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宋辭到了嘉年華時,霍曜還沒來。
譚安穎組的局,來了幾個好友,男的的都有,都被打過招呼了,包廂里,還真弄出了過生日的派頭,連蛋糕都準備好了。
宋辭是大明星,當紅頂流,譚安穎的朋友有幾個喜歡他的,他一到,一個個的都圍著他,又是簽名又是合照的,宋辭心好,都照單全收。
眼瞅著都開始嗨了,霍曜還沒來,譚安穎就開始催了,不過電話接通的時候,霍曜正著手機推門進來。
手里還拿著一個禮盒子。
他一到,包廂里幾個人都看向他。
譚安穎掛斷電話,笑瞇瞇的招手:“霍二哥來啦?快過來,你遲到了,要罰酒的啊!”
宋辭也停下和兩個喜歡他的生笑談,站起來笑著看向霍曜。
霍曜收好手機,進來任由門關上,拿著禮盒子上前來,遞給譚安穎:“這是特意去取的給你的生日禮,看看喜不喜歡。”
譚安穎眼睛一亮,忙顛兒兩步過來,接過禮直接打開。
是一條手鏈,鏈子本設計得很有特,墜著四葉草的小墜子,簡單又漂亮。
霍曜道:“這是剛設計出來的新品,還沒投市場的,上面還有編號呢,你是第一個佩戴的,我特意讓人調回國送你的。”
是知道譚安穎要過生日后,他思前想后不知道送什麼,就讓珠寶公司那邊調來的一款手鏈。
當年霍霆琛和程頤共創的珠寶品牌,現在是全球有名的,總部設在歐洲,他讓那邊的負責人選了新一批珠寶的樣品給他選,他選了這個。
四葉草,是幸運。
還費周折。
但是也值得,譚安穎是安謐最好的閨,他們費點心也是應該的。
說實話,譚安穎很喜歡這個手鏈,更于霍曜的用心,然后……
心虛了。
真的好有罪惡啊,胡扯的一個生日,霍曜竟然費心選禮送。
譚安穎昧著良心道謝:“謝謝霍二哥,我很喜歡。”
霍曜笑道:“喜歡就戴上。”
說著,他才跟宋辭和其他幾個譚安穎的朋友打招呼。
然后霍曜納悶了:“你過生日,既然是請了認識的朋友組局慶祝,怎麼不淮安他們也來?他應該會來的啊。”
瞎扯的生日,哪敢到搖人?
譚安穎開始臉不紅心不跳的扯犢子:“他忙,不好意思他,而且他不喜歡這種喧鬧的場合,其實要不是那天在川菜館遇上你和阿辭,我也沒想真的你們來,尤其是霍二哥你,我知道你也不喜歡的,可是都上了,還提了這事兒,就跟你說了一,你能答應來我很高興的。”
說著,回頭瞟了眼同樣心虛的宋辭,繼續扯:“至于阿辭,主要是他難得這麼巧這幾天回來,還那麼巧讓我遇上了,我想著我朋友好些喜歡他的,才磨他來和我朋友們認識認識的,嘿嘿。”
霍曜有些奇怪,解釋那麼多做什麼?
覺怪怪的。
可又不好問這個。
他咳了一聲,道:“好了,繼續玩吧。”
譚安穎應聲,讓他坐下后笑道:“霍二哥你來遲了,得罰酒三杯,然后唱首歌才行啊!”
霍曜由著:“行,不過我酒量不好,不能喝太烈的,也不能喝太多,明天還得手。”
頓了頓,他為難道:“唱歌就算了吧,我不會。”
一邊的宋辭起哄:“不會沒事兒啊,霍二哥,我會,我教你!”
一聽宋辭這麼說,譚安穎的幾個朋友也開始起哄了,因為宋辭唱歌是真的好聽,但是不唱,那把嗓子稀罕又值錢,今天陪著譚安穎演這出戲,也算是得了福利了。
霍曜很無奈,但是因為很給譚安穎面子,就也沒拒絕,很努力的融這個氛圍里了。
但是還是不太融的進去。
他酒量是真的不好,就喝了點酒,沒多久就上頭了,雖然沒醉,但是人已經呆了。
眼瞅他有點醉意了,譚安穎趕對宋辭道:“阿辭,你不是也要早點回去休息,明早趕飛機麼?正好你送霍二哥回家吧,之后就回去休息。”
宋辭本來正悄的瞅著霍曜那淺醉呆萌的樣子,覺得可的,冷不丁聽見譚安穎他。
“啊?”
譚安穎恨鐵不鋼:“啊什麼?送霍二哥回去啊,他名頭還得上班,不能玩太晚,喝了酒也不能開車了,你沒喝酒的,得送他啊。”
宋辭機靈了:“哦哦哦!”
他趕屁顛兒的挪去霍曜邊上,嘿嘿道:“霍二哥,來,我送你回去。”
霍曜有點懵然,反應有點遲鈍:“……不用,個代駕就好了。”
譚安穎當即不依:“那不行,沒人送你才代價,現在阿辭就在這,而且也不是他特意送你的,這不是他沒喝酒,而且也要走了,順便嘛?”
宋辭:“對對對,霍二哥,我順便送你回去。”
霍曜用他那被酒搞得慢半拍的的思維捉了下,覺得好像也沒問題,就點了頭。
于是,宋辭就撿了錢似的,開開心心的帶著他離開了。
譚安穎滿意了。
搭好橋了,就看宋辭能不能爬的上去了。
倆人一走,譚安穎的朋友約約覺得不對勁了:“不是,小穎,我怎麼覺你騙了我們,不是說你要組局追人?還以為你是放下祝教授了,怎麼剛才看著那麼不對勁,你好像不是在追人,而是在撮合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