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木生等蘇龍帶著這群殘兵敗將離開。
他坐在了門檻上,心想陳家村就此開始不安穩了。
先不說史傢什麼時候會派人前來找他的麻煩。
這個蘇龍,一看就比史家更毒辣。
不過轉念一想,陳木生倒也覺得沒什麼。
反正自己腳的,還怕這群穿鞋的不?
自己的生意眼下和蘇家還有史家並無任何聯絡。
他們就算是想要找自己的麻煩。
估計也只能是帶人來村子裡。
只要是在村裡,千軍萬馬來了他也不帶怕地。
當然。
眼下最要的還是儘快讓自己發展壯大。
俗話說得好,手裡有錢,心裡不慌。
自己現在手裡的這點錢,還不夠人家這兩家的九牛一。
捋順了思路之後。
陳木生便趁著村民大會還沒召開。
他便去了一趟自己挖的魚池。
最近這段時間他將所有的心思全都放在蔬菜大棚上面,魚池的事並沒有怎麼管理。
陳木生滿心期待的趕到距離魚池不到百米位置。
沒想到約看到一個人正站在魚池旁邊發呆。
就在陳木生好奇之際。
沒想到人竟然噗通一聲,跳進了魚池。
這魚池有多深陳木生是知道的。
兩米深的魚池,淹死一個人,輕而易舉。
震驚之餘。
陳木生不敢多想,撒丫子朝魚池旁邊衝了過去。
等他來到魚池旁邊。
卻不想魚池中,宋芳已經在撲騰著水,開始吐泡泡。
更為重要的是。
陳木生萬沒想到,自己放在池塘中沒多日子的草魚,竟然已經有十五公分左右。
那些草魚圍在宋芳邊,不斷跳躍。
陳木生眼珠子都直了。
本以為靈虛手只是對蔬菜有用,沒想到對魚也管用。
這玩意兒,萬能的啊!
也就在陳木生開心之餘。
宋芳已經緩緩沉水底。
看著水面上突突突冒出來的大水泡。
陳木生猛然回過神來。
他順手掉外套,直接跳水中。
儘管他只會狗刨一種游泳方式,但是速度,比海豚還快。
電火石之間,陳木生已經來到了宋芳跟前。
順手攔住宋芳的腰肢,陳木生便將宋芳從水底拉到了水面。
重新得到氧氣滋潤的宋芳張大。
兩手在水中抓著。
不經意間,直接抓在了陳木生上。
陳木生兩腳在水中撲騰著。
忽然覺有些不太對勁。
他不由得大聲道:“嬸子,你抓錯地方啦!”
回過神來的宋芳聽到陳木生說話的聲音。
眼睛裡都恨出來了。
本以為是別人救一命。
萬沒想到,竟然是陳木生這個冤家!
想本來擁有好好的一個家。
雖說老公沾花惹草。
可這些年最起碼沒有讓為了食住行心。
結果呢?
短短不到一個月時間,現在鬧的是一家子只剩下一個人。
老公兒子以及老公公全都被警方抓走。
城裡的生意,也被查封。
今天早晨得到訊息。
自己老公很可能因為販賣違品,這輩子都將會在監獄中度過。
老公公和兒子也是從犯。
最也要在監獄中待七八年。
一時想不開,宋芳就打算跳到陳木生挖的魚池中,哪怕是死,也要禍害陳木生一輩子。
抱著必死的決心跳進去。
哪料想現在沒死,反倒是被陳木生給拉了上來。
心裡頭惱火的同時。
宋芳便決定和陳木生一起死在這裡。
面對陳木生的喊。
宋芳手上加大了力氣。
左手出來,直接抓住了陳木生的頭髮。
陳木生立馬明白了宋芳的心思。
雖說是在水裡,但對他的戰鬥力卻沒有毫影響。
到宋芳手上的力度後。
陳木生索以彼之道,還施彼。
你能抓我的,我也能抓你的!
的,看誰先撐不住。
這種想法在大腦中閃現出來後,陳木生立即做出行。
他左手鬆開宋芳,順著水裡面塞下去。
宋芳哇呀呀了一嗓子,下沉,一口魚池的水從嗓子眼灌下去。
兩手一鬆。
陳木生也隨之鬆開手,一把拽住了宋芳的頭髮。
在水中戰數回合,陳木生好不容易將奄奄一息的宋芳拖到了岸邊。
看著倒在魚池旁草叢裡的宋芳。
陳木生一臉尷尬。
剛才撕扯之間,他竟然將宋芳上的服紐扣全部拽掉。
就連遮擋高聳的那兩個大口罩,中間的帶子也斷了。
順著宋芳瞄了眼。
陳木生心頭不由得慨,年紀大了,保養得還這麼好,看來人就是不能幹活。
短暫休息片刻。
陳木生緩緩蹲在了宋芳邊,出手,順著宋芳前下去。
用力一摁。
宋芳睜開眼。
盯著眼前正在對自己進行心肺復甦的陳木生。
宋芳再次尖著,張牙舞爪地大聲喊道:“陳木生,我殺了你,你個王八蛋,都是你,你害了我們全家!”
“我現在警告你,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必須要讓我男人和我兒子出來!”
“要不然……嗚嗚嗚……要不然我就和你同歸於盡!”
陳木生冷哼一聲,對這種不講道理的人,他倒是一點也沒客氣。
不等宋芳衝過來。
陳木生甩手一掌招呼在了宋芳臉上。
“媽的,老子給你臉了!你現在還好意思罵我?”
“你知不知道你家男人和你公公等人是自討苦吃?他們給我下藥無所謂,可他們卻給整個村子的人下藥,這種行為,擱在古代,那可是要被誅九族的!”
“也就現在政策好,只抓了他們幾個人,而且關幾年時間就能出來。”
“你可倒好,不知道洗心革面,好好做人,現在竟然還打算和我魚死網破,你信不信我現在將你丟在魚池裡面,一輩子都沒人知道?”
看著陳木生的眼神,聽陳木生說完這番話,宋芳愣住了。
幾秒後。
翻起來,了自己上的服,瑟瑟發抖,不斷哽咽道:“嗚嗚嗚……那我可怎麼辦呀,我一個人,你讓我怎麼活……”
陳木生皺眉道:“你們家最起碼還有幾十萬的積蓄,他們被抓了,我想你一個人也能活得很彩。”
宋芳只是不斷抹著眼淚,傷心得說不出半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