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殺人放火?”溫雨瓷逗他。
他寵溺的腦袋,“你不會,因為你是最乾淨最善良最好的。”
強撐著陪著眾人玩兒了一個多小時,顧修見臉不好,落後眾人幾步問:“瓷瓷,臉這麼差,昨晚沒休息好?”
“大概昨天吃辣椒吃太多,胃有點不舒服。”
顧修立刻說:“不舒服不要強撐著,我讓人送你回去休息。”
溫雨瓷看了顧戰傑的背影一眼,“你外公會不會不高興?”
“不會,你的最重要。”顧戰傑和韓章都不是普通份,他們出行,隨一直帶有保鏢,在暗待命,顧修吩咐他們送溫雨瓷回家,自己則繼續陪顧戰傑和韓章遊玩。
溫雨瓷回到別墅後,胃疼的已經不行,找了胃藥和止疼藥吃了,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聽到一聲刺耳的尖,將從睡夢中嚇醒,猛的打了個激靈從床上爬起來。
胃已經不疼了,但大概躺的太久,頭昏沉的厲害。
走廊裡傳來雜的腳步聲和失控的大哭聲,皺皺眉,起下床,出去檢視。
韓章、顧戰傑、顧修還有馮曉初、韓淨雪都站在韓淨雪的門口,韓淨雪趴在馮曉初的懷中,嚇到靈魂出竅的樣子,正在放聲大哭。
溫雨瓷走到顧修邊,“怎麼了?”
顧修正在打電話,乾淨利落的下達了幾個指令,捂住溫雨瓷正往房間裡掃視的眼睛,“別看。”
“怎麼了?”溫雨瓷更加好奇。
“怕蛇嗎?”顧修在耳邊輕聲說:“淨雪的房間裡很多蛇,如果害怕,你先回房間去,當心看了晚上做噩夢。”
“我還好。”溫雨瓷掰下他的手掌,忍不住好奇探頭往屋裡看了一眼。
果然好多蛇!
足足幾十條冰涼膩的東西吐著信子在房間裡四爬,即使溫雨瓷不是很怕這東西,看了也不覺得瘮得慌,還有些噁心。
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抬頭看顧修,“哪來的這麼多蛇?”
“你還有臉問!”一直慌聲安韓淨雪的馮曉初忽然轉過頭來,怒目瞪:“我們今天一直在外面,只有你提早回來了,我們剛到家,表姐一開啟門,屋裡就是這些嚇人的東西,你說這些蛇是哪來的?”
“哦?”溫雨瓷毫不避讓的直視的眼睛,“照你的意思,這些蛇是我放到你表姐房間裡的嘍?”
馮曉初恨恨瞪著,“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溫雨瓷嗤笑了聲:“你表姐是這裡的客人,由始至終我都沒想把怎樣,就算我真想把怎樣,我也沒這麼蠢,選擇這棟別墅裡只有我一個人的時候下手,那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這件事是我做的,你們快來找我吧,我看起來這麼沒智商?”
“誰知道你這神經病怎麼想?你就是個神經病!瘋子!”馮曉初破口大罵。
“曉初,住口!”韓章臉冷沉的嚇人。
“外公!”馮曉初急的面目通紅,“這次你一定要替表姐做主,不能姑息,不然還以為我們韓家人好欺負!”
這時顧修的屬下已經到了,進屋子裡,迅速的把那些蛇全都抓走。
韓淨雪嚇的面無人,抱著馮曉初,閉著眼睛聲說:“爺爺,咱們還是趕回家吧,訂不到機票就自己開車回去,我不敢再繼續住在這裡了,我好怕!”
韓章有些遲疑。
如果現在立刻回去,無異於打顧戰傑的臉。
如果不回去,看韓淨雪這副面無人的樣子,他又實在心疼。
“韓小姐,你們不能走。”溫雨瓷靜靜說:“現在事還沒真相大白,你們如果現在走了,罪名就要落在我上,我可擔當不起,我們還是把事查清楚了,你再回去才好。”
“還有什麼好查的?”馮曉初用恨不得吃人的目怒瞪著,“明明就是你乾的!你嫉妒我表姐比你漂亮比你有氣質比你家世好,你心理扭曲,不擇手段,你就是個瘋子,神經病!”
“曉初,請你注意你的言行!”顧修淡淡開口:“是我的妻子,一言一行皆代表著我的意願,我相信我的妻子不會做這種事,如果再讓我從你口中聽到你辱罵一個字眼,即使你不想走,怕是我也要請你出去!”
