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淑芬一邊哭,還一邊要顧著溫相田。
溫華櫻和溫華瑾的格,一半是溫相田訓出來的,一半是先天傳,隨李淑芬。
李淑芬嫁給溫相田那天起就沒和溫相田紅過臉,真正的嫁隨,嫁狗隨狗,以夫為天,溫相田說一絕不說二,言聽計從,從不違拗。
溫雨瓷真心覺得以後要給溫華櫻找個老實厚道的男人,不然溫華櫻要是像李淑芬這樣過一輩子,得心疼死。
好在溫相田脾氣雖然不好,還算是個疼人的,脾氣壞的要命,卻有一手好廚藝,不耍倔的時候,會幫李淑芬下下廚,做做家務,總之也沒算太欺負李淑芬。
依著李淑芬、溫華櫻這種脾氣,要是找個張就罵,手就打的男人,被欺負慘了只剩抹脖子上吊這種路。
所以,給溫華櫻找丈夫,一定得慎重,一定要特老實、特實在、特靠譜、特疼人的男人才行!
所以,第一個問題問的就是:“伯母,你見過櫻姐姐的男朋友嗎?為人怎麼樣?”
“見過。”李淑芬一邊抹淚一邊點頭,“那小夥子是個警察,溫文爾雅的,一看就是個好人,我和你伯父起先都是滿意的,可今天你伯父出去一趟,不知道怎麼就像中了邪似的,非讓你櫻姐姐和人家斷了,你櫻姐姐捨不得,一直哭一直哭,哭的我心裡也沒個主意……”
溫雨瓷一聽說溫華櫻的男朋友是個警察,心裡先喜歡了幾分。
大概是因為從小時候剛懂事起,老師家長就揪著耳朵教育,有困難找警察叔叔,警察叔叔專抓壞人,一直對警察心懷幾分敬。
如果不是從竇初開就喜歡了溫寒,自己會找個警察當男朋友也說不定。
一聽溫華櫻的男朋友是警察,特別替溫華櫻開心,扭頭看溫相田:“伯父,您不是一直喜歡警察這個職業的?櫻姐姐找個警察不是好的,您還挑什麼?”
“我挑什麼?你問問你姐姐我挑什麼!”溫相田將桌子拍的啪啪直響,額上的青筋高高暴起來,“男朋友要單單只是個警察,我高興還來不及,我會攔?可你問問,他男朋友是隻是個警察嗎?啊?”
溫雨瓷被他吼的一頭霧水,“怎麼了?難道未來姐夫人格分裂,白天是警察,晚上是流氓?”
“你……”溫相田被溫雨瓷氣的哭笑不得,“什麼人格分裂?人家是景城公安局的副局長,還是舜天國際的太子爺!咱們高攀的起嗎?”
“景城公安局的副局長?還是舜天國際的太子爺?”溫雨瓷睜大眼,“那不是賀星辰嗎?”
“瓷瓷,你認識星辰?”溫華櫻終於抬起頭,滿臉是淚的看溫雨瓷。
“嗯,見過幾次面。”溫雨瓷攬著溫華櫻的肩,幫臉上的淚,“別哭了,未來姐夫人好的,櫻姐姐,我支援你!”
“你別跟著瞎摻合!”溫相田猛的站起,又煩躁的走來走去,“小孩子家知道什麼?你知道賀家人在外面說我們什麼嗎?說我們高攀,說賀星辰只是圖新鮮,和你姐姐玩玩兒,玩膩了就換,人家那家庭是要娶名門千金的,誰也不上你姐姐!”
“據我所知,賀星辰不是這種人。”溫雨瓷抬頭看他,“伯父,你這話是從誰裡聽來的?是不是有人故意挑撥離間?”
“唉!”溫相田嘆口氣,又重重坐回沙發上,“我從一個棋友那裡聽來的,他兒在賀家做傭人,別的豪門太太去賀家串門兒,問賀星辰他媽,賀星辰是不是正在和你小櫻姐談,人家說兒子只是圖個新鮮玩玩兒而已,哪個豪門爺不玩人,玩的時候自然什麼人都可以,娶的話自然是娶豪門千金,怎麼也不上咱這樣的家庭,我棋友怕咱們被矇在鼓裡,讓你櫻姐姐被那混蛋平白糟蹋,才好心好意告訴我。”
“伯父,賀星辰的母親是怎樣的為人我不知道,但我見過賀星辰幾次,是特別正直的人,他不會玩弄櫻姐姐的。”
溫相田冷沉著臉,大手一揮,“不行,總之我不能讓小櫻嫁去那樣的家庭,讓人家說三道四!”
“伯父,我就不懂了,櫻姐姐和賀星辰是投意合,自由,別人怎麼就說三道四了?”
“你個小孩子家懂什麼?婚姻講求門當戶對,我們這樣的家庭和賀家差了十萬八千里,小櫻嫁過去能幸福嗎?”
“櫻姐姐嫁過去是和賀星辰過日子,又不是和賀星辰的家庭過日子,怎麼就不能幸福了?”
“我棋友不是說了嗎?賀星辰的母親本看不上小櫻,小櫻要是真嫁過去,還不知道怎麼給小櫻氣,到時候賀星辰夾在他母親和小櫻中間一為難,再好的都給磨沒了,他熱乎勁兒一沒,吃虧罪的還不是你姐姐?”
