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雋有些不明所以,一時不太懂霍曜的問題問什麼。
霍曜解釋道:“你知道,當年霍思妍被收養,是因為有幾分像阿妍,小時候像,長大后應該也還是像的,而安謐,也和長得有些像,那麼我想,安謐和阿妍,也是像的,你應該也看出這點,我知道你其實一直記得阿妍,你會上安謐,有這個原因麼?”
他盯著秦雋,好像很想要一個答案。
秦雋呆了一下,才愣愣的問:“你怎麼會這麼想?”
霍曜目微深:“見到安謐那張臉,總會忍不住去想,所以是麼?”
秦雋搖頭,斬釘截鐵:“不是,安謐不是任何人的替。”
霍曜松了口氣:“不是就好。”
秦雋不懂他為什麼松了口氣。
霍曜苦笑,目傷懷:“阿妍是這世上最好的孩,是獨一無二的,本來應該耀眼的活著,到所有人的寵,可小小年紀就死了,但是即便是死了,也一樣該是獨一無二不可替代的。”
“可是很可笑,作為跟骨相連的親人,我的母親和大哥都沒能做的到這點,他們養了一個替代品,讓那個替代品在那個家里,臟了阿妍留下的一切好,取代阿妍的一切,我改變不了他們什麼,只能讓自己和他們不一樣。”
“阿妍在這個世上,除了我們霍家的人,牽扯最深的就是你,你本來是要共度一生的人,如果沒有當年的慘禍,你們現在應該已經結婚了,可憾終究改變不了,我也希對你來說是獨特的,哪怕不是你最的人,起碼意義不一樣。”
“讓別人替代,對活著的人不公,對也是一種辱,那麼好,怎麼能有人替代得了?我就這麼一個妹妹,我不希為一個可替代的可有可無的存在,你可以別的人,哪怕你忘了也好,只要不找別人替代。”
“也不喜歡這樣的,我記得那年,最喜歡的的一個玩偶壞了,我說要給買一個新的,不肯,說新的再好,都不是從小抱在手里的那一個,而喜歡的東西里,沒有相像的,也沒有重復的,我想,肯定也不會希自己死了之后,被別人替代。”
這些,秦雋也是知道的。
那個小姑娘,從小就那麼有個,純粹活潑又特立獨行,像個小太。
他眉目和,輕聲道:“不會,在我心里,永遠是獨一無二的。”
他不是同時著兩個人,他的只有安謐,而霍妍,是他小時候的未婚妻,出生他就看著陪著,是他從小就想要保護一輩子的人,死在最天真的年紀,算是他的白月吧。
可這種白月,和那種也不一樣。
是一種好的掛念和回憶,可是這種好,和他著安謐不沖突。
霍曜聽到他這話,也就滿意了:“這樣就好。”
他對秦雋語重心長道:“早點料理了這些破事,把你的人追回來吧,我們這樣份背景的人,這一輩子能有個想要的人不容易,阿雋,我希你能好,阿妍如果在天有靈,也會希的阿雋哥哥能夠幸福滿。”
“我知道。”秦雋說著,頓了頓,忍不住兌他:“你倒是有臉跟我說這些?你自己活什麼狗樣子了?你也趕談個吧,霍家那幾個人填補不了你心靈的缺失,就找個人去在意,或許真有了那麼個人,你就能有種不同的活法了,別再這樣自苦了。”
對此,霍曜沒有接話。
他倒是對自己的生活,一直沒有什麼想法。
他要找的話,可就不好找了,他對人沒興趣,可也從來沒遇到過興趣的男人。
不過說起來,就這兩點一線的工作和生活,能接的都是病人和同行,他沒興趣吃窩邊草,也沒別的途徑去認識別的什麼人,能遇到有想法的才怪。
霍曜懶得說自己的,索談起正事:“我已經通知我爺爺,讓他敲打霍承,不出意外的話,很快霍家就不會這樣支持秦華了,應該能幫助你一點,你也別徐徐圖之了,有這個功夫放過長線釣魚,還不如騰出來去追人。”
秦雋溫燕妮,心中容的同時,也擰眉不贊同道:“你跟霍爺爺說了?不是說讓你別管這事兒?我能理,你沒必要因為我又和你大哥鬧不愉快。”
霍曜淡淡道:“我不是為了你,你能理是你的事,但是霍家這樣卷進秦家的奪產斗爭沒有好,而且,支持一個私生子搶奪繼承權是彩的事麼,霍承不要臉了,霍家不能不要,我爺爺也不會同意他這樣胡來。”
“現在霍思妍因為你的態度發起了神經,轉頭去三天兩頭和秦華接,接秦華的獻殷勤,秦華的想法不言而喻,我不知道霍思妍到底又想搞什麼,我也懶得理了,但是霍家養出來的人,總不能最后嫁給秦華吧?私生子就不說了,他什麼德行我們都知道。”
他沒有歧視某種人群的意思,作為醫生,有著刻進骨子里的職業道德,他是能對所有人一視同仁的,他的病人里,作犯科道德敗壞的都有過,什麼小三和私生子也不,對秦華,他也不是說鄙夷秦華私生子的份,只是他終究是霍家的二,對維護家族還是有私心的。
他雖然不管霍家產業生意的事,也沒有將繼承家業的想法,但是還是很在意霍家的名聲臉面的,所以說的是實話,還真不是因為秦雋,只是順水人而已。
秦雋了然點頭,突然關心問:“我也很多年沒見過霍爺爺了,還有霍伯伯,他們都還好吧?”
霍曜笑笑:“爺爺還好,整天不是養養鴨就是釣魚種菜,神頭還不錯,我覺得他也是開心的,一直不愿意回來,至于我爸……也就那樣吧,還行,就是也不愿意回來,不過啊也正常,我媽失憶后變了個人,和當初的截然不同,他自己接不了我媽的的變化,也接不了夫妻陌路,也只能一直逃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