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白天的這一系列寫真后,譚安穎就開始了正經事,做地方人文的訪問,湊課業素材。
正好,傅文啟扛著攝影機,給拍攝記錄。
天黑了后,又換裝開始拍晚上的系列寫真,等一切都弄完的時候,都晚上十一點了。
弄完這些,譚安穎累得不想了,但是肚子了,很想吃東西,就懶洋洋的拿著手機看哪里有好吃的宵夜。
傅文啟見明顯的很累,道:“累了麼?要不我們還是回酒店吧,回去了洗個澡也能清爽一點,你了的話,我直接人送餐上去就行,就別在外面吃了。”
譚安穎蔫蔫道:“也行吧,忙了一天,我也出了不汗,回去洗個澡再說,回酒店吧。”
傅文啟忙驅車回酒店。
回到酒店的時候,譚安穎直接在副駕駛座上睡著了。
真累的。
傅文啟讓酒店的人去泊車,自己抱著譚安穎進酒店上樓了,也沒注意到,他抱著人進酒店的畫面,也被拍了。
剛進到電梯,譚安穎就醒了。
醒來覺自己有點虛浮,而目所及,就是傅文啟的下頜骨,懵了一下才意識到,自己被傅文啟抱著。
當即整個人都不好了。
傅文啟覺到醒了,低頭一看,挑眉:“醒了?”
譚安穎臉唰的一下就紅了:“那個,你放我下來。”
傅文啟點頭,還真就把放下了。
譚安穎了一下,又穿著高跟鞋,晃了一下,他抓著的手臂,才站穩。
站穩后,嘟囔道:“你怎麼不醒我啊?還抱著我進來,多累人啊。”
傅文啟道:“見你太累了,舍不得,要是知道你這麼快就醒,我就你了。”
頓了頓,他接著笑道:“不累,你本來就不重,我能也好,你這樣的,我能抱兩個都不累。”
譚安穎:“哦,你還想抱兩個啊?”
傅文啟:“……”
到樓層了,他不和扯這話。
到了房門外,傅文啟道:“你先回房洗澡,我人送餐,等送到了,我再送來給你吃。”
譚安穎點頭:“好。”
倆人各回各房,譚安穎回房就準備東西洗頭洗澡。
傅文啟回房后,拿出手機按照之前譚安穎教他的,開始在外賣平臺點餐,點的都是喜歡吃的。
之后他也去洗了個澡。
洗完澡,吹干頭發換好服,的外賣也到了,他就提著外賣去敲了隔壁的門。
譚安穎還在吹頭發。
倒不是洗了那麼久,主要是剛才洗完出來,跟家好閨和母上大人都侃了一通電話,這會兒才掛斷不久。
門被敲響,放下吹風機去開門,傅文啟進來。
見頭發干,床上還放著一個吹風機,笑道:“你這是洗了多久?怎麼這會兒了還在吹頭發?”
“剛剛跟我媽媽和安謐打了電話,耽誤了點時間,你先把東西拿出來擺好在桌上,我很快就好。”
傅文啟卻沒聽的,放下手里的食后,若有所思的看著拿著吹風機繼續吹頭發的樣子。
傅文啟提議道平:“不如,我幫你吹?”
譚安穎有些不自然:“你?不用了吧,我……我自己可以的。”
傅文啟坦然笑道:“我就想幫你吹,先學一學看,說不定以后這就是我的活了。”
這話說得,譚安穎都忍不住去想象,他以后幫吹頭發的樣子。
哦,不用想象,現在就能看到真的。
“行啊,既然傅先生那麼自覺,那就來唄。”
傅文啟上前來,站在床邊,接過吹風機,還真就給吹起了頭發。
雖然是第一次給人吹頭發,但是他也不傻,自然不會笨手笨腳,就是比較生疏。
但是很快就不生疏了。
而且他是真的細心,很及時的挪開的風口,毫沒有燙到譚安穎。
他指腹在發頭皮上挲,低聲道:“你頭發多的。”
“以前更多,這幾年作息不穩定,有時候會熬夜,有點發,不過問題不大。”
傅文啟道:“以后別熬夜了,早睡早起才能好。”
譚安穎不知道想到什麼,樂道:“你現在跟我說別熬了,你信不信可能以后,想讓我熬夜的人就是你。”
聞言,傅文啟起初不太明白為什麼這麼說。
可是很快,他就明白了。
他明白之后,突然就覺的頭發特別燙手。
譚安穎覺到了他的僵滯,有種欺負老實人的罪惡,忙道:“咳,開玩笑的,你當我沒說過。”
了人就想飾太平?
傅文啟可不想讓那麼輕易得逞,微微彎腰湊在邊上,低聲說了句:“可是說出口的話,怎麼能當做沒說過呢?”
他突然湊近低聲音說話,怪人的,譚安穎有些張起來:“那……那你想怎麼樣?我逗了你,你也逗我討回去?”
傅文啟似笑非笑:“我不想怎麼樣,就是覺得你說的是對的,可能以后,你真的沒辦法不熬夜了。”
譚安穎:“……”
抬眸瞥他,沒好氣的嗔道:“我發現你現在,是越來越不要臉了,誰能想到,一向優雅自持的傅總,會跟我在這開黃腔,果然男人本。”
傅文啟好笑道:“明明是你起的頭,還倒打一耙了?就許你這樣?”
譚安穎哼哼,不說話了。
傅文啟繼續正兒八經的給吹頭發。
本來就吹了半干了,他沒吹多久就差不多干了,也就好了。
用吹風機吹頭發,不能吹的太干,否則傷頭發。
吹好了頭發,譚安穎拿了個橡皮筋隨便把一頭長卷發綁起來,這才和他一起坐在桌邊吃東西。
老規矩,都是譚安穎先吃,不喜歡的或是吃不完的,傅文啟才給掃尾,譚安穎見他樂在其中,也就隨便他了。
之前洗了澡,現在吃飽喝足,譚安穎都不覺得累了,而且剛吃飽,也沒法直接睡覺。
孤男寡,深更半夜,熱,還在酒店的房間里,簡直是天時地利人和。
譚安穎覺得,今天時機好。
有些事,也好奇是什麼滋味。
所以,在傅文啟收拾好了垃圾打算走的時候,譚安穎拉住了。
傅文啟不解:“怎麼了?”
譚安穎也不是個扭的人,但是說起來也還是有點不好意思:“要不,你今天……別走了,留下來跟我一起睡吧。”
雖然有幾分意,但是眼睛直愣愣的看著他。
傅文啟心跳了半拍,怔怔的看著。
他一個三十出頭的男人,哪能不明白表達的意思?
他結滾了滾,聲音微啞:“安穎……”
譚安穎故作大膽的手了他的膛,眼睛純澈,卻好似含幾分態:“你不敢麼?還是說,你害?都這個年紀了,應該不至于吧傅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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