這才借住了老六的莊園。
當然了,還有老七老八他們都在。
「解簽的大師說了,這個月我會有子運,所以王爺今晚上留下可好?」郅王妃給他倒了酒,溫小意道。
郅王也是一個驕傲的,先前他做了多字都不見態度和,怎麼著,一示好他就得接麼,這可是沒有的事!
越是求他越是不答應,所以吃完酒席就找妾去了,理都不理這個正經的王妃。
「王妃這心思要是用來固寵,何愁王爺逃得出王妃的手掌心啊。」婆子抹淚道。
王妃真是將人心拿地穩穩妥妥的,可是自打前後沒了兩個孩子后,就再不願意接納王爺了。
如今更是要蓄意勾引小叔子,這可真真是飛蛾撲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