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朋友?”
“對,就是上次在人酒吧被你救的那個,司徒靈蘭……”
司徒靈蘭的狠狠掐了一把,溫雨瓷哎呦一聲,笑著繼續問:“怎樣?瑾哥哥,我想安排你和相親,你今晚有時間嗎?”
那邊沉默了會兒,聲音有些赧,“我今晚有時間。”
“太好了,那你定地方好嗎,瑾哥哥,你訂好位置,發到我手機上來,我等你訊息。”
“好,你……瓷瓷,你朋友喜歡吃什麼?”
“哦,瑾哥哥你稍等下,我問問。”溫雨瓷捂住話筒,湊到司徒靈蘭耳邊笑嘻嘻的說:“噯,我哥問你喜歡吃什麼呢,你喜歡吃什麼?”
“滾!”司徒靈蘭的臉通紅。
“你喜歡吃滾?”溫雨瓷逗,“我沒聽過有滾這種東西啊,你會做?”
“溫雨瓷,你再鬧信不信我掐死你!”司徒靈蘭作勢掐。
溫雨瓷笑著躲開,對著話筒說:“瑾哥哥,你定西餐廳吧,比較安靜一些的,不喜歡太吵的地方。”
又和溫華瑾聊了幾句,溫雨瓷結束通話電話,上上下下打量司徒靈蘭幾眼,“過了今晚,你就是我未來嫂嫂了,我以後要多結著點,省得以後你以大欺小。”
“別胡說!”司徒靈蘭輕輕捶了一下,想了會兒才說:“瓷瓷,我只能試著和他往一段時間,如果實在沒覺,你別怪我。”
“當然!”溫雨瓷也收了玩笑,正說:“這是人生大事,你千萬別勉強,除非你特別喜歡我哥哥,你再決定和他在一起,不然不但是對你自己不負責任,也是對我堂哥不負責任。”
司徒靈蘭子一,靠在上,腦袋枕著的肩膀,長長嘆息了一聲,“我到現在還是覺得自己在做夢,你堂哥真不是我喜歡的那種型別啊,我怎麼可能同意去和他相親?”
溫雨瓷忍不住笑,“靈蘭,你談過嗎?”
“談過兩次,大學時談了一次,去年談了一次。”
“那為什麼分手呢?”
“大學那次是大學同學,他是我學長,特別優秀,我喜歡他好久了,不過我這人傲,明明喜歡人家喜歡的要死,表面上偏偏裝的看不上,可沒想到,他居然也喜歡我,跑到我宿舍樓下像我表白,我心裡明明樂瘋了,還故作矜持,說回去考慮考慮,結果當然是他把我追到手了,我們談了三年多,快畢業時,居然被我發現那混蛋劈,讓我狠狠踹了他命子一下,和他分手了。”
“太猛了!”溫雨瓷大笑,“那男人好可憐!”
“你不知道當時我多可憐,就那一場,要了我半條命,我在家裡頹廢了半年,看到男人就反,本不想再談。”司徒靈蘭嘆口氣,“第二次是去年,被家裡人著,相親認識的,那男人家世不錯,長的也不錯,可我就是沒覺,談了沒多久就散了,那男人也傲的,我提分手的時候,那男人說我心理有問題,不喜歡男人,讓我去看心理醫生。”
“切,他那哪是傲?他那是自好不好?不喜歡他就代表不喜歡男人?他一個人就能代表所有男人?自狂!”
“他自也是因為他有自的資本,他真的很優秀,無論是家世容貌,還是氣質人品,全都無可挑剔,他是那種備人追捧的男人,除了我,大概從來沒被人拒絕過。”
“那又怎麼樣?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喜歡他,也不代表你就必須喜歡他,他是沒遇到我,如果遇到了,肯定會讓他再多一次被人拒絕的人生經歷!”
司徒靈蘭搖搖頭,溫雨瓷瓷般細膩的小臉,“還是不要讓他遇到了,不然這世界上又多了一個為心碎的男人。”
“去!一邊兒去!趕去收錢,你看你收銀臺的小妹又被顧客給圍起來了!”
司徒靈蘭瞅了一眼吧檯的方向,嘆氣,“唉!命好苦!”
“嗯,是,人家別人家的馬卡龍三十塊錢一個,你家賣六十,一個比人家貴了一半兒,可偏偏人家還都顛顛兒的跑來給你送錢,你的命真是太苦了,太苦了!”
“我就是有本事怎樣?”司徒靈蘭按了腦袋一下,笑著起,“坐這兒羨慕嫉妒恨吧,我去收錢了!”
晚上,溫雨瓷和司徒靈蘭一起到了溫華瑾定好的西餐店,溫華瑾已經等在那裡。
他今天穿了一暗的休閒西裝,材高大,五清秀,若是論材模樣,溫華瑾絕對是男人中的翹楚,只不過他太木訥向,又不解風,即使有主投懷送抱的人,他也會敬而遠之。
偶爾他也會被李淑芬著去相親,他去是肯去,可到那兒之後,應有的禮貌一點不會,錢的時候也爽快,可就是不說話,人家姑娘問什麼,他能用一個字答絕不說兩個字,能說兩個字絕不會說三個,而且絕對不主和人家姑娘說話。
這看誰眼裡,也是他對人家沒意思吧?