“伯父,既然你有這顧慮,那明天你更該去見見賀家人,看看賀星辰在他父母面前是不是有擔當,能不能保護櫻姐姐,如果他是沒有擔當不能保護櫻姐姐的男人,你再反對櫻姐姐的婚事也不遲。”
“賀星辰那小夥子我見過,為人不差,但婚姻不是兩個人的事,是兩個家庭的事,舜天國際那是國集團,舜天國際的太子爺哪兒是我們這平頭老百姓高攀的起的,你這丫頭不跟我一起勸著你姐姐點兒,還跟這兒裹,萬一以後你櫻姐姐嫁到賀家去氣,有你哭的時候。”
“他家是國集團又怎麼了?難道就高人一等了?伯父我都不知道您什麼時候有這觀念了,咱們溫家世代書香門第,您和伯母都是老師,家境殷實,人尊敬戴,我們哪裡比他們差了?”
溫相田一下梗起脖子,“誰說咱比他們差了?”
見他死撐的樣子,溫雨瓷差點笑出來,“不比他們差,那您怕什麼?”
溫相田更惱了,啪的一拍桌子,“誰說我怕了?”
“不怕那明天就去和賀家人見面啊!聽聽他們怎麼說,如果他們以禮相待,那我們也客客氣氣的,如果他們不客氣,那他們有來言,咱們也有去語,不能還沒和人家見面,自己先慫了啊!”
溫相田簡直快氣死了,臉紅脖子的又是啪的一拍桌子,“誰說我慫了?”
“不慫那就直腰桿,帶著櫻姐姐去和賀家人見面啊!”
“我……”溫相田這才發現被溫雨瓷繞進裡,氣的他頭暈,指著溫雨瓷的鼻子哭笑不得,“你這丫頭,明天到了那兒,人家要是給你櫻姐姐難看,難道我一個老頭子能和賀星辰他媽理論?你看看你伯母和櫻姐姐的格,到那不只有氣的份兒!”
“我去啊!”溫雨瓷挽著溫華櫻的胳膊,氣定神閒,“明天我陪櫻姐姐去,聽聽賀家人說什麼,沒準兒是你那棋友的兒嫉妒櫻姐姐要做賀家的夫人,故意挑撥離間。”
“你這丫頭。”溫相田沒好氣的哼一聲,“小人之心,小小年紀心理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暗了?”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嘛,總之明天必須去,不去就是怕人家,就是慫了,就是頭烏!”
“你……”溫相田被氣笑了,這丫頭真是被溫雄寵壞了,什麼話都敢說,“好,我問你,明天人家要是諷刺咱們攀附富貴你怎麼辦?”
“我不是說了嘛,有來言,我有去語唄。”溫雨瓷看著溫相田,“伯父,其實這件事的本問題不是賀家人的態度怎樣,而是我們自己的態度怎樣,我問您,您是不是打心眼兒裡覺得咱家配不上賀家,我櫻姐姐配不上賀星辰?”
“胡說!”溫相田啪的一聲拍案而起,“咱們家世代書香門第,不說大富大貴,也是家境殷實,怎麼就配不上他賀家了?還有你櫻姐姐,從小知書達理,溫賢惠,哪個男人娶了,都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怎麼就配不上賀星辰了?”
溫雨瓷慢悠悠說:“既然您既沒覺得咱家配不起賀家,也沒覺得櫻姐姐配不上賀星辰,那您還擔心什麼?說什麼高攀?櫻姐姐條件這麼好,如果都‘高攀’不上賀星辰,我現在算是流離失所,無家可歸的,難道將來要嫁個流落街邊的乞丐?”
溫相田被說的瞪著眼睛,啞口無言,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過了好半晌才不耐煩的揮揮手,“行,就按你說的,明天去,按時去,你也去!”
“那是必須的,這是大喜事,哪兒能的了我。”
溫相田沉沉嘆口氣,轉上樓了。
真是,老了老了,越活越回去了,被侄兒教訓了一通才如夢初醒。
被棋友那一番話一說,他立刻大發雷霆,其實心底不就是覺得溫家配不上賀家,溫華櫻配不上賀星奕,怕被人家賀家看低,怕被別人瞧不起嗎?
被溫雨瓷這一連串炮轟,才猛的回過神來。
溫家怎麼就比過上賀家了?
溫家世代書香門第,家境殷實,不不搶,行得正坐得直,兩個孩子都溫涼恭順,聰明善良,他好端端的人家,怎麼就比賀家低一頭了?
溫雨瓷說的沒錯,明天不但要去,而且要直腰桿的去。
見把溫相田的說通了,李淑芬和溫華櫻都鬆了口氣。
李淑芬端了盤水果放在溫雨瓷面前,激的說:“瓷瓷,幸好你來了,不然我和你櫻姐姐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你這伯父也就拿你沒辦法,他那犟脾氣,以前連你爸都不敢招惹他。”
“我伯父其實就是自尊心太強了,抓住他的弱點,用激將法這麼一激,他就乖乖上套了。”
“你呀,從小就古靈怪的,你櫻姐姐要是像你這子,我也不用怕結婚後被婆家欺負了。”說到這裡,李淑芬又開始抹淚。
“伯母您別瞎擔心,賀星辰我見過幾次,特好的一個男人,櫻姐姐可以嫁給他,我比誰都高興,那樣的男人絕對不會讓自己的人委屈,您放心。”
李淑芬將信將疑:“真有這麼好?”
溫雨瓷點頭,“當然了,我還能把我姐姐往火坑裡推嗎?好的簡直不能再好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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