顧修面平靜,看著的目卻清寂如雪,冷沉肅殺,馮曉初狠狠哆嗦了下,慌的低下頭去,不敢再說話。
韓章和顧戰傑是多年老友,結伴來景城遊玩,原是人生一大快事,沒想到接二連三出狀況,每次還都是自己的孫、外甥落下風,韓章心裡一百個一千個的憋氣。
見韓淨雪嚇的面無人,馮曉初則被顧修兩句話就駭的低下頭不敢言聲,他嘆口氣:“唉!原本想帶著淨雪、曉初到這邊來天倫之樂,沒想到打翻了這邊的醋罈了,讓淨雪和曉初一次次委屈,也罷,我們還是收拾東西回京城,等以後有機會再過來。”
“韓爺爺,您說這話可是要冤死我了。”溫雨瓷目沉靜的看著他,“韓爺爺,您想走沒關係,怎樣也得把事查個水落石出您再回去,不然這麼大頂帽子扣在我頭上,您前腳走,外公後腳就得罰我,等查出這件事的真相,如果真是我做的,我給您祖孫三位磕頭賠罪,如果不是我做的,還請韓爺爺還我清白。”
韓章冷哼了聲:“你說的容易,怎麼查?”
“很簡單。”溫雨瓷淡淡說:“帶這麼多蛇進別墅,一定需要工,比如揹包編織袋之類,這棟別墅外面各個角落都有蔽的攝像頭,只要調出監控錄影查一查,看看有誰帶著可以裝下這麼多蛇的工進來,再把那件工找到,找專業人員化驗一下,那件工裡面是否有蛇的分泌和排洩,就可以確定誰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
聽完溫雨瓷這番話,原本趴在馮曉初肩頭輕聲啜泣的韓淨雪明顯僵了下。
顧修掃了靜候側的手下一眼,手下恭敬點頭立刻下樓去準備,時候不大,上來稟告:“爺,全部準備好了。”
顧修看向韓章,溫聲說:“韓爺爺,可否請您移步到書房?監控錄影已經準備好。”
韓章點頭,一行人來到書房。
顧修的手下把有人進出的錄影節選出來,韓章、顧戰傑、顧修進出都有人服侍,三個人向來兩手空空,什麼都不拿。
韓淨雪和馮曉初習慣帶著化妝包進出,可以隨時補妝。
而溫雨瓷和顧修幾人一樣,亦是兩手空空。
喜歡自由自在的覺,討厭被拘束,除非出遠門時,會背個雙肩揹包,否則儘量穿有兜的服,手機錢包紙巾都放兜裡,從不帶化妝包之類。
從韓章三人進別墅那天開始,翻到昨天傍晚,一直只帶化妝包出門的韓淨雪,忽然一運,後背了個雙肩揹包出現在監控錄影裡。
看到這一幕,馮曉初吃驚的看向側的韓淨雪。
而韓淨雪的臉,一下變了。
原本是面如雪,現在是青紅加。
顧修示意了一下,控制監控錄影的保鏢立刻按下定格鍵。
顧修看著韓章,溫聲問:“韓爺爺,還需要我找專業人員,化驗一下淨雪的揹包嗎?”
韓章的臉比韓淨雪好看不了多,張口結舌半晌,忽然拍案而起,憤怒指住韓淨雪:“淨雪,你說!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帶蛇進來,放進自己的臥室,為什麼!”
韓淨雪渾哆嗦,忽然趴到馮曉初肩頭,又嗚嗚咽咽哭起來。
“你還有臉哭?”韓章氣的渾哆嗦:“這裡是你顧爺爺家,我和你顧爺爺是幾十年的至好友,你做這些到底是為什麼?你到底居心何在!”
韓淨雪趴在馮曉初肩頭,哭的抬不起頭來。
沒想到,心佈下的局,就這麼輕而易舉被溫雨瓷拆穿。
昨天傍晚,找了個藉口溜出別墅,讓帶到景城的屬下,暗中蒐羅了一些無毒的蛇,放揹包,帶進別墅。
第二天早晨出門時,把這些蛇全都從揹包放出來,放在的房間裡。
其實並不怕蛇蟲鼠蟻這些東西,但從小就裝的很怕這些東西。
為一個名門淑媛,如果見了蛇蟲鼠蟻還能不聲,好像有損風範,而見了這些東西,花容失,更能引起別人的保護和憐惜,更增添的弱和風。
的家人和朋友全都知道害怕蛇蟲鼠蟻,尤其是怕蛇怕的要死,一定不會懷疑到。
而且這是的房間,把蛇放在自己的房間,誰會懷疑這事是做的?
正常人懷疑的人,只有溫雨瓷!
韓章最疼,見被嚇壞,一定不會善罷甘休,藉機煽韓章離開。
如果因為這件事韓章離開景城,顧戰傑一定不會給溫雨瓷好臉看。
喜歡顧修,喜歡很多年了,原本想借這次陪韓章來景城的機會,和顧修拉近距離,也許顧修會漸漸喜歡上。
卻沒想到,顧修已經在景城這邊的別墅金屋藏,甚至直言溫雨瓷是他的妻子。
知道這輩子能追求到顧修的機會已經很渺茫,可不甘心。
不甘心讓溫雨瓷這個憑空出現的人將顧修搶走,看到顧修和溫雨瓷在眼前秀恩,一顆心比泡在硫酸裡還要難。
得不到顧修,也不會讓溫雨瓷倖幸福福的顧修的和照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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