於是大部分一頓飯吃完,就沒了音訊,有的覺得他長相和工作都很中意的,會主聯絡他幾次,他依舊和相親時一樣的態度,慢慢人家也就打了退堂鼓。
久而久之,他找老婆的事就了讓溫相田一家都頭疼的問題。
溫雨瓷知道他這病,怕他和司徒靈蘭冷場,沒急著走,要了三份東西,和司徒靈蘭坐一起,溫華瑾坐司徒靈蘭對面,三個人邊吃邊聊。
大概是因為溫雨瓷在,溫華瑾表現的很好,溫雨瓷和司徒靈蘭聊什麼話題,只要他知道的,就會參與幾句。
不知道為什麼,坐在溫華瑾的對面,司徒靈蘭不可抑制的總能想起那晚在人酒吧,他蜷在地上,被人拳打腳踢的景象,還有他跪在地上,挨個給人磕頭,給求。
一直神遊,不再狀態,想起去洗手間,洗把臉清醒一下,剛一正巧和送湯過來的服務員撞在一起。
托盤上的三碗燕窩湯全都摔在地上,要命的是湯還是滾燙的,有很多灑在的上上,燙的尖。
服務員已經嚇傻了,溫雨瓷連忙了紙巾給上的湯,溫華瑾離開座位,蹲下用紙巾在上了幾下,抬頭看溫雨瓷,“瓷瓷,你帶靈蘭去衛生間,讓把放在冷水下多衝一會兒,不然怕是會燙起泡來。”
送湯來的小姑娘已經嚇哭了,只是這三碗燕窩湯就很昂貴,萬一遇到不講理的客人,不但會被餐廳辭退,說不定還要賠一大筆醫藥費。
溫華瑾溫聲安:“沒事,你把這邊打掃乾淨就行了,一會兒重新上一份,我會結兩份的帳。”
“是啊。”司徒靈蘭附和:“是我不小心撞了你,和你沒關係,你去忙吧,不關你的事。”
小姑娘再三鞠躬道謝,一溜煙兒跑去拿工。
溫雨瓷扶著司徒靈蘭到了衛生間,幫司徒靈蘭掉鞋子,捲起,撐著司徒靈蘭的子,讓司徒靈蘭在水管上衝被燙到的。
左的整個小都被燙紅了,好在隔著子,湯又已經做出來一會兒,沒有起泡的跡象,不然有得罪。
在水管下衝了十幾分鍾,司徒靈蘭才覺得上火辣辣的覺減輕了點,溫雨瓷了些紙巾幫把小乾,仔細看了會兒,“回去再抹點燙傷藥,應該不會起泡。”
正說著,手機響了,接起來,嗯了幾聲,結束通話手機,對司徒靈蘭說:“瑾哥哥幫你買了燙傷藥,他在外面,你在這兒等著,我拿過來給你塗上。”
溫華瑾就在外面,這邊是衛生間,他沒辦法進來。
溫雨瓷拿了藥膏,一溜小跑回來,幫司徒靈蘭塗好藥,扶著出去。
再回到樓下,溫華瑾指指裡邊的角落,“我們坐那邊。”
司徒靈蘭也沒多想,和溫雨瓷一起走過去,剛要坐下,溫華瑾住溫雨瓷,“瓷瓷,你扶靈蘭做對面。”
溫雨瓷應了聲,把司徒靈蘭扶坐在對面的位置上。
司徒靈蘭剛開始時沒覺得什麼,等服務員又把們的湯送過來,就明白了。
和溫雨瓷都坐在靠牆的位置,正對著服務員走過來的甬道,這樣服務員送東西過來,們可以一眼看到,不會再有剛剛那種烏龍事發生。
這是很細微的小事,司徒靈蘭卻覺得心裡暖暖的。
其實,很多時候,打一個生就這樣簡單,不需要驚天地,不需要轟轟烈烈,只是幾個微笑的細節,就直擊的心臟,無聲無息的將征服。
三個人誰也不著急離開,小口小口的一邊喝湯,一邊聊天。
正聊著,溫雨瓷的手機響了,顧修的電話。
反正沒有外人,溫雨瓷懶得出去接,直接當著溫華瑾和司徒靈蘭的面接起來。
“還在紫竹蘭?”顧修溫聽的聲音很快向在耳邊。
“嗯,在喝湯。”溫雨瓷舀了一小勺湯倒進里。
溫華瑾定的這家西餐廳紫竹蘭,是景城比較有名氣的西餐廳,勝在食緻味,環境亦幽清靜。
下午和顧修報備過,今晚做紅娘,陪溫華瑾和司徒靈蘭在紫竹蘭相親,不回去吃飯。
“快吃好了沒?我現在在紫竹蘭外面,手裡有四張電影票,要不要去看電影?”
溫雨瓷有些驚喜,“真的?”
“當然是真的,騙你不怕回家挨家法?”
“貧!”溫雨瓷流轉著目嗔笑,“你等會兒,我們馬上出去。”
結束通話手機,看邊的司徒靈蘭,“顧修買了四張電影票,我們去看電影怎麼樣?”
司徒靈蘭點頭說好,溫華瑾問:“你的沒問題嗎?”
“沒事,只是燙的有點紅,抹了藥以後已經沒事了。”
說走就走,溫華瑾結過賬,三個人一起走到外面。
顧修正倚著他的峻逸站著,燈火闌珊,儒雅清貴,俊不似凡人。
司徒靈蘭搖頭,湊到溫雨瓷耳邊說:“電力這麼足,也只有你這種妖才能的了!”
“怎麼?羨慕啊?送你要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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