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頭的明威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睛當下一亮——
“等等……‘撒旦’?我想起來了,萊曼集團不就是直接發出懸賞通緝令,要此人的命嗎?抓活的,一個億,死的,五千萬……他現在可是香餑餑啊!”
“明琛沒跟你說這些?”
宗靳衍問道。
明威尋思了一下,才回答,“明琛辦事很神,他只跟我們說他有辦法解決,卻很會跟我們商量,等我們接到通知的時候,他大概都把事安排了,事完度好壞,好像也都說不準。”
說到這里,明威也覺得疑,“你這個時候提起這個人,難道他跟傅明琛有什麼關系不?”
“我查到‘撒旦’就是黑盟的友執事瑞安,如果是這樣,瑞安跟明琛似乎有往來,而且瑞安此時很有可能就在z市。后面的話,我就不必說了把?”
宗靳衍此話落下,明威眸頓時凝重起來。
“你的意思是……”
“黑盟盟主白霆大不如從前,權是遲早的事,盟主白靖堂跟他們長老會的二長老旗鼓相當,誰能最后上位,一切都不可知。黑盟里面的關系錯綜復雜,跟很多勢力都有牽扯,一旦被卷他們的爭斗之中,可不是什麼好事。”
“怎麼會扯上這些事?”
明威皺起眉頭,遲疑了一下,才說道,“你等下去公司吧?我過去找你。”
宗靳衍聽著,應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
風之遙收拾好出來的時候,宗靳衍也已經起換好了服。
早餐鐘姐準備得很盛,夫妻兩個卻都只是簡單吃了幾口就趕著出門了。
a大理系樓辦公室。
風之遙剛抵達辦公室,正要給漠叔打電話,不想袋里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拿出來一看,正是漠叔的來電。
“漠叔?什麼事,這麼著急找我?”
剛才漠叔打電話過來在地鐵上,說話也不放方便,本來就打算來到辦公室再回復給他的。
那頭很快就傳來漠叔的聲音:“南先生,是有急事。”
“總部那邊剛剛傳來消息,我們的貨船在經過a國的時候,停靠在吉隆碼頭的時候,半夜突然失火,一船的貨都被焚毀,損失很大!盟主大發雷霆之怒,把怒氣都撒在盟主上,盟主被臨時關了閉……”
風之遙當下就皺起眉頭,“貨被燒跟白靖堂有什麼關系?”
“您可能不知,那一艘船的貨,都是我們花重金從e國那邊購買的一些武裝備。最近這邊的沖突不斷,連總部這邊也會到威脅,盟主是想配備一些火力以備不時之需,有自保的能力,可是現在都被毀掉,貨沒有收到不說,錢也打了水漂。”
“本來這次盟主提議購買裝備這事,就遭到長老會的質疑,尤其是二長老那邊。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長老會就摁住了盟主,盟主那邊……唉……盟主想把這事下來,讓我們先不要告訴你……但是此時事關重大,我們實在是擔心……”
漠叔此話讓風之遙的秀眉擰得更。
“查到是誰的手嗎?”
“沒有,當時我們立刻請當地管事協助調查,但是負責人在回家的路上出車禍死了。現在我們即便想查,也是困難重重,遇到不勢力的阻攔,他們開始玩起踢皮球。現在盟主又被限制了行,我們無奈也不知道怎麼辦,只能跟您聯系了。”
“現在,我們查到的消息是,吉隆碼頭,是一個私人租賃碼頭,我們了使用費,對方才允許我們停靠,其背后的租賃者聽說是這邊z市宗家的人,也就是宗靳衍的勢力……南先生,您之前跟宗家哪位太子爺似乎有過聯系,能否麻煩您,跟他聯系上,了解一下況?”
聽到這話,風之遙眸頓時凝滯起來——
“你的意思是,這事跟宗靳衍有關?”
“那倒不是,我們查到宗家這一兩年在這邊的活其實很,但是如果這碼頭還是他們管的,那麼我們就可以通過他了解況,現在我們即便是想查也沒那麼容易,就是剛才說的,他們踢皮球……”
“不過,我們也查到,最近吉隆碼頭這邊的活,更多的是以傅明琛為首的一幫資本家,不知道這事是不是與之有關聯?但,我們黑盟似乎也沒有得罪過傅家的……”
漠叔有些疑,猶豫地說道。
聞言,風之遙那張小臉也冷冽了下來。
“但是,你可能忽略了一點。傅明琛不是跟右執事瑞安的關系非同尋常嗎?而且,你也查到,我們的右執事早從古林拍賣場消失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了。他最近不是有可能在z市嗎,誰能保證,這事就跟他們無關呢?”
“是,我倒是忘了這事……南先生,還是您敏銳。一下子就分析出問題所在,不至于像我們現在這樣,都找不到頭緒。”
風之遙跟這些人打道久了,自然深知他們的作。
“你馬上去查一下傅明琛的靜,看看能不能查到右執事的消息。”
漠叔當下就來了神,“是,我馬上去辦。”
“南先生,如果這件事沒有解決好,找回損失,盟主這邊恐怕力很大。所以……”
“行了,我知道了。這樣吧,你把事件的資料都發給我,事始末還有各種遭遇的阻礙,我看看怎麼回事。另外,你看看能不能從宗靳衍那里打聽到什麼消息。”
風之遙思量了一下,很快就做出安排。
漠叔一聽,當下松了口氣,連忙道,“好的,南先生!那,盟主那邊……您能聯系到左執事嗎?左執事深居簡出,我們一直聯系不上,事發突然,我擔心盟主那邊也未必能及時聯系上他……”
“我會盡力,不用太過于擔心,黑盟的況擺在那里,盟主不會輕易打破這種平衡。你們只管只好你們該做的,就好了。”
聽得出漠叔的擔憂,風之遙便安了這麼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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