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多大,怎麼就說這樣喪氣的話。”
“舒漾姐姐,是不是我應該好好聽爺爺的話,陸清河才能輕松一點,至比現在好過很多。”容音猶豫著說道。
舒漾搖搖頭,“說什麼傻話呢?他做這些都是為了和你在一起,音音別說傻話,你覺得我累嗎?你哥哥累嗎?”
“舒漾姐姐,你眼里都有紅了,也有黑眼圈了,我覺得你比我上次見到你的更疲憊了,哥哥也是。”
“那你覺得我們會因為疲憊就放棄繼續找尋真相嗎?”
容音搖搖頭,“不會。”
“所以,你憑什麼認為陸清河放下你就會更輕松一點呢?”舒漾質問。
容音不再說話,帶著歉意的說道:“舒漾姐姐,我最近心里悶悶的,睡也睡不好,你能催眠我嗎,我很想好好地睡一覺。”
“可以,你想的話。”
把容音帶到的書房,這間房容音之前來過,環境加上悉更能使盡快放松下來。
“這是?”容音坐到椅子上一臉驚喜,瞬間覺渾筋骨都打開了。
舒漾解釋道:“這是我從國外進口回來的音樂按椅,我已經驗過了,你卻是第一個驗的客人。”
聞言,容音忍不住閉上眼睛,那溫輕快的音樂小調瞬間變得有生命力一般,從左耳鉆進去,又從右耳悄悄的鉆出來。
舒漾將手表定好時,點上香薰,由著容音進自我放松的空間。
十分鐘過后,起,慢步走到容音近旁的椅子上坐下,手切換了一首略顯傷的音樂。
容音的眉一下子就皺了起來,臉上表也開始失去原有的彩。
這便是音樂治療正治和反治的效果。
百病生于氣,止于音。
音調漸平緩,舒漾輕步走到容音邊,俯下,在耳邊聲道:“放輕松,別著急,我在你邊呢。”
聞言,容音就像被蠱了般,眉宇間的憂愁瞬間了許多。
舒漾探手將已經準備好的滴水裝置開啟,伴隨著若有若無的滴水聲,聲音飄到耳中就變得恍惚縹緲起來。
所有聲音陡然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容音還閉著眼睛,略有些不安的喚了聲,“舒漾姐姐?”
無人回應。
試著睜開雙眼,映眼簾的是一片空白。
愣了幾秒后,才回過來神,下意識的檢查了一下。
好在健全,什麼問題也沒有。
容音松了口氣,接著心又提了起來,抬起腳步,慢慢的往前走。
不知道前面是什麼,因為前面什麼也沒有。
說來也奇怪,來了這樣一個另類的地方,居然一點害怕的心理都沒有。
不知道走了多久,前方空白突然出現一個人影。
容音停住腳步,小心翼翼的咽了口唾沫,不敢出聲打擾。
白霧忽然游起來,人影逐漸真實。
那是陸清河。
容音控制不住的狂奔起來,“清河,是你嗎?清河!”
“陸清河”轉過來,卻是用陌生的眼看著,對于的熱切無于衷。
離得近了,容音總算察覺到不對勁,這次,到了恐懼。
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清河,你怎麼了?我是容音呀。”
“陸清河”俊逸的臉上涌出不耐煩的神,薄輕啟,說出的話就如針尖般扎人,“我知道你是容音,你不要再靠近我了。”
容音猛的停下腳步,由于作太猛,一個踉蹌差點沒穩住。
似乎是懷疑自己聽錯了,容音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以開玩笑的口吻說道:“清河,你是不是有什麼驚喜要給我?”
聞言,“陸清河”臉上終于浮現出了溫的神。
容音也笑了起來。
下一秒,笑容就僵在了臉上,看著詭異至極。
看著陸清河后又走出了一個苗條的影,親昵的挽住他的手臂。
他們兩人互相摟著離開,只留下容音在原地哭泣。
恍惚中,仿佛聽到了陸清河的聲音,卻不真切。
“舒小姐,果然在你這里。”陸清河松了一口氣。
他拍完戲就立刻回了家,找了家里的每個角落都沒找到容音的影,還以為容音出事了,幸虧,舒漾給他打了個電話。
他才趕慢趕的過來。
舒漾遞給他一塊紙巾,示意他額頭上的汗。
“很缺乏安全,之前就是,現在更甚了。”舒漾看著容音說道。
陸清河苦笑道:“都怪我,是我沒有好好陪,忽略了的,也怪我……太著急了。”
他總想爭分奪秒的贏的漂亮點,卻總是適得其反。
“陸先生,我覺得你也需要心理輔導了,不要給自己過多的力。”舒漾輕聲道。
“我總是害怕容老爺子會把容音帶走,我沒有辦法接,一想到隨時可能離開我,我就沒有辦法平靜下來。”陸清河蹙眉。
“陸先生,如果我是你,我會相信容煜。”舒漾提醒到。
陸清河自然也明白,可是,“比起依賴他人,我更想把握在自己手里。”
“對了,西子灣的事已經盡力了,但還是沒攔住。”他又說道。
舒漾搖搖頭,“已經很謝你了。”
幫他們拖住了一段很重要的時間,他們才能查清楚西子灣的真相。
“接下來,你們該怎麼做?”陸清河問道,“我可以幫忙做什麼?”
舒漾將視線從容音上移開,笑道:“那就引整個南城吧!”
“那就拭目以待了舒小姐。”
陸清河重新把視線放在容音上,在家的時候,睡著的眉頭從來沒有平坦過。
“在你這里真的可以放松的睡著,我已經很久沒見過那麼放松的姿態了。都是我不好,是我沒有給足安全。”陸清河苦笑道。
舒漾只說道:“不要太妄自菲薄,陸清河,你做的很好了,只是音音這是心理問題,不是單純的安全能解決的了的。”
“我明白了,舒小姐,我就在這里等醒吧。”
“不用,你先去忙,醒了我會告訴你。”舒漾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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