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回去,今天太晚了。”容煜阻止了接下來想說的話。
舒漾太疲憊了,滿眼都是憔悴。
“好。”
次日,霧島酒店,明玉快要瘋魔。
明玉自從被關起來后,就一直拍著門祈求出去。
但從霍伊思對自己的態度來說,知道沒可能了,思來想去各種原由,只有自己已經暴這一條能解釋現在的狀況。
但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現了紕。
明玉急得在房間不停地走著。
“他一定不會允許背叛自己的人繼續活在這個世上,怎麼辦,該怎麼辦?”
不想自己為繼周琴和許寧晨后,又一個被拋棄的棋子。
煩躁到不停地抱著雙臂,指甲無意識的抓撓著自己,手臂上一道道紅的痕跡,可卻毫不覺得疼。
要離開這里,就算舒漾不幫自己,也要自己逃離。
打開房間里唯一一扇窗戶,夜風一下子涌了進來。
明玉低頭看了看樓層的高度,腦子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霍伊思住的酒店在頂層,最起碼有幾十層樓高,從窗戶走實在是個愚蠢的辦法。
就算不被霍伊思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也會從樓頂摔下去。
到時候全城都會知道自己是從這酒店的房間掉下去的,同樣是死,還是敗名裂的死去。
關上窗戶,明玉崩潰的靠在墻邊,雙無力的向下去,隨后抱頭蹲坐在地上。
現在還能怎麼辦?也指不上誰能來救自己。
就在昏昏沉沉的想時,房間門被打開了。
明玉抬起頭看過去,只見一名保鏢端著一餐飯走進了房間。
現在霍伊思還會讓人給自己送飯,那說明自己還沒到被拋棄的地步,自己還有機會!
可是除了眼前正開著的門,明玉沒有其他方法能逃離這里。
眼睛一轉,立刻裝作胃難的樣子,一下子跪倒在地上順勢躺了下來。
門口的保鏢皺眉嚇了一跳,隨后趕快過去看看況。
“怎麼回事?”保鏢將面朝上檢查著。
明玉貌的容此刻皺在一起,額頭也冒出一層汗。
閉雙眼,察覺到周圍有人后才開口虛弱的說道:“我的胃疼,幫我找點藥過來。”
兩名保鏢面面相覷,一時拿不準主意。
“去給買藥,霍先生走之前說過,現在還不能有事。”其中一名保鏢說道。
兩人對視一眼,另一人道:“那我去買藥,你在這里看著。”
不等買藥那人站起,明玉腦子飛速的轉著。
“不用出去買,我的藥就在會客廳的屜里,去拿一下就好。”明玉虛弱的說著。
那名保鏢站起出房門找藥,另一個則將明玉架起來扶到床上。
聽著門外的腳步聲漸漸離去,明玉睜開眼看了看一旁的保鏢。
將扶到床上后,保鏢轉要離開。
猝不及防的,他覺到自己頭上被重狠狠擊打了一下,眼前隨即一片眩暈。
還沒來得及開口,便看到明玉手矯捷的快速跑向了門口。
外面的保鏢聽到些靜,于是立刻跑了出來。
“站住!”保鏢看到要逃跑,于是厲聲呵斥著。
就快到門口的明玉哪里會聽話的停下來,反而被他的呵斥嚇到跑得更快了。
明玉到門把手心一喜,轉把手就要開門跑出去。
可房門剛被打開,門外站著的兩名保鏢便堵住了的去路。
“小姐,霍先生說過了,沒有他的允許,你不能離開酒店房間一步。”
門外的保鏢說完,并聯合追上來的保鏢一同將明玉關押了進去。
而那名被打傷的保鏢,現在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正帶著怨毒的眼神死死盯著明玉。
“既然不老實,就把暫時綁起來吧。”那名保鏢惡狠狠的說著。
另一名保鏢有些不同意,“霍先生沒有吩咐這些事,我們不能擅自做主。”
“可今天要不是老四正好站在門口,讓跑了,我們只會吃不了兜著走。”
他的話在理,況且霍先生只是讓他們盯著明玉,不讓逃走,只要走不了,死不了,那只是把綁起來防止再逃,霍伊思也不會怪罪他們。
三人對視一眼,立刻達一致。
當他們再次離開明玉的房間時,已經被綁起來困在了椅子上。
當霍伊思回到酒店時,保鏢將要逃跑的事告訴了他,于是霍伊思立刻來到了的房間。
明玉坐著的椅子已經從床邊一點一點挪到了梳妝臺邊上,而臺上的化妝品也散落了一地。
霍伊思打開房門一步步走向,明玉只覺得他走的每一步,都像是重重踩在心臟上,讓恐懼的想逃也逃不走。
“聽說你很不乖啊。”霍伊思語氣淡淡的,像是不在意這件事似的。
可跟隨他久了的明玉卻知道,這是他極為不快的狀態。
驚恐地閉上眼睛,下一秒,重重的掌便落在了臉上,臉頰兩傳來的劇烈疼痛,讓一時間難以忍,閉著眼睛不停的左右閃躲道:“霍先生,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可的話并沒有激起霍伊思的憐惜,換來的是更加暴怒的挨打。
等他覺得心里氣消了,手上的作才停止。
霍伊思拿出從手里搶走的手機,解鎖后點開了一個沒有任何通話記錄的號碼,隨后編輯了起來。
“我可能被發現了,但我手里已經拿到了一些資料,找個蔽的地方細談。”
霍伊思拽著的頭發,強迫抬起頭看著手機頁面,“你倒是還能最后為我做一些事。”
看到手機里的消息容,明玉只覺得天都要塌了,霍伊思想以自己為餌,把舒漾騙出來單獨見面!
明玉不停的掙扎著,如果連舒漾也中了他的圈套,那自己還能指誰來救呢?
可的掙扎顯得太過弱,在霍伊思的眼中毫構不威脅。
消息已經發出去了,霍伊思現在要做的就是靜靜的等待魚兒上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